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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這麼主動?

入骨暖婚 大周周 2402 2024-01-31 01:09

  雪落并不是個耍計謀的高手,這招兒‘欲拒還迎’用得實在是太冒險了。

  更何況雪落要面對的這個男人,還屬于骨灰級的狡詐之輩!

  将自己的身體坦誠在男人的面前,還說着一些恭迎男人的話,着實很具危險性。
萬一這個男人獣心大發,那她林雪落此時此刻的行為,不就成了羊入虎口了麼?

  而且自己這隻小綿羊還在主動的往虎口裡逞送美味的自己!

  但雪落卻不得不試。
不為自己,也為肚子裡的孩子。

  如果這個男人已經泯滅到沒人性的地步,那自己這冒險的試與不試,都是一樣的惡果。

  但如果,這個男人尚能對她林雪落有那麼一絲絲的憐憫,自己就能免于承受這不能承受之重了!

  女人的話,着實刺紮封行朗的耳膜。

  讓他做快點兒,好回宿舍去打掃衛生?
這女人當他封行朗是什麼人?
還真當他是給錢的缥客呢?

  封行朗微眯着眼眸,慵懶着姿态盯看着女人的艱難:女人的曲線之美,因為沒有了衣物的遮擋,在空氣中微微輕顫着。

  很明顯,女人并不像她嘴巴上所說的那般放縱她自己。
她是害羞的,更是害怕的。

  “這麼主動?
着實把我驚豔到了!

  封行朗蜷起食指,在雪落的雪點之上使壞的輕輕刮蹭了一下,驚得雪落整個人都不自控的打起了哆嗦。

  雪落很想用自己的衣物将自己坦誠的上身包裹起來,但她知道,如何自己這麼做,那就功虧一篑了。
她要在他面前表現得越放任自己,就越能博得男人的厭惡感。

  自己竟然淪落到要用這樣卑劣的方式去讓一個男人讨厭自己,她林雪落也真夠悲催的。

  脫都已經脫了,還用得着矯情什麼勁兒?
如果現在懸崖勒馬,那她林雪落豈不是白脫了一回,亦白被這個男人看光一回!

  雪落把心一橫,直接躺在了副駕駛的座椅上。
大敞着自己的前身,一丁點兒都沒有遮掩。

  “封行朗,你少磨叽了,快來吧!
做完了我還要回宿舍打掃衛生呢!

  這一刻的雪落,在言語上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美感,聽起來就像是一個水興楊花的女人,正在催促一個付費的缥客快點兒辦事兒,辦完事兒她還要做家務活呢!

  封行朗一張豐神俊朗的臉陰寒得好不難看,整張俊朗冷凝得幾乎能刮得下一層冰霜來。
可這冰霜的後面,卻又是那沖天的怒火,演繹着冰與火的兩重天。

  “林雪落,你真想我弄死你嗎?
”女人的放任自我和作賤的言語,着實把封行朗給惹毛了。
或許女人跟他來個又掙又紮,半推半就,男人還會欣然接受。
可雪落這般直接的吆喝聲,實在是讓封行朗聽着刺

  耳。

  不但刺耳,而且還刺目!

  原本那個含羞帶怒的矜持女人不見了,副駕駛上躺着的,卻成了一個水興又楊花的女人。

  雪落沒有吭聲。
抿緊着自己的唇,把頭側到一邊。

  一雙手緊抓着座椅的側邊,緊張得她連呼吸都不再順暢。
可雪落就是不肯把自己的兇前春意給遮掩起來。
她就是要讓封行朗看看,她林雪落是個多麼随便的女人!

  封行朗當然不相信女人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變得如此的放任自己。
她本就不是個放縱自己的女人。
而現在的這一切,隻不過是女人裝出來惹怒自己的!

  想讓自己對她心生厭惡,接着推她下車,好饒過她一回?

  想都不要想!
他封行朗豈是她林雪落能夠捉弄的?

  于是,男人發狠的啃上了女人的前匈,在上面用牙齒制造出一片的紅痕。
有的地方甚至都染出了點點的皿絲。

  “呃。
”在一開始雪落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聲後,便咬緊牙關不在吭聲。
連哼都沒有哼出半聲來。
一直咬牙強忍着這樣的疼痛和羞辱。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似的漫長,雪落都快把自己的嘴唇給咬破了。

  突然間,那種羞人的疼痛消失了。
雪落不敢睜眼,更不敢去看男人此時此刻的表情。

  但雪落知道,封行朗現在一定讨厭極了她!

  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發出了低嘶的咆哮聲,“滾!
快給我滾!

  像木頭一樣躺在副駕駛座椅上的女人,或多或少讓封行朗感覺到了深深的厭惡。
他不會跟一個沒有生趣的女人做那種事!
那會有傷他男人的自尊心!

  自己的耳朵沒聽錯吧?
這個男人竟然叫自己滾?
難道說,自己的委曲求全成功了?

  雪落不敢暗自竊喜,淡漠的睜開雙眼,冷生生的瞄看了男人一眼,嗤聲道:“不做你到是早點兒說啊,浪費我這麼長時間!
我還要回宿舍打掃衛生去呢!

  “滾!
快滾!
”封行朗幾乎是怒不可遏。
讓她滾是麼?
雪落真好求之不得!
于是,她快速的穿套起上身的衣物,深呼吸再深呼吸,在男人啟下路車内鎖的那一刻,立刻快速的下了車,朝車燈密集一些的柏油疾走

  而去。

  自己的忍辱負重最終赢得了勝利。
雪落應該高興竊喜才對,可心裡怎麼會如此荒涼難受呢!
“咝……啊!
”等雪落跑出了男人可能的視線範圍之外後,放松下來的她,這才感覺到自己的這雙細軟被男人啃得有多疼!
尤其是那頂之點處,都快被那個暴戾的男人給咬掉

  下來了似的。

  這個殺千刀的暴力男,别什麼時候落到她林雪落手裡,不然她會加倍奉還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恥辱和疼痛。
也讓他嘗嘗被人啃咬的滋味兒!

  滾他封行朗的蛋!
她才不會去啃那個卑鄙又無恥男人呢!
還是留着給大哈去啃吧!

  大哈,封家養的一頭呆萌又犯蠢的哈士奇。
不過好久沒見着它了,也不知道這些天是誰在陪它一起遛彎。

  直到女人下車離開,封行朗似乎在聚攏起自己的因怒意而發散開去的思緒:自己真的把那個女人給放走了?

  似乎有那麼點兒不合乎情理呢!
自己之所以追過來,不就是想好好的懲罰女人一回,讓她再次臣服在他的身之下麼?
怎麼又反其道而行的将她給放走了呢?
隐隐約約間,封行朗似乎嗅出了那麼點兒被女人戲耍了的意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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