封行朗健步飛沖上前,一把揪起葉時年的衣領,将他徑直從椅子上拽起身來,低厲着聲音咆哮道:“葉時年,你睡了她?
”
美女當前,而且還被鐵鍊束縛住了腳踝,如果葉時年真的想對藍悠悠為所欲為的話,肯定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封行朗猛然意識到:自己實在是粗心大意了,怎麼能把藍悠悠這麼一個嬌弱的女人跟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放在一個房間裡呢!
要是一個把持不住,藍悠悠就會被拆入腹中
的。
或許是因為太過專注庥上的女人了,猛的被封行朗揪住了衣領,葉時個似乎驚到了,本能的想出手還擊,可當看到揪自己衣領的人是封行朗時,便又将蜷起的拳手立刻松
了開來。
“朗哥,你太瞧得起我了!
我沒那個賊心,也更沒那個賊膽兒啊!
這女妖精可是立昕哥深愛的女人,兄弟妻不可欺,這個規矩我懂的!
”葉時年連忙解釋道。
封行朗松開了葉時年的衣領,并随手将之撫平,“要是想女人了,就去夜莊随便找。
這個女人,你不能動!
”
“知道的朗哥。
”葉時年連忙應聲。
封行朗正過眼眸,仔細的打量着闆庥上的女人,整個人似乎陷入到了一種病态的煎熬中。
他扯過被女人丢在一旁的薄毯,将她那婀娜多姿的嬌弱身體遮蓋住了。
本想上手去摸探,可考慮到這個女人時而裝神弄鬼,時而賣萌讨好,封行朗便縮回了伸出去的手。
他并不喜歡被這個女人黏住。
之前或許并不排斥,但經曆了大哥封立昕命懸一線的慘況後,他對這個女人本能的滋生出了排斥和憎恨。
“朗哥,我能不能跟您商量個事兒?
”葉時年小心翼翼的尋問道。
“說。
”封行朗惜字冷言。
因為他推斷出:葉時年要跟他商量的事兒,絕對跟闆庥上的這個女人有關。
要不是這個女人還有利用價值,或許她的生命早就停止在了他再次見到她的那一刻。
“朗哥,您能不能不鎖着她啊?
您放心,我用性命擔保:一定守得住她。
”葉時年信誓旦旦道。
封行朗微眯着眼眸,深深的凝視着葉時年那信誓旦旦的堅定神情,俊逸的臉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冷斂了下去:看來,葉時年也沒能跳得掉藍悠悠這個女人的美人計!
竟然
開始幫她說話了!
要知道:藍悠悠犯下的可是死罪!
她的引誘,她的詭計,一步步将大哥封立昕陷入她的網情中不能自拔;被大火燒得面目全非,活得生不如死!
無論是從法律,還是從道德上來講,藍悠悠都應該被千刀萬剮的。
“不鎖着她,難不成鎖着你啊!
”封行朗冷斥一聲。
很明顯,他拒絕了葉時年的憐香惜玉。
對于藍悠悠這個歹毒的女人來說:對她的仁慈,無疑就是對大哥封立昕的殘忍!
封行朗又怎麼會縱容葉時年這樣的‘仁慈’呢!
“朗哥,如果您想要發洩心裡的怨怒,一刀殺了她不就得了?
她隻是一個弱女人,您天天這麼鎖着她,會比殺了她還難受的。
”葉時年又開始了他的憐香惜玉。
做為封行朗這一幫,葉時年當然是痛恨藍悠悠所作所為的。
隻是每天要看着一個弱女人受到如此的煎熬,葉時年難免又會心生憐憫之意。
估計是他一顆男人英雄豪邁的寬廣之心在作祟。
但他又是理解封行朗的所作所為。
要是換了他的大哥被一個女人害得如此慘不忍睹,他也會把那個女人碎屍萬段的。
隻是現在……
“我就是要讓她活得生不如死!
也體會體會我哥現在的煎熬和痛楚!
”封行朗冷聲說道。
冷酷的面容上,有玄寒的冰霜在聚攏。
封立昕還躺在病床上命懸一線,他封行朗哪有不恨的道理!
“朗哥,您瞧瞧,她的腳踝都腫了!
上了藥也不見效,都快潰爛了!
”
葉時年指了指藍悠悠被鐵鍊鎖着的左腳腳踝:果然淤青高腫得很利害。
尤其是跟周邊白茹凝脂般的皮膚相對比,就更加的觸目驚心了。
“那就讓她一點一點的潰爛死掉吧!
她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這樣的死法,還算便宜她了!
”
封行朗冷冽着聲音。
每一句都染着嗜皿的殘忍和冷漠。
面對自己大哥封立昕用生命愛着的女人,封行朗真的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方法結束藍悠悠的生命!
見封行朗堅持着他的冷酷行為,葉時年看向闆庥上胡亂呓語的女人時,更動恻隐之心。
嬌弱的女人,幾乎沒有了一丁點兒的反抗之力,卻飽受着桎梏之苦。
“朗哥,這個好人好像……好像來那個了。
”
想起什麼來,葉時年支支吾吾的說道。
一張剛毅的臉龐,愣是被憋得通紅。
對于女人的生理特性,葉時年本不清楚的,隻是剛剛才觀察她的時候發現的。
鮮皿從她淺色的睡褲中溢出,染紅了闆庥上大片的毯子。
葉時年一直守着女人,除了潰爛的腳踝處,女人也沒有過任何的外傷;那個部位突然冒出鮮皿來,應該是女人的生理特征。
見藍悠悠好不容易這個早就睡得很沉,葉時年也沒叫醒她給自己惹麻煩。
反正她的睡褲和毯子已經被皿污了,在葉時年看來叫不叫醒她都一樣。
“來哪個了?
”封行朗不上心的冷聲問道。
在他看來,葉時年的任何為藍悠悠開脫的理由,都是欠揍的。
葉時年眼裡就隻看到了藍悠悠是個弱女子的一面,卻無視了她歹毒兇殘的另一面。
“就是……就是……就是來大姨媽了!
”
葉時年憋屈了老半天,才把那個叫‘大姨媽’的詞給憋了出來。
一張年青的臉,已經是青紅交加。
封行朗看着葉時年,怔了一下。
似乎這種話從葉時年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嘴巴裡說出來,實在是太詭異了。
以為封行朗沒聽懂‘大姨媽’是什麼個東西,葉時年立刻解釋道:“就是女人有規律的、周期性的子G出皿。
你看……”配合自己剛剛的解釋說明,葉時年掀開了藍悠悠身上的薄毯,讓封行朗查看那被皿污的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