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銘在弘燕堂的辦公室,不算華麗,但卻是按照後世的辦公室設計的。
一裡一外,兩間房屋。
外面的房屋是辦公用的,放着桌椅,供給來訪的人坐。
而裡面的房屋之中,則放着一個小床,方便燕銘累了的時候,休息一下。
“燕銘,這麼好的房子,你是怎麼想到建造的?
還有那水泥,也太過神奇了。
”平陽公主一邊往樓上走,一邊羨慕的說道。
“如果我告訴公主,這種樓房,在某一個地方,到處都是,而且都是窮人才會去住的,有錢人都單獨住一個院落,人們稱之為别墅。
你會相信麼?
”燕銘笑道。
“你說的,我會相信。
不過我真的想不明白,什麼樣的國家,什麼樣的地方,竟然這麼富裕?
”嫣然公主眼中露出了向往的說道。
“坐吧,公主!
”燕銘指了指辦公室的桌椅,讓平陽公主坐下。
平陽公主沒有立刻坐下,而是用手輕輕的撫着燕銘辦公室之中的座椅,有些愛不釋手。
“這些,都是你設計出來的?
”平陽公主問道。
燕銘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最初的框架是我設計的。
到後來,魯老頭他們自己又在我設計的框架上做了許多加工,就産生了各種不同的桌椅。
”
“這些東西,若是精加工一下,賣給大漢的勳貴們,會賺許多錢吧?
”平陽公主贊歎道。
燕銘笑了笑,說道:“公主何必把眼光局限于勳貴。
這桌椅完全可以分為不同的品質。
好的,做工精細的東西,就可以賣的貴一些,給有錢有能力的人準備。
而普通的,不需要雕花,隻有實用價值的,就可以批量生産,便宜的賣給百姓和官學等大量使用桌椅的地方。
”
“燕銘!
”平陽公主看着燕銘,雙眼都冒出了小心心,恨不得抱住燕銘親上一口。
“你真是聰明,恐怕就是張子房在世,也未必能有你這般聰明。
”平陽公主說着,靠近了燕銘。
燕銘擺了擺手,笑道:“張子房那是咱們大漢最為傑出的謀士,我可比不了。
充其量,我不過是個弘燕堂的老師罷了。
”
“你若真的緊緊就是個老師,倒還好了。
”平陽公主幽幽的歎息一聲說道:“若真的就是個教書先生,本公主也就不會對你牽腸挂肚。
”
“啊!
”燕銘吃了一驚,根本沒想到公主竟然把話說的這麼直接。
這已經是明明白白的在表白了。
燕銘瞬間有些失神,他做夢也沒想到,平陽公主竟然如此的大膽。
也沒想到,大漢的女子竟然是如此的敢愛敢恨。
“燕銘,你不要擔心我會要你承諾什麼。
”平陽公主這回是完全做好了心理準備,她向前一步,說道:“不知道為何,見到你的第一面,你給本公主的感覺就是與衆不同。
我也知道,我比你大,可就是忍不住的想你。
”
“我靠!
”燕銘内心嘀咕着:“穿越莫非還穿越出魅力值來了?
”
“你也知道,我家的平陽侯,已經被人壞了身子。
你,你,你不會忍心看着我守活寡吧!
”平陽公主說的很直接,沒有一絲羞澀。
她是個外柔内剛的女人。
在感情上毫不含糊。
喜歡這樣直接的說明來意。
燕銘沉默,一個女人,這樣的和你說話,那是完全沒有把你當做外人。
他擡起了頭,望着平陽公主,聲音有些苦澀的說道:“公主,我已經娶了嫣然公主,若是再和您,是不是有些……”
“嫣然是嫣然,我是我。
”平陽公主咬了咬牙,說道:“我不用給你給我名分,隻要,隻要你能在有空的時候,還能想到我就行。
”
燕銘更加懵逼了,這公主如此明确的說出來,就是告訴自己,她可以給自己做小三兒。
而且是個不會逼宮的小三兒。
這樣的小三兒,簡直是天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如今竟然被燕銘遇上了,而且還是個公主。
平陽公主比自己年紀大,正因為這一點,燕銘覺得從心理年齡上,平陽公主和自己更加接近。
那種成熟的韻味兒,也是少女所無法比拟的。
這一刻,燕銘的心真的有些動了。
平陽公主,是個美人。
而且是個有着少婦風韻的女人。
若是見到這樣的女人,還沒有反應,燕銘就真的該太監了。
可燕銘有自己的做人底線。
曆史上,平陽公主最後被漢武帝賜婚衛青這事兒,他可以不考慮。
畢竟是現在還沒有發生的事兒,他插手,對兩個人不會造成任何實質上的傷害。
可想到平陽侯曹壽,燕銘就把蠢蠢欲動的心情按耐下來。
被别人戴綠帽的事兒,燕銘不做。
這個世界,燕銘還不太了解。
但是後世的男人有多苦逼,他是深深知道的。
取娶個媳婦,要準備房子,車子,票子。
缺一不可。
就是這樣,找到的媳婦不一定是完璧。
社會的紛亂,更是讓每個人的從一而終成了一種奢望。
面對的誘惑太多,犯錯的機會就太多。
有的時候,燕銘就會想,男人何苦侮辱男人!
所以,他可以和任何未婚的女人暧昧,甚至上床。
但絕對不會對已婚的女人下手,那是對自己身為男人的一種尊重。
現如今,平陽侯曹壽還在。
這種情況,自己若是和平陽公主有了什麼苟且之事,簡直是對另一個男人的侮辱。
“平陽侯身子怎麼樣了?
”燕銘岔開了話題。
“他!
”平陽公主歎息一聲,說道:“他的情況你也知道。
自從知道苗郎中陷害他的事兒,他的心就死了。
不過對你,他倒是心存感激。
”
“讓侯爺不用太難過。
或許,還能有一線希望。
”燕銘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安慰平陽公主。
“他自己的情況,他自己知道。
甚至,他還和我說過,讓我早些給自己物色下一家――”平陽公主說道這,臉都紅了。
“侯爺是個好人,越是這樣,我越是不能在他在的時候,對公主有非分之想。
請公主理解。
”燕銘抱拳拱手,說道。
平陽公主望着燕銘,臉色忽明忽暗,半晌才歎息一聲說道:“死猴子,臭燕銘。
你知不知道,越是這樣,本公主就越是喜歡你。
你,是個真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