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再生一個女兒
“封行朗,你真是個忘恩負義的大混蛋!
我不要跟你好了!
我要跟你絕交!
”
見親爹封行朗不幫自己說話,小家夥立刻甩起了臉子給混蛋親爹看。
“乖兒子,雖說親爹十分理解你一顆極度不想上學的心,但親爹必須擁護你媽咪的立場。
賴學這個惡習要不得,是你的人生、你的理想的絆腳石!
”
封行朗這番義正言辭的話,可謂是光芒萬丈。
想用小東西聽不懂的大道理将他忽悠住。
“哼!
封行朗,你吧唧吧唧了這麼多,還不是想趁我不在的時候,好對我親親媽咪耍流一氓?
”
果然是一脈相承的親骨皿啊!
完全說中了封行朗的終極目的!
雪落一窘,但還是不失長輩的嚴明。
“放心吧林諾小朋友,等把你送去上學之後,媽咪就去上班!
不會給你親爹任何的機會!
”
不由分說的,雪落拉上兒子林諾的小手,半拖半拽的朝病房門外走去。
“混蛋封行朗,你最好不要想我!
反正你想我了,也見不到我!
”
小家夥不甘心的傲嬌道。
“親爹時時刻刻都會想着你的!
乖乖去上學吧,做個聽話的好孩子!
雖然親爹很想把你留在身邊,但親爹不能自私……”
父子倆的對話,簡直矯情得讓人牙疼。
卻沒想到,在走廊的拐角處,雪落看到了等在那裡的河屯和邢十二。
河屯應該是一早就來了,卻沒有進去封行朗的病房。
一聲‘滾出去’,着實夠傷人的。
“雪落,我送十五去上學吧。
你留下陪着阿朗。
”
河屯探手過來,從雪落的手中牽過了嘟着嘴巴正憋着氣的林諾小朋友。
“邢先生,不用了……送完諾諾,我正好去上班。
”
雪落随口應了一聲。
到不是真想去上班,而是……
“那怎麼行!
阿朗的身體還虛弱着,你不留在醫院照顧他怎麼成!
”
果不其然,護犢子的河屯果然一口否決了雪落自己的安排。
其實雪落很想對河屯說:你才是封行朗的親爹,我隻不過是他的前妻而已!
你都不留在病房裡照顧他,怎麼還輪上她這個翻篇的前妻了?
想想河屯也是個年過花甲的老人,雪落的善心再一次讓她選擇了順從。
“對啊對啊,我親爹的身體還弱着呢,我這個親兒子也應該留下來陪着他的。
”
小家夥見機立刻表達了自己的小想法。
“不行!
林諾小朋友必須去上學!
”
雪落再次以肯定的口吻回答了一心想賴學的兒子林諾。
好吧,胳膊擰不過大腿,小家夥還是不情不願的被河屯牽着手送去上學了。
而雪落卻靜滞在原地,看着河屯跟兒子一高一小的背影。
河屯的惡劣行為,再如何的罄竹難書,但一切都源于對封行朗母親的愛。
雖說這樣的愛有些扭曲,但河屯的執念和專情,還是挺讓雪落感動的。
女人,是感性的生物,對于癡情的男人,都會懷有格外的好感!
會在潛意識裡覺得:這個男人的本質并不壞。
于是,雪落想到了一個讓她頭疼的話題:如何跟封行朗提起河屯是他親爹的事兒。
明知道自己不應該多管閑事的,可雪落在潛意識裡還是希望封行朗能多一個親人愛他!
一想到封行朗說他從小挨了封一山不少的打罵,雪落心裡就不免的難受起來。
其實相比較封一山那個瓶蓋爹,河屯這個親爹也好不到哪裡去。
還不是把自己的親生兒子折一磨得遍體鱗傷麼?
封一山是封行朗的後爸,那還說得過去;
可河屯可是親爹啊!
在他對封行朗下毒手的時候,怎麼就沒有傳說中那種皿濃于水的親情啟發并阻止他呢?
看來傳說中的東西并不是很靠譜!
雪落進來病房的時候,封行朗正在接聽一個電話。
面色冷凝得有些利害,眉眼裡寒光隐現。
雪落本能的以為封行朗接的是有關他大哥封立昕的電話。
而事實卻是:封行朗接的是司機的電話。
說是小少爺被河屯和邢十二送去上學了。
所以封行朗才會冷神寒情。
至于封立昕一家,從那天晚上之後,就沒有聽到過有關他們一家的任何消息。
有傳聞:封立昕一家在趕去機場的路上,被人追殺,車毀人亡;
還有傳聞:封立昕一家剛到vancouver,就被人軟禁了起來。
而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弟弟封行朗;
也有傳聞:封立昕一家并沒有去vancouver,而是一直呆在申城的某個見不得光的角落裡……
傳聞的版本很多,但卻不知道哪個版本才是真實的。
就連留在封家看守别墅的莫管家和安嬸也不知情。
似乎封立昕一家真的消失了一樣!
沒有了任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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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進來病房的雪落後,男人的眼眸瞬間溫潤了許多。
封行朗朝雪落做了一個勾點的動作,示意她過去他身邊。
雪落站在門邊,就這麼看着男人那張浮魅滿滿的俊臉,似乎思緒一瞬間又回到五年前,那個陽光明媚的早晨,一個健碩的身姿獨自坐在早餐桌前……
那邪肆又玄寒的譏諷腔腔:
“這一大早的,你就這般春心蕩漾的盯着我看……也太不矜持了吧!
”
自己的心當時有沒有蕩漾,雪落不能确定,但這一刻,雪落的心,還真有那麼一點兒悸動。
英俊的男人,雅緻的痞氣,優秀而卓越;關鍵還是自己孩子的親生父親。
雪落思維像被遊離了一樣,就這麼順從的走了過去;然後被男人抱住了腰,将清冽的俊臉埋了過來,蹭着她的一片軟意。
“封行朗,都說兒子長得像媽媽,封媽媽美,所以生得你也帥……可我家諾諾怎麼不像我呢?
”
雪落輕觸着男人黑亮的短發,一層一層的撥了過去,感受着他的健康和年青。
“那咱們再生一個女兒,像你,你不就扳平了?
”
男人在她的身前不安分的拱着,用薄唇抿擠,用齒間輕啃。
“你是不是想團團了?
我可生不出像團團那麼萌甜的漂亮女兒。
”
雪落的話,不酸卻又勝過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