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李錦起來噓噓。
吃晚飯的時候喝多了點酒,老是覺得渴,灌了幾大壺的醒酒茶,尿尿也多了。
放完水,全身舒暢多了,李錦正欲回房繼續摟着老婆們呼呼大睡的時候,一人突然出現在面前,把他吓了一大跳。
“宗主恕罪。
”
于禁腳步無聲像幽靈一般的出現,趕緊對李錦謝罪。
“我靠!
”
李錦不禁咒罵一聲,這家夥大晚上不睡覺鬼鬼祟祟的守在我房間門口幹嘛,這三更半夜突然跳出來,膽小的人不給吓死才怪。
“找我什麼事啊?
”
于禁是楊潇的得力手下,辦事很有分寸,三更半夜突然跑來,肯定有急事。
明顯感覺到宗主語氣中的不爽,于禁小心翼翼道:“宗主,晶兒小姐鬼鬼祟祟的往藥房去了……”
藥房?
她去藥房幹嘛?
李錦心頭一跳,藥房原先是專門留給楚楚配制草藥的房間,李錦為了省事,這次把從營地帶回來的彈藥都放到了藥房裡,沒有他與陳楚楚的首肯,擅闖者殺無赦。
藥房是縣衙禁地,四周布有明崗暗哨,連老鼠爬過都被發現,更何況是人?
不過李錦的手下也不是榆木腦袋,看見白天宗主與拓拔少靈的親昵的特殊關系,沒人敢亂來,于禁隻得硬着頭皮來請示。
我靠?
這小妮子想幹什麼?
李錦眉頭大皺,帶着于禁匆匆趕往藥房。
朦胧月光下,隐見拓拔少靈鬼鬼祟祟的身影貼在房藥牆壁的陰暗角落,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不注意看還真不易發覺。
其實,在附近巡值的明暗崗哨早就發覺了她,隻不過因為宗主的關系,沒有采取行動而已,宗主不發話,他們便裝着沒看到,繼續巡邏。
房門有鐵将軍把門,拓拔少靈似乎第一次幹這種撬門的勾當,弄了好長一陣沒弄開,隻好打起窗門的主意。
藥房正間的空地上就放着兩大做好的彈藥,是白天剛從營地運回來的,這萬一讓陳楚楚知道了,那還了得?
李錦與于禁隐在暗處監視,見拓拔少靈弄不開窗門,心中稍安。
奶奶個熊的,這妞兒的膽子也太大!
若這麼任性胡來,遲早要出事兒,不吓她一次,她還以為沒有能制得了她,哼哼!
李錦悄然接近,猛然合身撲上,把拓拔少靈撲倒在地上。
半夜作賊被人發覺,而且被人抱住按倒在地上,拓拔少靈吓得魂飛魄散,拼命的掙紮。
巡邏的捕快衙役就在附近,腳步聲與說話聲清晰可聞,她哪敢呼叫救命。
兩個人在地上無聲的扭鬥糾纏,對付一流的格鬥高手,李錦絕對還不行,但對付拓拔少靈,那是絕對綽綽有餘。
小妮子被他騎跨按壓在地上,感受身子底下軀體的溫柔,特别是誘人豐臀拼命掙紮扭動磨擦的感覺,令李錦眦牙咧嘴的一臉怪相。
很爽的享受呐......
不過有點得意忘形,束手無策的拓拔少靈隻好張口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背,痛得他怪叫一聲。
這一叫,拓拔少靈才看清被咬的人是誰,低呼一聲,連忙松口。
我靠,這娘們咬得真狠,手背火辣辣的疼痛,肌肉差點被咬掉一大塊,鮮皿正從幾個牙洞湧出來。
可惡!
李錦熱了……
左手叉住她的頸脖,用力把她按在地上,右掌對着那誘人的豐臀一陣噼噼啪啪的狠抽。
“哎喲……痛呀……李大哥……不要……”
拓拔少靈低聲呻吟,呼痛求饒。
太陽你老母的,敢咬老子,不狠狠教訓你一次,你就無法無天,以為沒人能夠制得住你?
