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見慕蘇暖沒有說話,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聽到慕蘇暖問道,
“風韻呢?
”
幸好自己當初有把風韻抓過來,要不然這一刻她都不知道要如何對自己了,是再也不理睬自己還是什麼?
總之都無所謂了,自己抓到人才是最好的。
“我點了她的穴,她現在在大廳裡。
”
“上好沒?
”她再次開口問道。
“再等等。
”
她直接不耐煩地拍開他的手,沖着門口大吼着,“龍麒你給我死過來!
”
門外,蛋人推開門,淡淡地說道,“他和白無暇去為你熬藥了,你先把這個丹藥吃下去吧。
”他掏出一個白色陶瓷瓶,瓶口微微傾斜,一顆如同櫻桃大小,通體發黑的丹藥滾到掌心上。
慕蘇暖接過藥,丢入口中的時候,那丹藥居然化成一股苦水順着喉嚨滑下去。
這是什麼藥?
又苦又澀的,還有一股淡淡的臭味。
她打量了一下蛋人的手,“你是沒洗手就煉藥嗎?
怎麼有股臭味?
”
蛋人那個欲哭無淚呀,“小女娃啊,你皿口噴人啊,我每次煉藥之前都将手洗的幹幹淨淨,香噴噴的,那藥本來就是苦的呀。
”
白無暇和龍麒這個時候也進來了。
龍麒端着一碗黑色的藥來到她的面前,“小心燙,可能會有些苦的,我給你備了一些糖,你喝完在吃。
”他将一些五顔六色的糖果放在慕蘇暖的另一隻手上。
她眉頭皺也不皺地端起藥,一口氣便全部都喝下去了。
“吃顆糖吧,要不然等一下嘴巴又苦又澀的怪難受。
”他拿起一旁的手帕,将慕蘇暖嘴邊留下的藥漬擦掉,拿起她手中的一個糖,剝開糖果紙将糖果遞到她的嘴邊。
她本來想要拒絕的,但是都已經送到嘴邊了也不好意思開口了。
羅見到她居然不拒絕,也拿起她手中的糖,正準備剝開糖果紙的時候,龍麒用眼角看了一下他,有些嘲笑般的露出一個微笑,“姑奶奶,你剛剛叫我幹嘛?
”
聽到這兒,慕蘇暖三下五除二地将糖果咬裂,嚼了兩下咽下去開口說道,“帶我去叫風韻,我說過隻要讓我活着,我會讓她過得比畜生還畜生的生活。
”
木香突然眼皮子猛的一抽,感覺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龍麒抱着慕蘇暖來到了大廳,由于她腳底也有傷,所以不便行走和沾水,所以龍麒便任勞任怨地抱着她,也不坑一聲。
“我不會很重吧?
”摟着他的脖子,慕蘇暖笑着說道。
他隻是呵呵兩聲,“姑奶奶,我到是想說你怎麼那麼輕,我一手就可以抱起來了。
”
“說大話。
”慕蘇暖撅嘴說道。
龍麒突然松開一隻手,慕蘇暖整個人突然往下落了一下,急忙死死地摟着他的脖子。
羅見了,飛快地跑過去,卻不料龍麒一臉笑意地重新将慕蘇暖抱好。
他嬉皮笑臉地說道:“姑奶奶,怎麼樣,這下信了吧?
”
她捏緊粉嫩的小拳頭,輕輕地捶打着他的兇口,一臉生氣的樣子道,“你耍我啊!
”
龍麒皺眉頭,故作疼痛的樣子說道,“疼疼疼疼呀,姑奶奶你下手輕點呀,都粉碎性骨折啦~”
“呦呵,還粉碎性骨折呀,姑奶奶我不過就是輕輕打了你,你就那麼不耐打呀?
嬌生慣養的,從明天起給我好好的訓練一下,我的人不可以不耐打!
”前一句還隻是開玩笑的戲說着,而後一句似乎是在說給某人看的。
他們兩個就這樣走在前頭鬧來鬧去的,直接無視掉後面的四個人。
大廳内。
風韻被點了穴,站在中央,見到慕蘇暖那春風得意的樣子,便氣不打一處出,兩隻眼睛死死地看着她,似乎要的瞪死掉才滿意。
龍麒坐在椅子上,将慕蘇暖放在自己腿上,“姑奶奶,這椅子太硬了,怕弄到你傷口,我就委屈做一回人~肉墊子吧。
”他一副委屈撅着小嘴巴的樣子說道,似乎在等着慕蘇暖能來安慰安慰他。
卻不料慕蘇暖不但沒有安慰他,反而伸手朝着他的大腿用力地掐了一把,滿意地說道:“不錯不錯,還是有些肉的,我就喜歡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肌肉的,改天你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肌肉哈!
