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好的體質,加上每頓的生姜湯,配合上适當的運動和西藥,袁朵朵的感冒兩天就差不多快好了。
袁朵朵打算再過一天,等感冒症狀好利索一些,便去看望豆豆和芽芽。
兩個小東西已經有兩天沒給自己打電話了,袁朵朵還真有些擔心。
也不知道白默跟艾澄的那場架,有沒有把兩個女兒給吓着!
還有就是,挨打的白默……
“師傅……師傅……跟你商量個事兒……”
原本跑去舞蹈培訓中心對面拿快餐的艾澄,又風風火火的跑了回來。
“什麼事兒?
是不是三杯雞飯又沒了,讓我改吃雞排飯?
”袁朵朵正練着倒立。
“不是!
”
艾澄氣喘籲籲的,“你……你前夫說……說他要跟我再幹一架,你說我是揍他呢?
還是不揍他啊?
”
原本跑出去的艾澄剛好碰上了趕來舞蹈培訓中心挑釁的白默。
見白默又要跟自己約架,想到師傅袁朵朵的叮囑,便跑回來請示。
“什……什麼?
白默來了?
”
驚慌之下的袁朵朵,差點兒直接給摔趴下。
“師傅你小心點兒!
”艾澄連忙上前來穩住了袁朵朵的腰。
“姓艾你,你跑什麼跑?
怎麼,不敢跟本太子爺幹架了?
你個娘炮孬貨!
”
五号練舞房的門外,傳來白默一路的罵罵咧咧聲。
白默那禍害還真的來了?
“小艾,你趕緊的藏起來!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出來!
”
“師傅,你怕什麼怕啊,大不了我再把他打一頓!
像你前夫那種人,不打不老實!
”
艾澄摩着拳擦着掌,一副迫不及待想跟白默幹架的興奮樣子。
“你還真敢再打他一頓呢?
你跟你說,白默可是夜莊的太子爺,要是他領上十個八十肌肉男來這裡,你會被打成肉餅的!
”
袁朵朵是威逼加恐吓,“再說了,白默不但身嬌肉貴,而且還相當的矯情!
萬一你把他打傷了,他往醫院裡一躺,再訛你個幾十萬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你陪得起嗎?
”
袁朵朵當然沒有挖苦助手艾澄的意思,她隻是不想看到白默再次挨打,更不想看到艾澄惹火上身。
“你前夫……不會真訛我吧?
”
很顯然,袁朵朵後面的一番話起了作用。
畢竟剛從藝術類職業學校畢業的艾澄,才剛解決個人溫飽,也不是什麼富裕人家的孩子。
“我前夫就是靠訛人起家的!
你還是趕緊的躲起來吧!
”
在袁朵朵的催促和恐吓之下,艾澄便乖乖的躲藏在了練舞房的換衣間裡。
才剛藏好,白默便冷着一張俊臉闖了進來。
卻隻看到袁朵朵一個人在練舞房裡擺動作。
“袁朵朵,那個姓艾的家夥呢?
”白默厲聲問。
袁朵朵停下動作看向白默,淡聲問,“你找他幹什麼?
”
“還能幹什麼?
幹架呗!
”白默嗤聲。
“怎麼,你挨了一頓打還不夠,還想再挨一頓呢!
”
說實話,在看到白默依舊泛青的眼眶和瘀腫的嘴唇時,袁朵朵是又心疼又想笑。
“袁朵朵,我挨了打……你好像挺高興的呢!
”白默的臉色開始難看起來。
“我有什麼可高興的。
”
袁朵朵心切的詢問,“對了白默,豆豆和芽芽沒事兒吧?
她們……她們有沒有被吓壞?
”
“呵,呵呵!
”
白默嗤嗤的冷笑了幾聲,“袁朵朵,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找男人……還有臉問我豆豆和芽芽的事?
”
講真,白默那說話的口氣,以及那說話的腔腔,真能把活人給氣瘋。
當時的袁朵朵本不想跟白默鬥嘴的,可她實在是忍不住啊。
“白默,你講點兒道理,更講點兒良心吧!
你說我迫不及待的找男人……那你呢?
你跟水千濃連結婚證都領了!
!
”
被白默氣到不行的袁朵朵,也不管不顧換衣間裡還有個聽衆,便跟白默厲聲的理論起來。
“我跟你的情況能一樣嗎?
我娶水千濃,那是因為你抛棄了豆豆和芽芽!
所以我必須要找個貼心的、稱職的早教老師來照顧兩個女兒!
而你呢?
你迫不及待的找男人……是
因為寂寞空虛呢?
還是為了生理上的需要呢?
”
白默的這番話,無疑是尖銳刻薄的。
但至少前一半是他自己真實的表達。
袁朵朵突然就不想繼續跟白默争辯什麼了。
感覺自己跟白默之間,有着永遠都解不開的郁結。
她讀不懂白默;白默同樣也讀不懂她。
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能夠共同聊到一起的話題。
“白默,你走吧!
”
袁朵朵微微的籲出一口濁氣,“我找不找男人,找什麼樣的男人,都已經跟你無關了!
因為我們已經離婚了!
”
這句平聲靜氣的話,落在白默的耳際,卻是相當的紮耳。
一句‘跟你無關’,殘忍而決絕。
“姓艾的,你它媽給我滾出來!
”
這一該的白默,極度需要一個發洩的方式,“如果你它媽還是個男人,就給我滾出來!
再來跟老子幹上一架!
今天要麼你死,要麼我亡!
隻能有一個活着出去!
”
“白默,你要瘋了吧?
什麼你死我亡的?
你還是趕緊的回去陪着豆豆和芽芽吧!
”
袁朵朵被白默的這番話給震驚到了。
因為白默說話的口氣,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姓艾的,你給我出來!
”
白默四下環顧之後,便朝換衣間走了過來,“老子看到你藏在這裡了!
趕緊的給老子死出來!
”
“白默,你發什麼瘋呢!
!
”
袁朵朵立刻上前來阻止随時都瀕臨失控的白默,“小艾他不在……他回家了!
”
“袁朵朵,你竟然這麼急切的想護着他?
”
白默鼻間喘着粗重的狠氣,“還真愛上他了?
”
“白默,别犯混了!
我是擔心你再挨打一頓!
”
“放心,我沒那麼容易死!
今天要死在這裡的可是姓艾的家夥!
”
碰的一聲,白默一腳踹開了換衣間的門。
便看到藏無可藏的艾澄。
“你個孬貨還真藏在這裡呢?
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白默随即便朝艾澄撲了過來,一副要将艾澄活生生給撕碎的兇狠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