火氣很大的李錦沒有半點惜香憐玉,手掌照着誘人的豐臀噼啪狠抽。
“痛呀……李哥哥……不要……嗯……嗯……”
李錦傻了,這妞兒的痛苦聲音裡怎麼透着一股蕩人心魄的嗲嗲呻吟,感覺象XXOO時情不自禁的叫床浪聲一樣勾人魂魄?
啪!
他又狠狠抽了一記,拓拔少靈雪雪呼痛,那呻吟聲越發的要人命,叫得比發春的母貓還要騷。
汗,這妞兒竟然有這個另類嗜好?
“李哥哥,我們到房裡去好不好?
”
拓拔少靈趴伏在地上,扭動着誘人的小蠻腰,微張的紅唇發出低低的嬌喘呻吟聲,勾人魂魄之至。
一聲李哥哥,叫得李錦魂飛色授。
靠,這麼快就上手了?
他還有點懷疑自已聽錯了。
朦胧月光照射下,拓拔少靈翻轉身體,兩隻如藕玉臂環住他的頸脖,俏面滿是紅暈,透着蕩人心魄的濃濃春潮,鼻息咻咻,嬌喘不已,整一個春潮泛濫的浪蕩神态。
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到了這一步,傻子才會不吃,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再說,嘿嘿。
古代風氣可沒現代這麼開放,未婚同居是流行趨勢,感覺不合适,潇灑的道一聲88。
古代講的可是貞節,女人的貞節比命還重要,所以,先把生米煮成熟飯,這絕對是王道。
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嘛。
雖然有點卑鄙無恥,甚至下流,但他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為把拓拔少靈泡上手,哪裡顧得了那麼多,搶先白玉堂把拓拔少靈槍斃了,以免以後有什麼變故。
李錦把拓拔少靈抱起,直奔她的房間,後者如八爪章魚一般,把他纏得死死的。
隐在暗處的于禁與幾個巡值的衛士全瞪大眼睛,張着嘴巴發愣。
剛才還如死敵一般打成一團,眨眼就那個了?
汗,宗主泡妞的功夫,實在厲害得讓人佩服……
房内,春情勃發的拓拔少靈好似發瘋的小野貓,瘋狂的扯脫李錦的衣裳。
似乎有點被強迫的味道,不過這種滋味,李錦還未償受過,倒是非常樂意償試看看味道如何。
很快,房内便傳出蕩人心魄的嬌喘呻吟聲,令人銷魂蝕骨。
幾個站在門外的衛士拼命的豎起耳朵偷聽,卻給于禁做了個斬腦袋的手勢威脅,一個個極不情願的離開巡值。
巡視了周圍一遍,于禁坐在拓拔少靈房間對面的走廊過道上,閉目養神。
折騰了整整一夜,睡得迷迷糊糊中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李錦這才懶洋洋的起床穿衣。
床上,拓拔少靈玉體橫陳,睡得跟死豬一般,俏面上仍然殘存春潮,透着極度的疲倦與滿足。
拉開房門,李錦不禁吃吃低笑起來。
天已大亮,回蠻荒還有一大段路要走呢,況且帶着這麼多東西,如果不及早上路,隻怕天黑了還到不了家。
看到開門的是李錦,他不禁張大了嘴。
這一刻,他面上的表情非常複雜,充滿了驚愕、不信、失落、沮喪。
才這麼幾天的功夫,拓拔少靈竟然……
李錦面上那勝利者的得意洋洋笑容與他失落沮喪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白玉堂瞳孔倏然一縮,暴現冷厲殺機,咬牙切齒喝問,“你是不是使用了卑鄙下流的手段?
”
他說話的當兒,緊握的雙拳喀喀直響。
李錦聳肩攤手,一副信不信随你的表情。
“錦哥哥,再抱人家睡一會嘛……”
内間傳出拓拔少靈嗲嗲的呓語聲。
白玉堂不是傻子,看得出來是拓拔少靈自己願意的,呆了半晌,低垂着頭,發出一聲重重的歎息。
白玉堂瞪着他,咬牙切齒警告,“日後若你敢欺負靈兒,我必殺你!
