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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7章 偷生一對寶寶

入骨暖婚 大周周 2509 2024-01-31 01:09

  “臭小子,你……你……咳!
咳!
咳!

  白老爺子一口氣沒接得上來,氣得連咳幾聲。

  “我的親爺爺,您老兒悠着點兒呢。

  白默連忙放下碗筷沖了上前,給白老爺子順着兇口;生怕白老爺子一個不得氣,給氣昏厥了。

  “臭小子,你娶了朵朵,給我當孫媳婦還差不多!

  白老爺子借機将自己心頭所想給說了出來。
也想試探一下他們兩人彼此之間的所思所想。

  “娶她?
呵呵,那我甯可去搞基,或是當光棍兒!

  白默痞氣不羁着腔調說道。

  可說者無意,聽者卻有心了。

  袁朵朵原本就有着一顆自卑的心,聽白默這麼一說,她的心尖狠狠的一疼。
她憧憬過麻雀變鳳凰的美夢,也希冀着自己這個灰姑娘能被一個高貴的王子看上,可當面對白默的這一刻時,袁朵朵才意識到:暗戀上一個高貴的王子,這灰姑娘的心該

  得有多疼!

  見白老爺子朝自己看過來,袁朵朵立刻低下頭來喝湯。
她知道白老爺子是真心對她好的,隻是……

  “臭小子,你從小就口是心非,你當爺爺不知道啊!

  白老爺子故意打圓場道。
他心疼袁朵朵聽了白默的話會難過。

  “那您想讓我怎麼證明‘口是心也是’?
您要非逼着我娶她,我揮刀自宮好了!
這樣總可以表達我的真誠了吧?

  白老爺子越是使勁兒的撮合,白默就越發的叛逆。
說出的話也就不堪入耳。

  袁朵朵滿嘴的牙都快咬碎了。

  她知道白默不喜歡她,但卻不知道白默這麼的厭惡她。

  他能跟她坐在一個餐桌上吃飯,想必完全是為了讨好白爺爺吧。

  “爺爺,我吃飽了……要回去了。
爺爺晚安。

  跟白默坐在一起,袁朵朵如坐針氈。
白默的每一句話,似乎都狠狠的紮在她的心尖上。

  “這就飽了?
你還沒怎麼吃呢。

  白老爺子能夠感受到袁朵朵的殇意。

  “靠,袁小強,你該不會是被我的話給氣飽的吧?
這麼小心眼兒?
還自稱自己是打不死的小強呢!

  白默又是一聲挖苦。

  “放心吧,你的話氣不到我的!
我甯可給麥維民當情一婦,也不會嫁給你這種纨绔子弟的!

  袁朵朵真的是被白默給氣糊塗了,才一時口無遮攔的在白老爺子面前說出這番話的。

  麥維民在二婚之後,曾經來搔擾過袁朵朵幾回。
在看到袁朵朵依舊還是單身的小姑娘時,竟然不知廉恥的提出讓她給他當情一人。
被袁朵朵狠狠的扇了一耳光拒絕了。

  袁朵朵知道,自己不應該如此狼狽的跑出白公館的,那樣隻會讓白默更加的看不起。
同時也會讓白老爺子覺得她是個不幹不淨的女孩兒!

  都已經不重要了!
自己已經不需要在白老爺子面前維系什麼良好的形象了。

  倒不如讓白老爺子認為自己是個心機又肮髒的女人好了!

  其實在白公館的那些日子裡,袁朵朵也能隐隐約約間感覺到白老爺子想撮合自己跟他的愛孫。

  估計是覺得白默做了那種對不起她的事,對她表示愧疚,想用這種最古老的将錯就錯的辦法來彌補什麼。

  可是白老爺子的好意,袁朵朵真的要不起!

  ******

  昏暗的豪包裡,一字兒排開着十多個或濃妝豔抹,或不施粉黛,或清水出芙蓉的女人。

  太子爺今晚要選妃子,那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可以一步登天,從麻雀變成鳳凰。

  所以整個夜莊都轟動了。
各種環肥燕瘦濟濟一堂。

  一瓶拉菲入喉,白默到不是很醉,或許是很長時間滴酒不沾的緣故,恰好的醉眼迷離。

  他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身穿雪紡裙,且長及腳踝的女人。

  白默記得袁朵朵喜歡穿長裙,而且都是這種長及腳踝的。
之前白默以為:袁朵朵穿長裙是為了遮掩腿上疤痕之類的東西,可有那麼一次機會,白默趁袁朵朵睡熟之際,也就是在白公館房間沙發上的時候,他偷偷摸摸的看過袁朵

  朵的腿:

  很漂亮、很健康;不似一般女人那樣纖弱,很有力量感的一雙勁實長腿。

  可當白默掀起女人的長裙時,看到的卻是一雙被黑之絲所包裹的纖弱之腿,白默立刻沒了興趣,揮走示意她走開。

  “滾……統統給我滾蛋!
不許在本大爺面前晃動!
本大爺看着你們就來氣……”

  *

  被白管家送回小公寓的袁朵朵并沒有傷心多久。

  自己為什麼要傷心呢?
難不成自己真是為了白默的那通挖苦和嘲諷?

  沒必要的。

  他高高在上,她低入塵埃,他們之間本就不應該有什麼交集。

  他不愛她,甚至于憎惡她,也純屬情理之中的事兒,自己為什麼要在乎他對自己的看法呢!

  袁朵朵洗洗便睡下了;可卻輾轉難眠。

  一個小時後,她便被一陣暴戾的砸門聲給擾醒了。

  誰?
封行朗?
又醉酒來她這裡鬧事找林雪落了?

  這是袁朵朵唯一能想到的不速之客。

  袁朵朵從貓眼裡往外看了一眼,便看到了擾民者竟然是兩個小時前才羞辱自己的白默。

  她當然不會開門。

  可當她往外瞄看了第二眼時,卻立刻把門給打開了。

  因為正是這多看的一眼,讓袁朵朵看到了額前正流着鮮皿的白默。

  “白默,你額頭這是怎麼了?
該不會是挨白爺爺打了吧?

  可白默卻冷生生的盯看着眼前袁朵朵,嘶聲厲問:“說,你要給誰當情一婦?

  “……”這二彪子半夜三更趕到她這裡,就是為了問她這個?

  “你管不着!

  袁朵朵冷生生的回了一句。

  還沒等袁朵朵轉身,白默便硬生生的吻住了袁朵朵的唇,壓制着她的雙手,帶動着她的身體一起跌倒在了那張雙人沙發上。

  袁朵朵什麼也來不及說,就被白默吻了個實實在在。

  白默額前的鮮皿,流粘在了袁朵朵的臉頰上;她看不清白默的臉,但卻能感受到白默的存在。

  以兩種方式存在着。
直到米已成炊的那一刻,袁朵朵似乎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沒有推開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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