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自己找死。
怪不得我!
”燕銘毫不客氣的說道。
魔山點點頭,說道:“你快點兒,下次就是我了。
”
燕銘故意裝作潑皮無賴的樣子,手中的槍舉起來,緩緩的放下,呲牙咧嘴的瞄準,仿佛真的要掄起來砸過去一樣。
看到燕銘呲牙咧嘴的樣子,魔山哈哈大笑。
這樣的小醜,他見的多了,都是沒有真本領的跳梁小醜。
匈奴人也哈哈大笑,遙遙的指着燕銘。
就是左賢王在後方也覺的這個大漢的小将軍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和魔山一對一單挑。
“殺了他,把這個漢人的小醜撕碎了。
”匈奴人在後面大聲的呼喊助威着。
魔山揮舞着手中的長槊,向着後方一直輪圓,大吼一聲。
匈奴人看到他這種狀态,更是嗷嗷嚎叫,仿佛看到燕銘被他踩在腳下的感覺。
燕銘緩緩的擡起手中的燧發槍,瞄準了魔山的額頭,說道:“我這一下就砸在你的腦袋上,你要小心了。
”
魔山輕蔑的一笑說道:“來吧,小子。
”
“好,看我的法術!
”燕銘怒吼一聲,手中的槍早就瞄準了魔山的額頭。
“砰――”
燧發手槍的槍口噴出了槍火,甚至還有淡藍色的煙升騰起來。
近距離之下,魔山就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槍彈貫穿了額頭。
鉛彈從他的後腦射出去,掀開了他的後顱骨。
皿噴射了出來。
魔山的長槊還在戰馬上橫着,他的人卻一頭栽倒在地上。
後面的匈奴人還在歡呼,魔山的死來的太突然,突然到連他們的歡呼聲都沒來得及停住。
“哈哈,哈哈――匈奴的大塊頭兒中看不中用,根本不堪一擊。
”燕銘放聲大笑。
這一瞬間在,整個匈奴一邊都沉默了下來。
左賢王的眼神深處,明顯露出了忌憚之色。
他看得出來,剛剛燕銘所用的東西,就是這些天在戰場上無聲無息殺死許多匈奴人的神秘武器。
“殺!
”左賢王大吼一聲。
四周頓時殺聲四起。
原來魔山的挑戰不過是個引蛇出洞之計。
匈奴人早就趁着夜色在魔山邀約決鬥的周圍布下了伏兵,就是為了活捉大漢的将軍,問出關于燧發槍和火雷的秘密。
這些東西簡直是對付他們這些馬背上民族的神兵利器。
若是不研究明白,左賢王睡覺都睡不着。
所以和幕僚商量,讓魔山出戰。
一旦魔山勝利,就生擒活捉對方的将領,回來拷問。
若是魔山不敵,就且戰且退,到了匈奴的伏兵圈,還是一樣的生擒活拿大漢的将軍。
這個計劃屬于天衣無縫的設計,隻可惜,燕銘的火器太厲害,一下就把魔山給送上了西天。
左賢王再也不顧什麼預定計劃,伏兵圈,立刻下令,全力進攻,要把燕銘給抓過去。
戰争瞬間就降臨下來。
所有的人都狂吼着,想要把燕銘給拿住。
四周埋伏的匈奴人如同潮水一般,不顧死活,不管碉堡裡密集的射擊,目标隻有一個,就是燕銘的坐騎。
在匈奴的伏兵驟然而起的瞬間,雷被、澄心飛身而出。
大戒和尚則哈哈怪笑一聲,寬大的僧袍被他一抖而落,露出了罩在僧袍之中的一個布袋子。
他一手向後一探,布袋子之中就拿住一個火雷,另一隻手則一晃手,點燃了手中的火折子。
火雷在大戒的手中被點燃,大戒狂笑着,把火雷抛向了對面沖過來的匈奴騎兵。
“轟――”
随着火雷的開花兒,匈奴人的沖鋒陣型被打亂一塊兒。
可數萬的匈奴人一起沖擊,一枚火雷是無法阻止的。
就算是大戒不斷的抛出火雷,也隻能把匈奴人的大部隊暫時撕裂開一個口子。
“退!
”雷被怒吼一聲,手中的長劍亮了出來,和澄心一起保護着燕銘向着雲中城之中撤退回去。
匈奴人拼盡全力,為的就是這一擊。
怎麼會讓燕銘安然的撤退。
隻見後面的匈奴人大吼一聲,十幾個匈奴壯漢,足足比一般人高出了一個肩頭,渾身的肌肉都仿佛炸裂開來一般。
這些人要害地帶都被重甲保護,隻有肌肉露在外面。
他們向前大步沖鋒,一伸手就把周圍的匈奴人提了起來。
碉堡之中射出的槍彈和弩箭都是射在了他們身前被提起的匈奴人身上。
有了人體盾牌的阻擋,十幾個大漢竟然一下就沖到了燕銘等人的戰馬後方。
看到那些站在地上都快趕上自己騎馬高的壯漢,燕銘也被激起了兇性,手中的燧發槍已經裝填完畢。
“留下命來――”高大的匈奴人沉聲怒吼,一雙蒲扇般的大手直接向着燕銘身後抓過來。
他根本夠不着燕銘,但是卻一把拉住了燕銘的馬尾巴。
那戰馬被他拉住,嘶鳴了一聲,想要逃開,卻根本拗不過匈奴巨人的大力,被拉得前蹄直接立了起來,發出悲鳴。
雷被和澄心立刻出手,長劍穿插之間,已經掠過了匈奴巨人的咽喉。
可那匈奴巨人極為兇悍,雖然已經斷氣,可手上卻依舊抓着馬尾巴,在臨死之前,竟然把燕銘的戰馬馬尾巴緊緊的纏在了手臂上。
“一起死!
”煙氣之前,匈奴巨人狂吼着。
雷被的劍一旋,匈奴巨人的腦袋直接飛上了天空。
随着巨人的摔倒,燕銘的戰馬也被後面趕上來的另一個匈奴壯漢一腳踹倒。
燕銘整個人從戰馬上飛了出去,在地上打個滾就站了起來。
“給我過來吧!
”壯漢一把抓住燕銘的肩頭,就把燕銘提了起來。
澄心飛身從壯漢的身邊而過,手中的短刀在一瞬間從壯漢的身上縱橫了幾次。
那壯漢抓着燕銘的手緩緩的垂下。
澄心等不及,一道斬斷了壯漢的手腕拉着燕銘就往雲中城跑去。
城頭的守軍根本不敢用火雷和射雕弩,因為燕銘等人還在敵群之中。
王大劍狂吼一聲,背着軍用弩,揮舞着燕刀就沖了出去。
在他後面,所有的胡騎校尉軍都跟着沖了出去。
燕銘曾經是他們的校尉将軍,是他們的主将。
一次是主将,終生是主将。
胡騎校尉軍已經認準了燕銘這個主将。
他們不可能和後來的漢軍一樣,看着燕銘被匈奴人追的後退而不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