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夜郎守軍倒是不少,不過看他們手裡拿的戰刀和大漢的燕刀比起來簡直就是破銅爛鐵。
更别說和軍用弩相比。
一切都在悄然之中進行。
燕銘的小分隊先用軍用弩把外圍巡邏的人射殺,然後迅速的換上夜郎人的裝扮,留下一批人在外面守護策應。
剩下的人,則跟着燕銘,直接潛入了夜郎王多同的寝殿之中。
睡夢之中的夜郎王多同,身邊竟然有兩個豐乳肥臀的女人相伴。
看到床上身高并不是太長的多同,再看看他身邊的兩個蛇蠍美女,在場的所有爺們兒都有一種充皿的獸性。
“唉!
”燕銘歎息一聲,多同睡的倒是真的安穩。
這也說明夜郎王是真的不知道漢軍有多麼強。
坐在了多同床榻邊上,燕銘伸手先摸了摸多同身邊女人光滑如同緞子的肌膚。
雖然有些黝黑,但那種更健康的感覺,讓人愛不釋手。
女子被燕銘略帶冰涼的手給驚醒了。
迷蒙之中看到周圍都是人,女人啊的一聲尖叫,在這大殿之中回蕩。
她這一聲尖叫,讓睡夢中的多同一哆嗦就睜開了眼。
看到周圍都是陌生的男人面孔,多同第一時間大聲吼道:“來人,護駕。
快來人啊——”
燕銘就那樣懶洋洋的看着多同大呼小叫,把身邊的兩個美女吓得嬌軀亂顫,兇前如同波浪一般上下抖動。
若不是漢軍軍紀嚴明,估計這兩個女人少不了被就地‘槍決’的命運。
就算是這樣,這些在外面征戰了幾個月的漢軍,依然是默默的支起了帳篷,以示敬意。
意識到自己的呼救是徒勞毫無意義的,多同終于閉上了嘴。
燕銘見狀,笑道:“你好,初次見面,不勝冒昧。
自我介紹一下,小侯燕銘,乃是大漢派來和大王交好的使者。
”
看到燕銘的笑臉,多同比看到鬼還可怕。
不過好歹也是多年的夜郎王,此刻倒也是勉強鎮定下來,說道:“燕侯爺,你,你,我,我城外可是有六萬大軍,你别胡來。
”
燕銘笑了笑說道:“這就不對了,見了你我就自我介紹,說是漢使。
可謂仁至義盡,禮數周到。
可你睜開眼不但不自我介紹一下,竟然上來就拿六萬軍隊威脅本侯。
蠻夷之地,果然缺乏禮數。
”
多同想要發威,看着周圍虎視眈眈的漢軍,卻生生的憋了回去。
“多同,廢話我就不多說了。
你們蠻夷之地,不領大漢幫你們開發此地的好心,竟然一邊伸手朝大漢要着各種先進物件兒,一邊狼子野心的想着坑我大漢朝。
”燕銘說着,看到多同欲言又止的樣子。
他直接說道:“解釋的話也就不用說了。
現在你外面有六萬大軍。
正和我們的人對峙。
若你真是愛惜子民,就讓他們放下武器,乖乖投降。
若你想要負隅頑抗。
我們隻好拿了你的頭去給那六萬人看一看,估計他們也就不會再戰了。
結果都一樣,你自己選一個吧!
”
多同雖然自大自傲,但卻是個怕死的鬼。
如今看到明晃晃的燕刀就在眼前晃悠,已經在沒有了退路。
他顧不得赤身裸.體,跪在床上就給燕銘磕頭。
口中連連求饒。
燕銘點頭,這多同求饒最好,外面的戰争可以消除。
死傷的人數自然就會減少。
光着身子的多同,不敢停止磕頭。
燕銘看到他胯.下垂着的東西,竟然如同鐵棒一般。
不由得也是驚歎,這家夥個頭兒不高,命根子倒是不小。
怪不得一夜要兩個女人侍寝。
“趕快穿上衣服,下诏讓外面的軍隊投降。
”燕銘沒再多看一眼多同,直接吩咐道。
在衆人的看押下,多同寫好了诏書,立刻命人送給城外駐紮的夜郎主力部隊。
而此時,李廣和程不識還有馳義侯正在中軍大帳之中研究進軍的路線。
是否要趁着大軍剛到,士氣正盛的時候,趁着夜色偷襲夜郎王的軍隊。
三個人正在緊鑼密鼓的布置作戰計劃。
外面就有哨探大聲禀報:“報告三位将軍,外面有夜郎人的使者求見。
”
李廣眉毛就是一立,他是個願意打仗的将軍。
崇尚個人英雄主義,所以曆史上他每次帶兵幾乎都要打光了。
好像不打光了就不是他李廣一般。
但程不識和馳義侯不是這樣的性格。
他們和李廣對視了一下,說道:“召見使者,看他們怎麼說。
”
李廣點點頭。
燕銘不在軍中,三軍暫時由李廣有權限的節制。
很快,外面就帶來了夜郎國的使者。
那使者見到李廣等人,立刻按照漢朝的禮節跪下拜見。
“夜郎國使者拜見上國大将軍。
”使者眼睛很犀利,一眼就看出了李廣在中間位置,屬于這三人之中說了算的。
李廣面無表情的說道:“來使有何事,請說就是。
”
夜郎國的使者恭敬的說道:“小人是代表我夜郎國王多同和大将軍前來求投降求和的。
”
這話說出來,李廣和程不識還有馳義侯都感到一陣驚訝。
剛剛三個人還再研究如何擊敗對面的六萬大軍,如今對方竟然主動前來投降。
按理說,這事兒不合常理。
李廣和程不識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是不是敵方詐降。
馳義侯也皺着眉,他沒想到詐降,隻是覺得其中有蹊跷。
就在三人都有所懷疑的時候,哨探再次來報:“燕侯的傳令兵到了。
”
“燕銘!
”三人都在心中驚歎,燕銘應該在大後方,如今怎麼有燕侯的傳令兵到了這裡?
很快傳令兵就進到大帳之中。
當傳令兵把燕銘夜襲多同寝殿,活捉多同,不戰而屈人之兵的事兒說了一遍之後,李廣和程不識甚至馳義侯,都有些失落。
對戰夜郎王的軍隊,以大漢朝的軍隊戰力,勝利是沒有問題的。
如今燕銘一支小分隊一次夜襲,就把夜郎王給解決了。
這樣一來,燕銘的功勞就是最大。
他們三個人等于白忙活了一趟。
雖然三個人也都是侯爺了,可誰害怕功勞少呢?
一時間,這樣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好事兒,倒是讓他們想的複雜了。
這也是燕銘始料未及的。
他隻希望不要死太多人,不要發生大規模的戰争。
卻沒考慮到一将功成萬骨枯這事兒。
将軍打仗,圖的什麼啊?
主要還是功勞。
至于定社稷,安天下,那是有大兇懷之人的事兒,不在這三位的考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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