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剛到GK風投,便接到了嚴邦打來的電話。
“朗,哪兒呢?
你怎麼弄了個來曆不明的女人在家啊?
”
“雪落需要安胎。
”封行朗疲乏的喃了一聲,想到什麼,“那女人帶刺,你别惹她。
”
“不是說好把雪落和諾小子一起帶去禦龍城的麼?
”
嚴邦似乎有些失落,“房車我都給開來了!
”
“會去的……但不是現在!
”封行朗淺聲淡應。
“那林雪落呢?
還有諾小子……都被你藏去哪裡了?
你爹河屯的淺水灣?
”嚴邦緊聲問。
“不該問的别問!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這點兒規矩,你應該懂的。
”
“我X!
連我你都當外人呢?
!
”嚴邦哼哧一聲。
“行了,别磨叽了……去跟簡大頭說,讓他全城戒備。
那三撥人都要吃喝拉撒的,不難查出來!
”尤其是叢剛口中的第一撥人和第三撥人,他們大多是塞雷斯托的人,應該會烙有墨西哥人的一些特征;這些人聚集在一起,總要吃喝拉撒的,有心想巡查,應該能發現一
些蛛絲馬迹。
“三撥人?
呵,那老軍混子想跟我們玩持久戰呢?
耗不死他!
”嚴邦謾罵一聲。
即便那個塞雷斯托想玩持久戰,封行朗還不樂意奉陪呢。
他想速戰速決,好盡快的相伴在妻兒的身邊。
妻子肚子裡還孕育着他們的第三個孩子。
“我在GK,你過來一下,我們詳談!
”
“好咧,我馬上到!
”
招風惹眼的钛金色大牛,一路呼嘯着朝GK風投駛去。
一般封行朗有求,嚴邦總會必應。
嚴邦趕來GK時,封行朗正在逗嚴無恙小朋友。
算不上逗,隻是嚴無恙小朋友在自娛自樂而已。
自己的老婆孩子抱不着,看着别人家的孩子也能解個心愁。
“爸爸……爸爸……”
小家夥已經能很清楚的叫爸爸了。
一邊叫,還一邊熱情的用自己的熱臉去蹭封行朗的愁容。
封行朗任由小家夥在他臉上蹭着,懷裡拱着,卻隻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着小家夥的P股,有些心不在焉的思考着什麼。
“爸爸……爸爸……”
見封行朗沒答聲,小家夥爬跪在了封行朗的勁腿上,抱着封行朗的臉,一口就咬在了封行朗的唇上。
“小東西……你屬狗啊!
”
封行朗不輕不重的在小東西的P股上拍打了一下以示懲罰。
可小家夥卻認為封行朗是在跟他逗着玩,立刻快樂的在封行朗的勁腿上又蹦又跳。
然後一不小心就踩到了不可描述的部位,疼得封行朗的整個神經立刻繃緊。
“臭小子……真抽你了!
”
“朗,怎麼了?
我兒子又搞你了?
”
見封行朗眉宇緊擰,嚴邦半幽默半關心的問。
不過這個‘搞’字……
“撫養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共計100-million-dollars,記得打到GK的賬戶上!
”
“沒問題!
别說一億美金了,連我都是你的!
”嚴無恙小朋友一見到嚴邦之後,立刻像人來瘋似的往封行朗懷裡直撲騰。
生怕嚴邦把他從幹爹封行朗的懷裡抱走似的。
很明顯,小家夥跟封行朗遠比跟他自己的親爹嚴邦
親多了!
而嚴邦更是無所謂。
小東西跟他親不親,他根本不關心!
或許小東西唯一的作用就是:他能有借口每天來GK看看封行朗。
“邦,這回湧進申城的墨西哥人……應該不少!
如果他們走正常的安檢程序,就讓簡大頭的警力也走正常程序去搞;如果不走,你的爪牙衆多,隻要是混進申城的墨西哥人
,都給我搞!
搞到他們露出馬腳為止!
那些亡命之徒,脾氣都不會太好!
”
“知道的。
我已經讓豹頭去做了。
會讓申城每個犄角旮旯,都有我的人!
他們想動你,就必須先過我這關!
敢來我的地盤搞事情……老子搞不死他們!
”其實封行朗最擔心的,到不是塞雷斯托的那些手下。
因為他們會有明顯的特征,隻要他們敢集體露面搞事,就能被事先發現并有效制止!
但這第二撥人……也不知道那個軍
混找的什麼人!
如果是山口組那些專業的幫會或組織玩陰狠,或是玩手段,就比較難對付了。
簡單點兒說:如果是個跟叢剛一個型号的暗鬼,玩一些聲東擊西的手段,制造一些恐怖事件,就能先讓警方的人雞飛狗跳了。
……
大概晚上七點左右,邢八打來電話,說是貨到了。
封行朗趕去淺水灣的時候,整個淺水灣到是有種風雨欲來前的安靜。
伴着時不時的海浪聲,這樣沁涼的秋季,到是有些冷意入心。
車庫的門是開着的。
封行朗開着那輛改裝後的大奔直接進去了車庫。
進去之後,車庫的門便關上了。
整個别墅大門緊閉,連屋内的燈光都很難透出來。
在客廳的沙發上,安靜的坐着兩個跟兒子林諾年齡和身型都相仿的孩子。
“親爹你快看,這個小P孩子很像我耶!
”
其中一個壯實一些的孩子,還真跟兒子林諾有那麼點兒像。
關鍵發型和衣着都相同,所以相似度就更大了。
另外一個孩子白皙一些,也瘦弱一些;他迎上封行朗看向他的目光,有種跟同齡孩子極不相稱的冷靜和淡然。
“阿朗,你看看,這兩個孩子我們選誰?
”
河屯應該是偏向那個壯實一些的孩子,“我看這孩子挺好!
挺勇敢的,而且也是他們之中學得也最好,關鍵跟十五長得也像……至少有五成像吧!
”
封行朗看了看那個壯實的孩子,卻又将目光落在了那個瘦弱的孩子身上。
似乎這個孩子身上,還有那麼點兒說不出的東西!
他探過手去,想去觸碰那個孩子的頭;那個孩子本能的想避讓,可在迎向封行朗的目光時,卻又安靜了。
那是一種本能的順從。
“叫我爸爸!
”封行朗提出了一個很突兀的要求,“會說中文嗎?
”
那個孩子輕蠕了一下嘴唇,側頭看向河屯,似乎在等待河屯的指令。
“讓你叫,你就叫!
”河屯低厲。
“不許叫!
”林諾小朋友厲聲嚷嚷,“封行朗是我親爹,你們都是冒牌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