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從郊外通向沂水縣城的道路上,一隊身穿黑色鬥篷的人騎馬悄悄的行走在路上。
隊伍後面還有一輛輛用馬拉着的被黑布包裹着的奇形怪狀的東東。
這群人正是從飛鷹營地回來的李錦等人。
此刻,李錦正坐在馬車裡接受這陳楚楚和綠衣的輪番轟炸。
因為他不但不打招呼就整宿不回家,還不聲不響的在外面找了個小老婆,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要是再不管管,以後還不得弄出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嫔妃啊。
因為這事李錦确實做的有點過份,就連紫荊也不再護着他,任由兩位姐姐指責相公。
李錦早有了被罵的心理準備,這會兒倒也老實,坐在那低着頭不說話任由兩人指責。
等陳楚楚和綠衣罵累了,李錦還嬉皮笑臉的貼上去。
“嘿嘿,三位老婆就别生氣了,罵得口渴了吧,來......先喝口水,解解渴。
嘿嘿......”
說着,還真一臉殷勤的給三人遞上水壺。
李錦這樣,陳楚楚看了就來氣,剛要繼續說他,馬車卻停了下來。
“報告宗主,我們已經按照您的指示到達目的地了。
”
“好......我知道了,馬上下去。
”
李錦從研究所回來并沒有直接回縣城,而是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而這裡離着李錦要攻打的那個礦場挺近。
李錦隊伍中用黑布包裹着的正是布珂研究出來的火炮,之所以選擇黑夜出行就是不想讓别人發現,免生事端。
正好趁着黑夜,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大炮藏匿在這,等到時機成熟,直接先用大炮炸他丫的。
來的時候從布珂那裡帶來了幾個特訓出來的炮手,畢竟這個東西還是挺難搗鼓的,必須有人能熟練的掌握使用它們。
一共二十門大炮,每個大炮配備兩個火炮兵,一人調節炮筒高度,一人填充炮彈,動作非常熟練,配合特别默契,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看來平時沒少收訓練。
火炮兵在調整火炮同時,孫瀚跟于禁各自帶領一隊候在一旁,整裝待發,似乎在等待着什麼信号。
李錦站在不遠處一座山丘上,拿着從自制的簡單望遠鏡望着遠處。
忽然,天空一道亮光劃過,一團煙花在高空炸裂,烏黑夜空的襯托下格外耀眼。
不是别人,那是于禁找來的逍遙宗的高手發出的信号。
一旦信号彈響起,就表明礦場裡領頭的軍官們已經被悉數處理幹淨,同時也找準了官民們駐紮的地方。
幾乎同時,信号彈的亮光剛散去,火炮兵們動作整齊劃一的點燃火炮的引芯,二十門大炮齊齊發作,聲音轟鳴。
幸虧這裡遠離縣城,不然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影響。
雖然縣城裡的人聽不到,但礦場裡的人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火炮巨大的轟鳴聲本就引起了官兵和奴隸們的騷亂,這會兒,官兵駐紮的上空又下起了一顆顆不明物,落地後就是一個大坑,周圍的人眨眼就被奪取了生命。
礦場上的奴隸們雖然也跟着騷動不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他們居住的地方卻是安全的很,沒有遭受炮雨的襲擊。
幾輪大炮轟炸過後,軍營裡已經亂作一團。
剛開始的時候,官兵們還期望着會有軍官出來指揮他們,但左等右等,沒有一個軍官出來,一個個都萌生退意。
其實官兵們不知道,他們的軍官早在前一會兒就在睡夢中被人毫無征兆的殺死了。
趁着騷亂,于禁跟孫瀚各領着一隊蒙面的黑衣人殺入官兵群中。
兩隊人馬本來就武功高強,又加上官兵們心無戰意,兩隊人猶如狼入羊群般,大肆屠戮。
這簡直是一邊倒的形勢,那場面猶如人間煉獄。
就在這時,不知道哪個官兵喊了一聲兒,軍官們都死了,我們也趕緊逃吧。
這一聲喊出,猶如瘟疫一般迅速蔓延,整個營地裡的官兵們紛紛丢盔棄甲,毫無猶豫的逃命而去。
于禁跟孫瀚也沒有窮追不舍,隻是象征性的追了幾下,便停了下來。
因為李錦在之前就跟他們交代過,這也是他們計劃中的一部分。
