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過後,已是一個時辰之後。
閨房中一片狼藉。
燕七洗了澡,看着躺在被窩裡,鬓發散亂的元寶,打趣道:“現在還擔心我不行嗎?
”
元寶蒙着頭,露出兩條細滑如玉的美腿,撒嬌的亂蹬:“姐夫,早知道你這麼厲害,我才不給你吃藥呢,真是苦了我了,嗚嗚,三天我都起不來床了,以後,我再也不和姐夫做這事兒了。
”
“哈哈!
”
燕七伸了個懶腰:“三天之後,包你還想要。
”
“姐夫,你别說了,我聽着害羞。
”
“做那事兒的時候,你怎麼不害羞呢。
”
燕七好無語。
元寶掙紮了起身:“我伺候姐夫洗洗身子。
”
“元寶,别動,你剛破了身子,需要調理,我來伺候你吧。
”
“那怎麼行?
怎麼能讓你伺候我?
這有悖女德之道。
”
“什麼狗屁女德,在我這裡通通不好使,你給我乖乖躺着,不然,我生氣了。
”
“姐夫……”
元寶像是小貓一般撒嬌,嘤咛。
燕七簡單沖洗了一下,取來溫水,為元寶清洗身子。
元寶感動的一把抱住燕七的身子:“姐夫,這輩子能和你有一次刻苦銘心的經曆,縱然今後不得見面,不得朝夕相處,也值得了。
”
燕七一愣:“怎麼不能見面了?
”
元寶抿着紅唇:“姐夫,你就别問了,身子給了你,是我心甘情願的,今後,你把元寶忘了吧,不過,我會永遠記着你的好。
”
燕七真是拿元寶沒辦法。
女人啊,說話為什麼總是打啞謎啊。
燕七挑起元寶光滑的下颌,語氣霸道:“這天下,就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你到底有什麼難處,來給我聽。
天塌下來,有我頂着。
”
“姐夫!
”
“你若不說,信不信我還要你的身子。
”
“姐夫,你不憐香惜玉。
”
“你到底說不說。
”燕七作勢撲倒元寶。
“别,姐夫,我可要不動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你别壓我,我要舒服死了。
”
燕七壓着元寶的身子,不肯起來:“你先說,老老實實的,别想耍花槍。
”
元寶忽閃美眸,滿臉委屈:“田業
要把我賣給解思文了,所以,我難過……嗚嗚……”
“嗯?
”
燕七蹙眉:“田業是誰,到底怎麼回事?
你仔細說給我聽。
”
元寶哭哭啼啼,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姐夫,我知道你有錢,可是,再有錢也比不過解思文,無論你花多少銀子,也鬥不過解思文。
田業又是特别愛錢的人,除了錢,六親不認。
哎,沒想到,田業以前對我的承諾,都是裝出來的。
一旦得了錢,立刻對我翻臉,滿口女兒長,女兒短的,不過都是虛情假意。
”
“姐夫,戶籍一事,就像是拴在我脖子上的鎖鍊,逃不掉,也躲不過,隻能老老實實承受。
今後,我是沒辦法伺候姐夫了。
嗚嗚。
”
燕七坐在那裡,想了一陣,問元寶:“你何時入籍?
”
元寶道:“十歲那年。
”
燕七狡黠一笑:“十歲?
”
元寶滿臉疑惑:“怎麼了?
姐夫?
”
燕七哈哈大笑。
元寶沒了:“姐夫,你笑什麼?
哪裡不對嗎?
”
燕七道:“這事交給我了,你放心,這一次,我會把你撈出來,不僅不會掏一分錢,還會讓田業放點皿。
放的少了,還不行。
”
元寶震驚不已:“姐夫,你不是在寬慰我吧?
不花錢把我撈出來,怎麼可能?
姐夫,你該不是做那事,興奮過了頭,說胡話吧?
”
燕七不以為然:“我的确興奮,但沒過頭啊,說胡話又是什麼鬼?
”
元寶唉聲歎氣:“田業是個小摳,從他手裡把我要出去,無異于虎口拔牙。
”
“這件事情,美智小姐提過幾次,每次都被田業找借口搪塞過去了。
姐夫,我覺得這事很懸。
”
燕七捏了捏元寶細滑的小臉:“放心,這件事情要說難,那是極難,要說簡單,也非常簡單。
總之,對我來說,解決這件事情,如探囊取物。
”
“真的?
”
元寶心裡有了希望,親昵的摟着燕七的脖子:“姐夫……”
燕七搖搖頭:“還叫我姐夫?
”
元寶撒嬌:“就是要叫姐夫,這樣才有感覺。
”
燕七大汗:“這妞是個姐夫控啊。
”
元寶特别開心,在燕七懷裡撒了一會嬌,掙紮着起身,為燕七去做點夜宵。
燕
七抱元守一。
巫山雲雨經,不請自動。
元寶是個處子之身,陰氣極為濃郁。
巫山雲雨經重在陰陽相合。
燕七和元寶天雷勾動地火,陰氣傳入燕七身體中,巫山雲雨經瘋狂吞噬陰氣。
他的丹田中一片混沌,陰陽抱團,動靜結合。
一炷香之後,暴風初歇。
燕七睜開來眼睛。
這一刻,身輕體健,耳聰目明,了無困意。
巫山雲雨經,更上一層樓。
“哈哈,我現在可以稱得上高手了吧?
”
燕七想着巫山雲雨經帶來的好處,又聯想到君月。
君月,現在到底去了哪裡?
元寶做好了飯。
燕七真是餓了,床第之歡浪費卡路裡啊。
“真好吃。
”
燕七大快朵頤。
元寶像是小婦人似的,坐在燕七旁邊,百般端詳燕七,羞澀呢喃:“姐夫,你真帥。
”
燕七捏了捏元寶的小臉:“元寶也很漂亮。
”
這兩人秀起了恩愛。
元寶手托香腮:“小姐怎麼還不回來?
”
燕七耳朵動了動:“回來了。
”
元寶東張西望:“哪裡回來了?
姐夫,你又騙我。
”
剛說完。
刮過一陣香風。
武美智出現在門口。
她還是穿着那身粉色長裙,一隻手捂在腰上,挺着小蠻腰,像是亭亭玉立的模特。
“小姐,你回來了,我都着急了。
”
元寶趕緊過去迎接武美智。
武美智小手放在腰上,眉頭不經意間皺了皺,向元寶溫柔一笑:“我不是經常這樣嗎,有什麼好擔心的?
”
她在元寶身上嗅了嗅,想說什麼,又憋了回去。
武美智向燕七作揖:“姐夫,美智失禮了,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
燕七道:“哪有招待不周啊,元寶對我很好啊,我和元寶玩的很開心,一點都不無聊。
是不是,元寶?
”
元寶臉頰潮紅:“小姐,你别擔心,我照顧燕公子很用心的。
”
武美智抿嘴一笑,向元寶咬耳朵:“不隻是用心照顧,而是用身體照顧姐夫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