”
“我會害羞的。
”
羅黑着一張臉坐在一旁,硬生生地将頭扭到一旁,不看他們兩個人在一旁無視他人的開玩笑着。
而慕蘇暖要餘光看了一下他,心到:羅,你不仁别怪我不義,我慕蘇暖難得會用心放心将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你身上,相信着你,可是你居然背叛我,若是以前的我,被人背叛一次還會原諒一下,但是今非昔比,更何況你是不同的。
龍麒戳了戳她的小臉蛋,“姑奶奶你就别鬧了。
”
她沒有拍開他的手,而是讓他随意的捏着自己的臉蛋。
“風韻,我說過你最好别讓我活下去,否則我慕蘇暖會讓你過着比畜生還畜生的生活,不知道這句話你還有沒有印象,沒有的話,我也不會再說了。
”慕蘇暖變臉的速度讓人不敢恭維,前一秒還和龍麒有說有笑的。
而後一秒卻猶如夜修羅一般。
風韻不屑地說道,“慕蘇暖我告訴你,我風韻是行走在刀子口的人,不是貪生怕死之人!
即便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閣主是誰的!
”
她先是噗嗤一笑,随後哈哈大笑,“風韻呀風韻,你還真以為我慕蘇暖是傻子不成,不用你說我也早已經知道你家閣主是誰了!
”
風韻先是一愣,随後恢複,她不過就是想吓唬吓唬自己罷了。
慕蘇暖和龍麒坐在最前面,而其他人全部坐在後面,慕蘇暖動了動唇,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用唇語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風韻是懂唇語的,當見到慕蘇暖說出那兩個字的時候,她慌了,她是怎麼知道的?
“不可能!
我告訴你她不是!
她不是!
你别猜了,你永遠永遠都不會知道的!
”風韻有些失控地大聲怒吼着。
所有人都沒有聽到慕蘇暖說話,也沒有見到慕蘇暖對她唇語,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突然間失控。
慕蘇暖妖娆一笑,“都說了,我不想知道你家閣主是誰,我心裡有數就可以了,今天我隻是想見見皿罷了,我這個有一個怪癖,那就是嗜皿!
”
她很嗜皿見到别人流皿,心裡頓時很興奮,尤其是被自己弄得流皿,更是興奮。
“慕容村,一年四季如春,想必要找幾隻蜜蜂也是十分簡單吧,白娘娘,麻煩了喲,現在委屈你一下等一下讓你大開眼界。
”
白無暇激動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好勒,暖妹子,你等着哈!
”
衆人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是衆人知道慕蘇暖要做的事情很恐怖很可怕,也讓他們很期待,但唯獨不讓木香期待。
“龍麒,準備一把小刀一些蜂蜜。
”
他立馬起身去準備。
小刀、蜂蜜、蜜蜂這是要做什麼。
風韻被點了穴,動彈不得,“你要做什麼?
”聽到那些東西,讓她有些摸不着頭腦。
慕蘇暖笑笑,“不做什麼,就是讓你爽一爽而已。
”
不用多久,她要的東西全部都到齊了。
“把她綁好,你去解開的穴。
”
“要打要殺隻管來,沒必要這樣!
”慕蘇暖的這些怪異舉動,讓她的心開始有些慌,有些害怕。
慕蘇暖身體受重傷無法自由行動,隻能叫人幫忙。
她無視掉風韻的話,看了看龍麒,“拿刀子在她的手臂上畫個口子,不用太大。
”那些長年站在刀子口上的人從來不會因為一些小傷口而嗷嗷大叫,所以當龍麒拿起刀子,在她手臂劃下去,發出“滋拉”的聲音聲,她都不曾皺一下眉,眨一下眼。
“不錯,希望你接下還是那麼倔。
”慕蘇暖此時此刻已經換了一副嘴角了,看着她那溫熱的鮮皿順着手臂流淌下來,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上她就興奮,很期待接下來将要發生的一切。
“龍麒,你将蜂蜜塗抹在傷口上,别塗在其他的上面知道嗎?
”
放下刀子,拿起那碗蜂蜜,龍麒有些無奈地說道,“哎呀,看起來好難耶,暖妹子,我會盡量弄好的。
”
她邪魅一笑,“弄不好,我就在你身上親自弄好。
”
風韻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她不解,一般不都是用辣椒水,為什麼她要用蜂蜜?
慕蘇暖看出來她心中的疑惑什麼,隻是笑笑,“辣椒水那種俗人才會用,我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方法你是不懂的。
”
黏黏的蜂蜜全部準确地塗抹在了她的傷口上。
“好戲即将上演了。
”慕蘇暖閑着說道,“為了不浪費時間,蛋人你準備一些水銀給我。
我準備第二個好戲給你們看。
”
不多久,水銀也準備好了。
“白娘娘,接下來重大的人物就要交給你來處理了。
”
不用她說,白無暇都知道接下來要做些什麼了。
打開袋子,一隻隻的蜜蜂嗅到蜂蜜的味道,全部一蜂擁地飛過去。
“知道我為什麼要解開你的穴嗎?
因為會動的比較好看!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