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朵朵頓了兩三秒,似乎在考慮:自己要不要上前去跟白默打個招呼呢?
想去打招呼,是因為白默是夜莊的太子爺,亦是她袁朵朵的财神爺。
她實在是得罪不起!
可内心深處,袁朵朵還是不想跟白默打招呼的。
白默那句:‘想被我睡,美得你的’,足足讓袁朵朵記了五年的仇。
可現在,袁朵朵已經到了四面楚歌且山窮水盡的地步,如果再得罪了白默這個太子爺,那自己今後的日子還咋的過啊!
但袁朵朵轉瞬一想:都時隔五年沒見面了,這傲嬌的男人能不能認得自己還一說。
準确的說,袁朵朵隔三月差五月的還會遇到過白默一次,畢竟申城也不大,總有會遇上的時候;幾乎每次見到白默的時候,他都是一副酒醉的狀态;而且身邊的女人就像
深宮的嫔妃一樣,多如牛毛。
白默從來都不會賞個目光投來給她!
當然了,袁朵朵也不稀罕!
被那麼多女人用過的男人,實在是惡心透了!
想想就覺得堵心。
又判斷了幾秒之後,袁朵朵可以肯定:白默這個大種之馬并沒有認出她來!
人家太子默連看都沒看到你好不好?
離認出你袁朵朵來還有一大截兒呢。
如果袁朵朵就這麼靜立不動,又或是悄無聲息的挪走,那今晚的一切都将不會發生。
不知道是抽風了,還是腦子短路了,又或者是内心深處那點兒可憐的自卑在作祟,袁朵朵迫不及待的想避開白默。
于是,她一把抓住了身邊一輛叫不出名來的豪車門把手,一個娴熟且優美的翻身,便輕盈之極的越過豪車的車頂,閃到了豪車的側面,想把自己給藏起身來。
可袁朵朵哪裡會知道:這輛找死的豪車竟然發出了鳴笛報警聲。
我!
靠!
原本人家太子默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你袁朵朵,這下好了,這鳴笛警聲成功把白默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這女人真夠帶勁兒的!
躍上車頂又躍下去的動作,幹淨利落不說;隻見那雙漂亮的大長腿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度,像一隻精靈似的一躍而過。
有意思!
平日裡在夜莊,白默見得最多的就是女人。
各式各樣的女人都有。
美的,辣的,勁的,爽的,等等等,白默都已經看膩歪了。
像這種會玩功夫的女人,還真夠少見的。
好吧,這其實并不是什麼功夫,隻是袁朵朵久練鋼管舞之後的靈活演繹。
突然的鳴警聲,着實讓袁朵朵吓了一大跳,她立刻喵身到兩車之間,将自己蹲了下去。
大概過了一兩分鐘後,袁朵朵感覺四周又安靜了下來,她才探出頭來瞄上一眼……
然後,就撞進了白默的眼眸裡。
逮住這隻精靈,要比自己一個人去飙車有意思多了!
“怎麼不跑了?
再跑啊!
”
白默的眼眸裡染着一絲脫離現實似的混沌之色,有亢奮,有裕望,有爆棚的荷迩蒙。
“默……默……默爺,您……您好。
我剛剛沒見着您……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
事關自己的錢途,幾乎是走頭無路的袁朵朵變得支支吾吾,連話都說不利索。
她跟雪落不一樣。
雪落還生活在童話般的感情糾葛裡;而她袁朵朵卻被殘酷的現實折騰得精疲力盡。
尤其是在當了房奴之後,過的日子那叫真正的苦不堪言。
每天都要為柴米油鹽而玩命的奮鬥。
“繼續跑!
要是被我抓到你……嗯……就送去當J女。
”
“啊?
”袁朵朵被白默的話給吓怔了:你妹妹的白默,老娘招你惹你了!
袁朵朵撒腿不跑。
亢奮之極的白默像隻出籠的獵豹一樣,緊緊的追在袁朵朵的身後。
袁朵朵借助于自己優勢,抓住車把手使上單臂上鋼管的力道,輕松就躍上一輛越野車的車頂。
白默攔在了越野車的車前,呼哧着粗重的氣息看着車頂上的袁朵朵。
“看起來,你應該還是個V吧?
要是被我抓住了,你就打通你的V!
”
白默笑得陰森森的。
他是個玩女人的高手,更是個女人們的‘殺手’。
在夜莊裡待久了,想純潔那是不可能的。
袁朵朵根本就聽不懂白默的話。
什麼V啊V的!
V你妹啊!
袁朵朵不想被白默抓住,所以便翻下了越野車的車頂,朝空曠的馬路跑去。
“保安……保安……救救我,有人要非禮我。
”
袁朵朵朝兩個執勤的外保奔了過去。
夜莊的保安分兩種,一種是内保,一種是外保。
外保跟門童門衛什麼的差不多,沒什麼前途。
而内保就不一樣了。
他們可以近距離的接觸到那些公主和少爺,還紅牌之類的大人物,要是合了那些大人物的胃口,給的賞錢自然也不會少。
可等外保看到非禮劇的男主角竟然是他們的太子爺時,兩個人都萎蔫了下去。
“滾!
”
白默厲斥一聲後,兩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真的滾走了。
追逐獵物,是一件相當熱皿的事!
更何況此時此刻白默已經進到了一種半恍半惚的狀态。
身體之中的藥物在作祟,使得他更加的狂躁和獸類。
他一下子便将袁朵朵撲滾在了草坪上。
袁朵朵奮力的掙紮着;可剛剛的奔跑,還有那一個半小時的鋼管舞,實在透支了她絕大多數的體力。
而白默卻亢奮到極點。
當他松開自己的皮帶,要掏出什麼時,沁涼的寒風吹上那東西,冷得極為不爽。
于是,白默又把東西塞了回去,将袁朵朵半拖半拽着朝他的蘭博基尼走去。
剛剛白默的那些動作,已經很好的警示了袁朵朵這個男人要對她做什麼。
駭然之際,袁朵朵便扯着嗓子大喊大叫了起來。
“來人呢……救人啊……殺人了!
”
叫‘非禮’不行,袁朵朵索性改口喊‘殺人’!
出人命了,那些外保總要管的吧?
似乎被袁朵朵煩到了,白默一個手刀擊打在了她的頸脖處;袁朵朵一下了癱軟了。
她被白默杠上了肩膀,然後砸丢進了一輛招風招眼的蘭博基尼。
再然後,蘭博基尼便開始起起伏伏。
袁朵朵連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東西,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