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昕,電怎麼突然停了?
”從滄桑沙啞的聲音上,雪落辨别出來人是封立昕。
無盡的黑暗,卻讓她更加的心生恐懼。
不過‘封立昕’的及時出現,讓雪落平靜了不少。
隻是在這種環境下面對‘封立昕’,雪落還是緊張得很。
“怕你看到我的容貌緊張,便讓莫管家把房間裡的電源給關了。
”封行朗貼得很近,近到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女人在他懷裡微微顫抖着。
瑟瑟發抖的纖弱身體偎依在他的懷中
,很溫順。
“立昕,我不害怕……”雪落喃了一聲。
似乎這樣的黑暗,到是讓她更為緊張,“你讓莫管家開燈好不好?
我已經不害怕你的容貌了。
”
“還是黑點兒好……這樣才更有朦胧美!
”封行朗低低的嘶言,口中的熱氣如遊動的龍,輕輕噴灑在雪落那白淨細彈的臉頰上,滋生起更多的濃情蜜意。
封行朗當然希望黑點兒好,因為這樣可以方便他自己為所欲為。
他早已經脫去了那身沉悶又憋氣的皮具,隻在自己的聲帶和手上留下可便于他進一步作案的道具。
因為他
的手會去觸摸她,而他的聲音可供她識别。
所以這兩處的掩飾不能少!
至于為什麼封行朗不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于雪落,那就不得而知了。
或許這樣,更能激發起他男人身體之中最原始的情懷。
他更享受這戲耍的過程。
可沒想到,雪落竟然會主動伸手來摸他的臉。
“立昕,我真的不害怕你了,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抱着你的臉。
”
黑暗中,感覺到雪落伸手來摸自己的臉,封行朗一把握住了雪落摸索着朝上摸來的一雙小手。
“别動!
”封行朗厲斥一聲,“我這個人有些小嗜好。
記住,跟我做的時候,不許看着我,不許抱着我,更不許吻我!
把臉轉過去,隻要安靜的乖乖躺好!
”
一片漆黑裡,雪落被封行朗的厲斥聲怔住了。
她緩緩的縮回了自己想伸過去摸撫他臉龐的手。
“隻要安靜的乖乖躺好?
封立昕,你當我是什麼?
充氣的老婆嗎?
”雪落的心狠狠的揪疼。
“這是我的個人嗜好!
既嫁從夫!
既然你嫁給了我,就必須迎合我的這些嗜好!
”封行朗不太喜歡女人的桀骜。
“可我不想迎合你的這些嗜好!
”雪落執意的想掙紮開封行朗的束縛,再次柔聲着想跟封行朗協商:“我真的不害怕你了,開燈好不好?
”
“不好!
”封行朗冷冽一聲,帶動着雪落的身體一起往她身後的大床上逼近。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别再浪費時間了!
”
“立昕……你别這樣……我難受!
”這樣的姿态,着實讓雪落難受極了。
她冷不丁的想起了夏以書的話:因為被大火燒得面目全非,所以封立昕的心境便變扭曲了,然後他就想折蘑女人?
自己被他這樣的對待,難道不正是在被折蘑麼?
“一會兒就會舒服了!
”男人的聲音邪魅之極。
雪落聽着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雪落知道,做為一個妻子,她不能太過反抗丈夫的需要。
可她真的不想在這種被迫的情況下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他!
女人的一生,這最後一道的防線,不僅僅是讓她從一
個女孩到一個女人的轉變,而且還是此生清白之軀的象征。
便更加的彌足珍貴!
“立昕……别這樣對我好不好?
給我點兒時間慢慢接受你。
”雪落的眼眶紅潤了,她真的不想就這麼渾渾噩噩的将自己交給這個男人。
“閉嘴!
說過多少次:不許叫我立昕!
要叫我老公!
”封行朗厲斥一聲。
做為懲罰,他一口咬在了雪落那嫩潔的光滑後背上。
“啊!
”雪落發現一聲凄慘的尖叫聲。
隻是一聲,她便咬緊自己的牙關,不再發出任何的聲響。
“快停下……快停下!
”雪落連忙再次開口驚聲叫道。
“無論你怎麼鬧騰,今晚都必須履行你做妻子的義務!
”封行朗兇狠着聲音。
而他的身體也已經漲大到不能自控的地步。
就像那在在弦之箭,不得不發。
“立昕……老公,我來……我來例假了。
”雪落有些難為情的泣喃一聲。
“……”黑暗中,封行朗的俊臉冷得能刮下一層寒冰。
他不相信自己會這麼倒黴!
他更願意去相信:女人是為了逃避妻子的義務而撒的如此幼稚的低級謊言。
“我真的來例假了……不騙你!
”雙從難受壓迫着雪落,她幾乎要哭出聲來。
事實勝于雄辯。
封行朗驗證的大掌撫了過去……于是,他真的摸到了那種有别于水液的東西。
黑暗中的封行朗,除了玄寒着一張千年寒冰似的臉,着實發作不得。
一個帶怒的翻身而下,封行朗健步離開了婚房。
他還沒有饑可到對一個來了例假的女人下手!
水晶燈再次亮起,炫白了整個喜慶的婚房。
雪落不适應的用手擋了擋刺目的燈光,發現‘封立昕’已經離開了。
其實當時的雪落除了羞愧難當,心底還是有那麼一點兒小疑惑的:難道封立昕的病情已經好轉到可以對她這個妻子施加暴力了?
因為剛剛‘封立昕’的力氣,遠不是她能夠抗
衡的。
可當時,雪落根本就沒時間去仔細的琢磨這件事,她被床單上自己的印花給羞得無地自容。
她連忙起身開始在房間裡尋找衛生巾。
可找遍了整個房間,最終隻在自己的手包裡找到了一張薄薄的護墊先将就着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