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有那麼讨厭嗎?
”
男人磁性着聲音,低低沉沉的喃聲反問;随後便傾身過來,吮過了滾落在女人臉頰上的淚珠兒。
再一點一點兒的,從雪落的臉頰,一吻輕啄到她的唇……
她的唇顫抖着,似乎還沒能從剛剛那段最樸實的情話中緩過激動來。
或許打動女人的,無需要多麼轟轟烈烈的愛情和誓言,即便隻是一兩句樸實無華的言語;和融入生活,帶上情感且體貼入微的言行舉止。
男人輕咬住了女人微微發顫的紅唇,将哆哆嗦嗦想逃避的唇含在自己的口中,輕輕的溫嘬着。
看得出來,女人喜歡這樣的溫存模式。
雪落慢慢的軟化在了男人的懷裡,配合着他加吻了這個吻。
在明媚陽光的照耀下,這樣的親吻,便顯得格外的甜美。
進進出出的人群,似乎也一起見證了這樣的美好。
沒有指指點點,大多是微笑着祝福。
又一次被這個男人吻得七葷八素的。
緩過神兒的那瞬間,雪落意識到自己竟然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跟這個男人親吻得,白淨的臉龐頓時羞得紅霞滿染,格外的純美動人。
“諾……諾諾呢?
”
回歸到現實的雪落,這才發現:副駕駛,以及後排車座上,壓根就沒坐着兒子林諾。
封行朗半依在車身上,整個人慵慵懶懶的看着眼前被自己吻得楚楚動人的女人。
原來女人的心并不大,隻是幾句溫情的話就能打動。
真是個善良的傻女人!
似乎自己也跟着了魔似的,竟然在配合着女人玩這種純屬‘浪費感情’的遊戲。
而且還上了瘾!
“封行朗,諾諾呢?
你把諾諾丢哪裡去了?
”
同時,雪落還是個媽媽。
在關切自己的孩子,将她的母性更加美好的呈現。
當然了,與此同時,也就會少了點兒浪漫的基調。
“小東西被我丢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我帶你去見他!
順便,給你一個驚喜!
”
封行朗上前來攬過雪落的腰際,将她塞進了副駕駛,并體貼的給她系上了安全帶。
“封行朗,你把諾諾一個人丢哪裡了啊?
我不要什麼驚喜,隻要不是驚吓就行!
”
孩子的安危,是每一個媽媽最最牽挂的。
總覺得自己的孩子隻有在自己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稍安勿躁,我們這就去見他。
”
封行朗将車啟車,穩穩的加速前行。
雪落低頭看着手上的玫瑰花,各種的惆怅萬千起來。
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便從自己的腦海裡鑽了出來。
比如說:如果自己不是諾諾的親親媽咪,這個男人還會忍辱負重的來追求自己麼?
如果說,換成了五年前,自己沒被陰差陽錯的嫁去封家,她跟這個男人還會有這樣美麗又錯誤邂逅嗎?
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聲歎息;
在錯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是一種無奈;
在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是一種悲傷;
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種幸福……
自己跟封行朗,能算是在對的時間裡,遇到的對的人嗎?
那封行朗跟藍悠悠呢?
雪落好像的柳眉一皺:這是自己的愛情之路,為什麼還要去想她呢?
就當藍悠悠在封行朗心中存在過,那也應該翻篇了。
“想什麼呢?
”男人問。
“在想你跟藍悠悠……你們兩屬于在錯誤的時間裡遇到對的人嗎?
還是在錯的時間遇到錯的人?
”
不是自己要提藍悠悠的。
是他封行朗自己要問的。
“怎麼又提她呢?
”
男人有些燥意的拉長聲音。
“回避就是掩飾!
”
雪落執拗的想知道一個答案。
雖說她知道這并不是一個聰明女人的做法。
反正自己在這個男人眼裡,本就又傻又天真。
“我跟藍悠悠吧……純屬過剩的荷爾蒙,撞擊上了美豔的承受體,噼裡啪啦,難免會火花四濺。
”
“挺激烈的,是吧?
”
“都過去了,激不激烈,不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那點兒事兒麼!
”
“封行朗,你真髒!
”
“髒什麼髒呢?
我沒碰過她的。
”
“騙子!
你以為我會信?
”
“我說藍悠悠的第一次,給了試管,你信麼?
”
“當然不信!
你少蒙我!
”
“信不信由你!
”
男人拉長着聲音,一副不争不顯的穩若泰山盤石的冷峻模樣。
“封行朗,我最讨厭你這種沒心沒肺,一點兒都不上心的樣子!
”
“可我卻挺喜歡聽你說這些口是心非的話……”
“封行朗,你混蛋!
”
封行朗帶女人來的,是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
已經訂好了房間。
對于來酒店,雪落是抵觸的。
她本能的意識到這個男人的不懷好意。
可一想到兒子林諾還被封行朗這個混蛋丢在房間裡,雪落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徑直沖進了房間。
“諾諾……諾諾……你在哪兒呢?
不要跟媽咪躲貓貓了……諾諾……”
就在雪落尋找到庥邊的時候,一個黑影朝她撲了過來,帶動着她的身體一起滾在了超大的kingsize庥上。
熱情洋溢的吻,繼往開來,鋪天蓋地的落在雪落的臉頰上,頸脖上,狂情的想證明着,他又多麼的渴望這個女人。
“封行朗,你别……别這樣!
諾諾呢?
”
熱吻之下,雪落惦記的還是自己的孩子。
似乎覺得不告訴女人實話,女人也無法安心跟他言歡。
“諾諾被我送去了禦龍城……他給我布置了一個作業:撲倒他的親親媽咪,不要再給别的男人試圖當他後爸的機會!
”
男人太過誠實的話,讓雪落羞愧難當,也怒意橫生。
“封行朗,你們父子倆竟然合夥欺負我?
還要不要臉呢?
”
“如果你想要我的臉,那都給你好了……”
男人的體魄已經恢複了七成左右,雖說還無法完全施展,但要壓制住身之下掙紮的雪落,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似乎這樣的意磨讓男人感覺到了舒适,他便進一步的擠走了他跟女人之間的空隙,讓彼此更加的親近。
他不着急的吻着她,看起來更像是一種溫火慢炖。
消耗着雪落的體力,同時也激增着彼此的感情。
雪落真的受不了男人這樣的溫吞方式。
甚至于有一念的沖動:抛開所有的雜念,要了這個男人!
“封行朗,你好讨厭……”
雪落染着動情的淚水,連斥罵男人的聲音,都變得柔情似水。
“最喜歡聽你這麼柔柔的罵我讨厭了!
”這動人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