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跟你這麼親……就送給你養好了!
”
嚴邦大度得已經不能算是個親爹了。
感情沒有出力就得來的兒子,也用不着寶貝似的。
“我還沒大方到給别人養兒子呢!
”封行朗橫了嚴邦一眼,“我自己有親兒子養!
”
“反正這小東西是你弄出來的!
你必須對他負責!
”
嚴邦的話萬變不離其宗,就是懶上他封行朗了。
父子兩都賴上了!
封行朗也懶得搭理嚴邦的無恥惡行,換了張溫潤的俊臉看向懷中的嚴無恙。
“無恙,你這麼喜歡幹爹……可幹爹也沒聽你叫過我一聲啊?
來,叫聲幹爹……”
嚴無恙還沒會說話。
估計也懶得跟無知的人類溝通。
他美美的匍匐在封行朗的肩膀上打着哈欠,美得快睡着了。
“無恙快睡了……我來抱吧。
”
可Nina剛觸碰到小家夥的身體,小家夥就不滿的直哼哼。
“無恙,幹爹要辦公了,不許再纏着他了。
”
Nina的輕呵還是有一定作用的。
小家夥雖說不滿的哼哼卿卿了幾聲,但還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的被Nina給抱了過去。
“今晚在禦龍城宴請婁天啟,你一起過去。
”
抱了抱嚴無恙,也算是對Nina這一個星期辛苦工作的安撫。
“不是有嚴總在嘛?
我還要帶孩子呢!
”
Nina知道這樣的宴請,都免不了要陪酒。
自從有了無恙之後,她很少在晚上出去應酬了。
“把無恙給嚴總帶,你跟我應付婁天啟。
”
封行朗的聲音泛冷了幾度,便帶上了毋庸置疑的威嚴感。
“哦,知道了。
”雖說有萬千的不情願,但Nina不得不應好。
……
袁朵朵深呼吸再深呼吸,鼓足勇氣撥打了白默的手機。
手機作響了一聲又一聲,袁朵朵的心緒也随之緊張了起來。
白默應該不會接自己的電話吧……袁朵朵用的是自己的手機,而并非白家的座機。
正如袁朵朵所擔心的那樣,白默果然沒有接聽他的電話。
咬了咬牙,袁朵朵再次撥打了過去。
又響了三四聲後,手機才被接通。
手機那頭是沉寂的,袁朵朵有些緊張過頭,“喂……白默,我是袁朵朵。
”
“聽出來了,我耳朵又不聾!
”
白默的聲音很欠揍。
袁朵朵平撫着自己的兇口,讓自己的氣息得以平緩順暢的呼出。
“白默,我想豆豆和芽芽了……你把她們帶回來讓我看看好不好?
”
不等白默出聲,袁朵朵又補充了一句,“求你了白默。
”
說這話時,袁朵朵差點兒咬了自己的舌頭。
因為這話風跟她袁朵朵完全不搭啊。
但她隻能選擇相信封行朗,魔障了似的給白默打了這通‘撒嬌’的電話。
“怎麼,瘋的硬的不行,你就來軟的呢?
”
白默伸了個懶腰,“你該不會是想騙我把豆豆和芽芽帶回去,然後你再順勢把她們給偷偷帶走吧?
”
這樣的相互猜忌,已經無法讓他們夫妻之間将對話繼續下去。
袁朵朵再次深呼吸,努力的控制情緒,不讓自己跟白默又頂上。
“白默,我是真的想豆豆和芽芽了。
她們是我身上掉下來的骨肉……我真的離不開她們!
”
說着說着,袁朵朵就哽咽了起來。
“得得得,你别哭了!
”
白默有些受不得袁朵朵的哭哭啼啼,“你想看豆豆和芽芽也可以!
但你必須跟我保證:如果你再像前天早晨那樣發瘋作死,你就永遠也别想見到她們了!
”見白默松了口,袁朵朵再接再厲,“對不起啊白默……前天早晨是我不對!
我跟你道歉。
你說要讓我一無所有,真的把我吓壞了。
你愛豆豆和芽芽,我也愛她們啊!
她們可
是我親生的女兒啊……”
“行了,别嚎了!
一會兒就把豆豆和芽芽帶回去。
”
封行朗的這招兒以退為進,還真起到了作用。
白默果然是個服軟不吃硬的家夥。
“但是!
我警告你袁朵朵:你少給我玩花樣!
”
白默說得咬牙切齒,“你要是敢再有想偷偷帶走豆豆和芽芽的心思,我會弄死你的!
”
果然,正如封行朗所說的那樣:白默真會跟她袁朵朵玩命!
自己真的不如封行朗了解這個禍害。
要是真像封行朗所說的那樣:白默根本不會愛上水千濃……那就好了!
可白默左一聲‘千濃’,右一聲‘千濃’的叫着,聽得她這個妻子實在是心揪得慌!
她又不是透明人!
“放心吧,我還不想被你弄死!
我還要留着自己的命,陪伴兩個女兒茁壯成長呢!
”
“算你識相!
”
挂斷電話的白默,朝着洗手間的方向掃了一眼。
口中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起身朝洗手間走去。
豆豆和芽芽正在超大的浴缸裡玩着泡泡;水千濃一直陪伴在兩個小可愛的身邊。
被水侵濕的水千濃,有着若隐若現的女人之美。
無論是浴水出芙蓉,還是猶抱泡泡半遮體,白默都能熟視無睹。
夜莊裡最不缺的,就是這樣的美人!
獨自一個人時,白默根本就不會主動去親近這些美人;但有封行朗和嚴邦在時,似乎就有那麼點兒人來瘋了。
白默不純潔,但也不污濁。
能三個男人同玩一個女人,想純潔也純潔不到哪裡去!
“豆豆……芽芽……誰是爸比的小心肝兒?
小寶貝?
”
“是豆豆……”
“是芽芽……”
兩個小東西歡快的朝白默撲了過來,濺了白默一臉的泡泡水。
在兩個女兒滑膩膩的小臉上親了又親,白默才啞着嗓子問:“告訴爸比,你們想媽咪了沒有?
”
“想……”
“媽咪!
”
兩個小寶貝使勁的點着頭。
雖說兩個小可愛還不能用言語來表達她們對媽咪袁朵朵的思念,但白默能感覺到:兩個女兒似乎并不想失去媽咪的陪伴。
雖說白默一直執意的認為:兩個女兒就是他白默所獨有的!
但偶爾冷靜下來,他也會去面對一個事實:兩個女兒身上還流淌着袁朵朵的皿脈!
所以當袁朵朵哭着說她想豆豆和芽芽時,白默的心就會變得柔軟起來。
“走啰……回家啰!
回家去看你們的瘋媽咪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