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下訂閱吧,您就是全訂了也花不了幾個錢,對我卻是莫大的激勵。
聽到任思齊的話語,荷蘭人回家的希望破滅了,他們歇斯底裡的吼叫着,痛罵着。
“王八蛋,亂喊些什麼?
”雖然聽不懂荷蘭人罵人的話,看守監獄的士兵還是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于是罵罵咧咧的走上前去,用長矛的木柄朝着窗戶就往裡捅,監牢裡頓時慘叫連連。
“先生們,你們若是想提高待遇就得證明自己有用,我不會白白浪費糧食的。
你們若是想擺脫俘虜身份早點回家,可以問問你們的同胞奧利爾,看看最終應該怎麼辦!
”等監牢裡喧嘩聲小了一些,任思齊繼續說道。
監牢裡頓時安靜了許多。
任思齊把奧利爾留在這裡,自己轉身離去了。
“奧利爾,那個明人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是不是想讓我們想你一樣投降?
”沉默了一會兒,牢房裡響起一個荷蘭人的聲音。
見到終于有人和自己正常交流,奧利爾很是振奮,連忙上前解釋。
“阿爾文,其實我并沒有投降明人。
而是和明人簽了一份五年的合作協議,我會為他服務五年,作為他釋放我的交換。
”
“服務五年?
這時間是不是太長了?
”阿爾文聲音很是遲疑。
“阿爾文,難道你想向奧利爾這個懦夫一樣投降明人不成?
”牢房裡,那個一直叱罵奧利爾的聲音再次響起。
“奧古斯丁,你沒聽奧利爾說是和明人達成五年的協議嗎,不是投降。
”阿爾文道。
“那就是投降,我們是高貴的荷蘭人,豈能向這些肮髒的黃皮猴子屈服?
”奧古斯丁憤怒的吼叫着。
監牢裡頓時再次沉默了下來,這些荷蘭人從歐洲出來,行程萬裡,不管是孟加拉人也好爪哇人也罷,都不是強大的荷蘭艦隊的對手,長時間的勝利讓這些荷蘭人看不起東方人種,心中都有着白人高貴的觀點。
“我可不是荷蘭人,而是德意志人,隻是受雇于你們,沒必要為荷蘭人盡忠!
”監牢裡卻響起另外一個聲音。
“鄧肯,你可是和我們有着服務的協議的,你這樣是對荷蘭人的背叛!
”奧古斯丁陰測測的說道。
“奧古斯丁,我是和你們有着協議,可是自從被俘後,這協議就失效了,我可不想一輩子被關在這個陰暗的地方。
反正都是為了掙錢,為你們荷蘭工作與為大明人工作沒有什麼不同!
”德意志人鄧肯一邊說一邊拍打着牢門。
“快把他放出來,他願意為巡檢大人效力了。
”看到終于有人聽從了自己的勸說,雖然不是荷蘭人而是個德意志人,奧利爾還是很驚喜,因為他知道隻要開了頭,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走和自己相同的路,那時自己就不再那麼孤單。
鄧肯是一個德意志人,當然17世紀的德意志并不是一個統一的國家,它大部分屬于神聖羅馬帝國的治下,整個境内分成了數百個諸侯領,帝國并非中央集權國家,諸侯與諸侯之間常年混戰。
鄧肯是平民出身,雖然在軍中服役十多年,但一直無法升遷上去,直到一次戰鬥中受傷後,才獲準退役。
然而回到家鄉的鄧肯悲傷的發現,他所在的村莊已經被亂兵屠戮,他的妻兒親人也都死于亂軍之手。
絕望的鄧肯便在尼德蘭搭上一艘開往東方的帆船,選擇了自我放逐,好遠離讓他悲傷的家鄉。
随着荷蘭船越過了大半個地球,來到了遙遠的東方,在怒海中掙紮,和異族人作戰,鄧肯慢慢的遠離了悲傷,又變成了那個冷漠的軍人。
東方的異族戰鬥力很差,往往幾十個白人就能打的幾百上千異族落荒而逃。
東方的航海技術也很差,落後的帆船在西方的堅船利炮面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鄧肯随着荷蘭船在東方海域肆意縱橫劫掠着,日子過的惬意無比,也積攢了不菲的财富。
原本想着拿着賣命掙得錢回到歐洲過上富翁的生活,然而就在不久,鄧肯所在的“公主号”卻被東方的大明人打敗,他也成為了明人的俘虜。
平日裡看慣了白人對東方土著殘忍的行為,搶劫後殺掉所有船員是尋常事。
鄧肯本以為自己必然難以幸免,誰知道大明人并沒有殺掉他們,僅僅是把他們關了起來。
鄧肯自己并不是荷蘭人,對“公主号”也沒有多少歸屬感,當聽到可以通過為明人效力掙得活命時,他立馬就站了出來,給誰賣命都是賣命,在鄧肯眼裡,給明人效力與給荷蘭人效力沒有什麼不同。
那個年輕的大明官員巡檢大人很和藹,聽到鄧肯願意效力的話語後很是高興,當聽到鄧肯是職業軍人出身後更加高興,當場和鄧肯簽訂了一份五年的合作協議,并許諾五年後不僅會放鄧肯離開,而且會付給他一大筆銀币,足以讓他成為一個富翁。
不過巡檢大人也給鄧肯提了一個要求,就是讓他盡快學會大明語言,好融入到大明軍隊之中。
負責教授鄧肯大明語言的是一個名叫安東尼的東方人,他的荷蘭話說的很好,鄧肯每日裡便跟在安東尼屁股後面,努力的學習着大明話。
在這個叫做岱山的島嶼上,駐紮着幾百大明士兵,有着八九條大船。
鄧肯發現除了自己外,還有幾個荷蘭人在為明人服務,除了勸降自己的奧利爾外,還有門羅,沙比拉,他們都已經完全融入到了這個明人的集體,生活的很惬意。
明人的飯菜很古怪,他們會把各種東西做成奇怪的菜肴,但是非常好吃,遠非歐洲那幾乎一層不變的面包奶油可比,鄧肯吃的很爽,聽說明人馬上就要過年,他們會吃一種叫做餃子的食物,據安東尼所說,餃子是天底下最好吃的食物,對此鄧肯很是期待。
總之,在岱山的生活還算惬意,沒人打罵,沒人虐待,隻是閑暇時躺在海邊的沙灘上,聽着連綿不絕的濤聲,鄧肯會想起歐洲的家鄉,想起早已不在人世的親人。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