營地裡沒有官兵,隻剩下被關着的奴隸們,戰戰兢兢的看着那群兇殘的蒙面人舉刀向他們走來。
出人意料的是,蒙面人并沒有為難他們,而是砍斷了他們的鎖鍊。
“告訴你們,我們是雲龍寨的英雄好漢,今天大爺繞你們狗命,你們回去有機會告訴那群狗官,不要得意太早,我們早晚會去取他們狗命的。
好啦,你們逃命去吧。
”
說完,于禁跟孫瀚率領手下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并宗主,已經按照您的意思,全部辦妥了。
”
于禁單膝跪伏在李錦面前。
“很好,接下來就剩下最後一步了,哎呀......還真有點心疼啊。
”
李錦龇牙咧嘴的把目光瞄向那二十門大炮,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似的,揮了揮手。
“按照計劃來吧,挑十門大炮拉到雲龍寨門口,不過要記得弄壞了再送過去。
”
“是。
”
于禁跟孫瀚領命而去。
“哼,攻打官窯這麼大的罪名,恐怕這次雲龍寨要被夷為平地了,嘻嘻......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
”
這一切都是之前計劃好的,從李錦等人決定下攻打這個礦場之後,蘇抑揚就開始謀劃着怎麼能把這個燙嘴的肥肉巧妙的吃下去。
受李錦啟發,最後還是把這罪名找了個替罪羊頂替,而屢次侵犯飛鷹營地的雲龍寨自然而然就成了這替罪羊的最好人選。
折騰了一晚上,李錦不覺有了困意,打了個哈欠,上了馬車就往縣城走去。
一路上,三女也不搭理他,都悶不做聲,他主動上前也是熱戀貼了冷屁股。
回到房間,李錦還想摟着三位老婆來個大被同眠,緩和一下氣氛。
誰知陳楚楚跟綠衣還在吃醋生氣,根本不理他,但紫荊雖然一路上也沒有理李錦,卻不是真的生氣,而是被陳楚楚跟綠意教唆好的,要統一戰線,不能做叛徒。
但紫荊的性格怎麼可能忤逆李錦的意思,但又怕兩位姐姐不高興,同時也害怕自己一人承受不了李錦的折騰,那表情别提有多豐富了。
李錦看穿了紫荊的心思,不給她思考的機會,直接摟着她的肩膀往床上走去。
“荊兒啊,我跟你說,最近相公從書上學了點新東西,正好你跟相公好好探讨一下......讓相公好好伺候伺候你,其他人呀可就沒那機會喽。
”
“哼......”
陳楚楚跟綠衣冷哼了一聲雙雙離去,去了隔壁的房間。
晚上,李錦故意把紫荊折騰的死去活來,本來性格比較内斂的紫荊,發出的聲音卻也是震天動地,睡在隔壁的兩人那是聽得清清楚楚。
說不想是假的,雖然相公确實有點不正經兒,但在床上卻強的可怕,而且花樣也很多,光上次那個什麼法式熱吻就被弄得********的。
本來就忙活了一夜,李錦又跟紫荊折騰了一會兒,就在紫荊實在不行了求饒後兩人才準備睡覺,可這會兒天已經是大亮。
“老大......”
李錦剛準備睡覺,就聽到了蘇抑揚在門外的叫喊聲。
李錦極不情願的起床,自己穿好衣服,紫荊是沒法伺候他穿衣了,估計這會兒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說老二啊,你可真是喜歡打擾人家好事,這大清早的就來叫門。
”
“大清早?
老大......這都快中午了。
”
“走吧,有什麼事去大廳說吧。
”
李錦一邊說着,一邊手忙腳亂的整理這衣服。
這古代的衣服就是麻煩,閑着沒事時候設計幾套現代的衣服穿穿。
到了大廳,發現于禁一幹人等早就坐在了那,似乎已經等了好一會兒。
“宗主。
”
“首領。
”
“不必多禮,都坐吧。
”
衆人剛在大廳桌子邊上坐下,蘇抑揚就着急詢問昨晚的結果,得知一切出奇的順利完成後,懸着的這顆心才放下。
“現在,我們能做的都做完了,接下來就看老大你的了。
”
“我?
”
“對,趁現在老大你要寫奏折上報昨晚發生的事,不僅要把責任推到雲龍寨身上,還要争取把礦場的經營權争取過來,我已經跟我老爹打過招呼,隻要老大你上奏,這事肯定成。
”
對耶,差點忘了蘇抑揚這小子的老子就是的當朝兒二品大員,戶部尚書,任命的小官還不是手到擒來,看來真沒白交蘇抑揚這小子。
“老二啊,不愧是狗頭軍師,這次給你記頭功,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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