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比光溜溜……Momo老師光溜溜!
”
好吧,調皮的白豆豆小朋友又把今天早上看到的畫面,像複讀機一樣重複的說了一遍一又遍。
水千濃已經囧到無地自容了。
或許白豆豆小朋友說這句話時,根本就不帶任何的色彩;可桌上還坐着好幾個成年人呢。
大家都被白豆豆小朋友的話給驚豔到了。
做為成年人,他們當然知道白豆豆小朋友說出的這番話代表的是什麼含義。
“哈哈哈哈……”
首先忍不住笑出聲的是莫冉冉,“豆豆你再說一遍,誰光溜溜啊?
”
“爸比光溜溜……Momo老師光溜溜!
”
小家夥根本就不知道什麼事是能說的,什麼事是不能說的。
莫冉冉這麼逗她,她便又重新說了一遍。
“哈哈哈哈……”
莫冉冉已經笑趴在餐桌上了。
向來莫冉冉就是個不拘小節的女人。
再則,白默的前妻袁朵朵和白默的現妻水千濃,對于住進封家不長的莫冉冉來說,她到是更喜歡水千濃一些。
感覺水千濃更加的知書達理,而且相當的有早教方面的職業
素養。
關鍵她跟袁朵朵也不熟。
個人感覺就是,那個袁朵朵挺能吃苦耐勞的。
也很樸質。
如果不是聽雪落說,她還真不相信漂亮到讓人咋舌的豆豆和芽芽,會是袁朵朵親生的。
因為高貴又淑女的豆豆和芽芽看起來更像是富貴人家的千金或名媛所生。
這麼想且這麼認為的,并不是莫冉冉一個。
大部分看到豆豆和芽芽的人,一般都會這麼認為。
總之,莫冉冉對水千濃還是有所偏愛的。
感覺她更加的适合白默。
而且水千濃還把白默的兩個女兒視如己出,照顧得比她們的親媽還要周到細緻。
這樣的後媽,實屬難得
。
或許是因為莫冉冉也是後媽的身份,所以她跟水千濃便有了相憐的共同話題。
“豆豆,不許亂說話哦。
”
水千濃立刻紅着臉叫停了白豆豆小朋友複讀機式的重複,“來,給你愛吃的水晶鮮蝦球!
”
白老爺子手中的勺子緩緩的放回了粥碗裡。
“老白,我吃好了,推我去庭院裡看看花草。
”
“好的。
”老白連忙趕過來推動老爺子的輪椅朝餐廳外走去。
這老爺子應該是被什麼事堵心了吧!
不然有封立昕這個貴客在,他也不會粥喝一半就離開餐桌的。
水千濃筷子上的水晶鮮蝦球掉在了餐桌上。
“Momo老師……蝦球球掉了!
”豆豆用小手指着滾在餐桌上的鮮蝦球。
“沒關系,老師再替豆豆夾一個!
”
水千濃連忙回過神兒來,替豆豆又夾了一個鮮蝦球送至她的餐盤裡。
“來,芽芽也吃一個吧。
鮮蝦球富含蛋白質,還有豐富的鈣磷鐵營養元素,吃了對身體好哦。
”
水千濃總會在豆豆和芽芽玩耍或吃飯之際給她們講述一些科學方面的知識。
心思細膩的封立昕又豈會看不出白老爺子并不待見這個新的弟媳婦水千濃呢。
看得出,老爺子是個懷舊之人,更偏愛于豆豆和芽芽的親生媽咪袁朵朵。
可現在愛孫白默已經跟這個新妻坐實夫妻關系了……
封立昕側頭看向白默:白默一副漫不經心的高冷模樣。
沒有解釋什麼,也沒有反駁什麼。
這态度……什麼不太明朗呢!
“立昕哥,老爺子怎麼了?
”莫冉冉止住笑意問。
“年紀大了,喜歡懷舊!
”封立昕淡聲應。
可舊的東西,也不一定都是好的!
水千濃繼續喝着她海鮮粥。
并沒有因為白老爺子的離開而自我緊張,或是自我局促不安。
……
既然邢十五已經被塞雷斯托的人給擄走了,那就不能讓小家夥白白的付出。
後期工作還是要做好的:封行朗讓嚴邦的人滿申城尋找着邢十五的下落。
而且還通知了警方,讓他們加強警力部署。
總之,就是要讓塞雷斯托以為:他擄走的邢十五,就是河屯最寵愛的義子!
往私心了說,那樣封林諾小朋友就能得以安全。
做這些,到不是完全是為了給塞雷斯托的人看,其實封行朗是真的舍不得讓邢十五去冒生命危險。
已經24小時了,封行朗依舊疲弱不堪的躺在床上不能自主的起身。
殘留粉末還沒能最終檢測出全部的具體成分。
隻知道是能夠麻痹和疲軟神經類的強效藥。
嚴邦把法籍醫生罵了個狗皿淋頭;又讓豹頭火速的将殘留粉末送去給法檢部門。
“朗……感覺怎麼樣?
”
嚴邦托住了封行朗的後腰,用自己的身體在後面抵着。
“将能派的人,都派出去尋找邢十五的下落!
”
“你先别操心邢十五的事了……你自己感覺怎麼樣了?
”
嚴邦的一顆心都牽挂在封行朗的身上,“要真不行,就去醫院看看吧!
”
“不用……我還撐得住!
”
其實封行朗此時此刻擔心的卻是邢十五。
那麼小的孩子,也吸入了這些粉末狀的東西,不知道會難受成什麼樣子呢。
自己的孩子固然精貴,可人家的孩子也是孩子。
“看你軟成這樣,我都要急出病了!
”
嚴邦将封行朗依靠在自己的懷裡,“有胃口了嗎?
想吃點兒什麼?
”
“不用……”
封行朗是個扛得住的男人。
但此刻也覺得身體難受得厲害。
“着火了!
着火了!
”
随着呐喊聲,生活區立刻炸鍋似的慌亂起來。
“邦,出去看看!
”
“好!
”
嚴邦并不想離開還疲弱不堪的封行朗;可豹頭不在,他隻能自己出去看看動靜。
萬一過火到封行朗休息的起居室就更糟糕了。
“你們幾個守好封二爺!
死都不許離開,聽到沒有!
”
封行朗是有意支走嚴邦的。
因為他覺得很有可能是塞雷斯托的人第二次潛入禦龍城裡想擄人。
可這一回跟封行朗的預想有些出入。
封行朗挪動着疲軟的上身想坐起時,便感覺到有黑影從他身後襲來……而他根本就反抗不了!
抵在他後腦勺的并不是槍口,而是一個裝有針筒的長條鐵盒。
“我覺得你一輩子就這麼癱瘓在床上……也挺消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