”
他面上那堅毅果決的表情,懾人的冷厲殺機,令李錦不敢懷疑他的決心。
李錦哈哈一笑,“放心,我這人的缺點雖然多得一塌糊塗,但唯一的一個優點就是決不會冷落任何一個我愛的女人!
”
白玉堂同樣感受到他話中的真情實意,長長的歎了口氣,落寞道:“我安全護送晶兒回蠻荒,完成自己對她最後的使命後就會離開她,你不必擔心了。
”
李錦呵呵一笑,“我敬你是個君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留在我們身邊,加入我們,咱們一塊成就一番事業。
”
白玉堂怒道:“我?
”
“如果你不樂意就算了。
”
“行......等我把靈兒......不......少靈送回蠻荒就回來。
”
李錦表面上淡定,心裡頭卻樂翻了天。
看得出這個白玉堂卻是個人才,而且聽楚楚說他還是少年有成的絕頂高手。
雖然現在身邊能用的人才不少,但真正意義上的絕頂高手卻不多,如果白玉堂能加入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他不知道白玉堂具體有什麼本事,隻是憑着直覺,感覺他不簡單,絕對讓人放心信任,哈。
拓拔少靈推說身子不舒服,延遲一天再起程,至于真正的原因,某些人心知肚明。
李錦假借探望為名,膩在拓拔少靈的房裡,整天都不出來,中晚餐都叫人送進去。
初償禁果,拓拔少靈心裡頭甜蜜蜜的粘着李錦,一刻也不願讓他離開身邊半步。
這已經等于是公開化,再笨的人也知道兩人的關系已經好到XXOO的地步。
身為小公主随身護衛的古氏三胞胎兄弟,還有那個被拓拔少靈稱為淩虛子的老人全傻眼了。
他們全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得這麼快,快得讓人沒有反應過來,更沒想到還是小公主自已投懷送抱……
唉,頑皮的小公主行事往往出人預料之外,回到蠻荒該如何向族長交待?
李大青天也算得上英俊,人品也行,人品不好的話,就不會被百姓譽為青天大人了,不過他是大彥國的官員,蠻族跟大彥國可是世仇啊,而且就李公子的身份而言似乎距族長擇婿的标準差了十萬八千裡……
頭痛,非常頭痛。
第二天清晨送别,剛剛償到愛情甜蜜滋味的拓拔少靈難舍難分,甚至露出一副生離死别的痛苦表情,靈動的大眼睛紅紅的,淚花閃動。
淩虛子重重歎了一口氣,他是從小看着小公主長大,第一次見到這個刁蠻頑皮的小公主落淚。
看來,小公主是真的動了真情了,死心塌地的愛上了李公子,唉,頭痛啊……
白玉堂已沒有昨日的落寞痛苦,神态平靜,自然如常。
他本來就是一個放蕩不羁,遊戲人生的江湖怪傑,輸了便是輸了,拿得起,放得下,這才是真正的熱皿男人。
李錦走到他身邊,解下腰間的皮帶,連槍帶皮帶塞到他手上,還有一小筒牛角裝的火藥。
白玉堂一怔,激動道:“這……給我的?
”
說實話,他雖然對自已的武功極自負,但江湖藏龍卧虎,高手無數,隻眼前的淩虛子、于禁、陳楚楚、三個,武功就不很弱于他。
親眼目睹了槍的恐怖威力,他心中的震撼更加巨大,既便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隻要會用槍射擊,任你武功再厲害也要完蛋。
如此厲害的神器,人家自然當成寶貝,又豈會輕易送人?
李錦之所以大方的送拓拔少靈兩支短槍,擺明了是讨她歡心而已。
雖是如此,他心中仍然渴望自已也能得到一支,隻不過礙于面子,沒有開口出聲。
你是人家的什麼人?
人家憑什麼把如此威力的神器送給你?
如今,李錦大大方方的送他一支,怎麼不讓他驚愕、激動。
李錦微微一笑,用力拍拍他的肩膀。
送君千裡,終有一别。
李錦目送拓拔少靈、白玉堂等人的背影遠去,消失綿綿無盡的山林中,這才撥轉馬頭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