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朵道:“解三甲?
那個大華叛徒,這厮壞的流膿,他能幫咱們?
”
燕七哈哈大笑:“壞不壞是品德問題,能不能幫咱們是能力問題,兩者哪有什麼必然聯系?
你把這兩者聯系在一起,那是個什麼邏輯?
”
藍朵嘟着紅唇:“大人……說的對!
”
燕七道:“解三甲雖然壞,但是能力出衆,甚至于,因為他品德敗壞,會給他的能力加成,讓他做事更加嚣張。
”
藍朵道:“可是,解三甲會為了我們辦事嗎?
那不可能的,再說,他也不敢招惹紮布。
”
燕七道:“這兩點都是錯誤的。
”
藍朵不服氣:“哪裡錯了?
”
燕七道:“第一點,解三甲當然不會給我們辦事,但是,他會給自己辦事,所以,這事件的關鍵之處在于,如何把我們的難題轉移給解三甲,讓解三甲把我們的事當成自己的事情去辦。
”
“第二點,解三甲是個對錢權有無限追究的人,加之心兇狹窄,誰惹了他,犯了他的逆鱗,就别想有好果子吃!
”
“在大華之時,解三甲就将京城官宦攪合的皿雨腥風!
夜格很兇很強大吧?
解三甲不是依然敢玩弄夜格于股掌之間?
”
“紮布雖然厲害,裝個神棍,耀武揚威,但真正的實力,比得過夜格嗎?
解三甲連夜格都想殺,何況一個紮布?
”
“我可以斷定,隻要紮布真的惹到了解三甲,解三甲絕對會像瘋狗一樣,逮住紮布瘋狂的咬一口。
”
藍朵沒想到燕七閉目凝神想這麼一會,竟然搞出了這麼多道道。
“大人,那我們如何利用解三甲呢?
”
燕七笑着指了指合同:“隻要用好這份合同就可以了。
”
藍朵道:“這份合同最多讓他們彼此不愉快,恐怕不足以讓解三甲和紮布翻臉吧?
”
燕七眨眨眼:“别着急啊,這份合同就是個引子,抛磚引玉的道理你明白吧?
隻要用好了引子,再添油加醋,煽風點火,必然能讓解三甲和紮布打起來。
隻要他們打起來,那咱們就可以火中取栗了。
”
藍朵美眸放光:“一切,全憑大人吩咐,隻要大人能救
出我娘,大人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
燕七哈哈大笑:“那我也沒有什麼要求,事成之後,你就做我十八房小妾吧。
”
“啊?
”
藍朵臉蛋绯紅:“大人……”
“逗你玩的,我家沒有妾,隻有妻,哈哈哈。
”
“大人,你不要開我的玩笑。
”
“随便逗一逗而已。
”
“那我可當真了。
”
“啊?
”
燕七做了個鬼臉:“這就當真了?
你可真不經逗!
”
藍朵被燕七逗得臉紅耳熱:“大人救出我娘之後,我就做大人十八房小妾。
我說到做到。
”
“打住,打住!
”
燕七連連搖頭:“我連一個小妾都沒有,你怎麼做我的十八房小妾?
再說,我的女人都是我的摯愛,哪有利益交換而來?
”
“大人……我……”
“好了,好了,我就是開玩笑而已,咱們繼續聊正經的。
”
燕七将話題收回來:“你現在要配合我,你給我講講紮布的陰暗面,有确鑿證據的那種,捕風捉影的謠言,沒有任何意義!
比如,紮布強搶牧場,受賄受賄等等污點。
”
藍朵道:“此事說來就多了,紮布很多事情不方便去做,都是讓我去做的,其中的惡心事,一籮筐都裝不下。
大人,你聽我細細說給你聽。
”
一直說了兩個時辰。
燕七将一切都記下。
有了這些污點,紮布就有的受了。
隻要把這些材料交給解三甲,以解三甲壞到流膿的性子,哪裡還能忍得住不出手?
……
兩人都有些累了。
燕七打了個哈欠,躺在床上,想要休息一下。
藍朵道:“大人,那我先走了?
”
燕七道:“你不能走!
”
藍朵期期艾艾:“大人要我侍寝嗎?
”
燕七道:“你别老這麼勾引我行嗎?
玩笑開了一萬遍,可就是真的了,以你的魅力,玩笑話隻要說三遍,那我可就禽獸不如了。
”
藍朵美眸瞟着燕七:“大人不讓我走,想要幹什麼?
”
燕七道:“紮布應該會派人跟蹤你的,你現在走掉,紮布會認為你沒有用美.色勾引我。
所以,我建議,你就在這裡睡下,誤導一下紮布。
”
藍朵點點頭:“大人說的對!
那我就坐一會,天亮我再走。
”
燕七招手:“床很大,你過來躺着,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碰你的。
”
“大人……”
“我昨晚被巴缇娜榨幹了,哪有精力對你動手動腳,你隻管放心。
”
“我可不是擔心大人對我動手腳……”
“那你擔心什麼?
”
“我是擔心大人萬一對我動手腳,我沒辦法伺候大人。
”
“藍朵小姐是什麼意思?
”
“我來月事了。
”
“我靠,你來月事了,竟然還要對我用美人計,你怎麼想的?
”
“剛來的,我也是後知後覺。
”
“剛來啊,哈哈,那巧了,你運氣好了,快來試試我們林家衣坊的美爾樂姨媽巾,效果超好,細膩,順滑,不測漏……”
“大人……”
……
早上。
燕七對藍朵說道:“你對紮布說,我已經用了美人計,也搞定了韓老闆,但是解三甲插手其中,威脅韓老闆,韓老闆不敢得罪解三甲,所以,此事難辦,總而言之,你要想辦法将不與紮布簽合同的帽子扣在解三甲身上。
”
藍朵點點頭:“大人,我明白了。
”
燕七道:“你去搞定紮布,我去搞定解三甲,咱們兵分兩路。
”
“是,大人……”
……
藍朵進了大祭司府邸。
書房!
紮布怒視沖沖,盯着藍朵:“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賤人,你有沒有以身侍寝?
當你的身子多麼金貴呢?
你敢再不配合我,我殺了你那個賤娘。
”
藍朵聽着紮布的話,恨得咬牙切齒。
她真想将紮布剁成肉醬。
這王八蛋一口一個賤人,不堪入耳。
藍朵牢記燕七的話,裝出一副很柔弱無奈的模樣:“爹,我已經聽了您的話,把身子給了韓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