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身體,十五六歲,正是情窦初開,最為旺盛的年紀。
被嫣然公主這樣輕輕地吹氣,微微的挑逗。
燕銘隻覺得一陣目眩神迷。
等到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被這看着溫柔實則大膽的公主用刀給割裂。
“韓嫣,你是皇帝哥哥身邊的紅人,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保護自己的女人,不被送到匈奴。
若是你做不到,我就告訴皇帝哥哥,你**我。
”嫣然公主笑嘻嘻的說道。
燕銘此刻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一半海水一半火焰,什麼叫痛并快樂着。
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的公主,如同蛇一般纏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不是他雙手雙腳被束縛,恐怕早就翻身把這公主就地正法。
可一想到正法這嫣然公主的後果是要承受反複無常的漢武帝的怒火,燕銘就有些從心底冒出的寒意。
這是未央宮,是皇帝的宮殿。
怎麼會冒出一個公主來?
燕銘想不明白,嫣然公主也不允許他想。
“咱們的名字裡,都有嫣字,倒是緣分呢!
”嫣然公主吐氣如蘭,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也都推掉。
肌膚相接,燕銘就算是再有理智,也瞬間崩潰了意志。
嫣然公主一翻身坐在了燕銘的身上,生澀的坐了下去……
兩個人颠鸾倒鳳的,不知道過了多久。
捆住燕銘手腳的繩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嫣然公主給悄悄的松開。
恢複了自由的燕銘并沒有逃走。
既然木已成舟,他也樂得先享受一下皇族的金枝玉葉。
一陣瘋狂之後,燕銘喘着粗氣躺了下來。
嫣然公主則如同小貓一樣,卷縮在燕銘的兇口,一張臉火紅火紅的,微微發燙。
“你,你好厲害,比皇帝哥哥還要厲害。
”嫣然公主的一句話,讓燕銘瞬間頭發都炸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皇帝――厲害!
”燕銘有些結巴的問。
“我偷偷看過他和妃子玩耍,嘻嘻――要不然人家怎麼會知道這事兒怎麼做?
”嫣然公主似乎失去了之前的大膽,變得嬌羞起來。
燕銘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心道:“幸好不是***吓死我了。
”嘴上卻說道:“剛剛不是很膽大,怎麼現在反倒膽小了呢。
”
嫣然公主把臉埋在了燕銘的兇膛,小聲說道:“為了壯膽,我偷偷的從那些嫔妃那裡,拿了一些她們伺候皇帝時候偷吃的東西……”
燕銘微微一愣,就明白了。
這些嫔妃為了讓劉小豬同志舒服的不能忘記,竟然有人暗中吃春藥。
而這個大膽沒腦子的嫣然公主為了勾引自己這個假的韓嫣,竟然自己吃了春藥。
伸手在嫣然公主的屁股上捏了一下,一股彈力傳來,很有手感。
“你就不擔心搞錯了人,我不是韓嫣。
”此時木已成舟,燕銘反倒不害怕,小聲笑問道。
“能和皇帝哥哥如此長談,還如此年輕的,除了韓嫣,還有誰。
”嫣然公主爬過來,任憑自己的兇在燕銘的兇膛上蹭過去,一雙大眼睛仔細的看着燕銘的面目,滿是愛戀。
“如果真的搞錯了,怎麼辦?
”燕銘問道。
“真的搞錯了,我就殺了你,然後,然後就自殺。
”嫣然公主撅着小嘴笑道:“不過若你能幫我躲過和親,管你是誰,我都願意跟着。
”
燕銘吐了吐舌頭,這個傻公主倒是執着的緊。
沒啥原則,隻要能幫他,倒是誰都無所謂。
這一刻,他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那,這樣,你先聽我說。
我說完了,你可不許大呼小叫。
”燕銘說道。
“啥!
你難道真的不是――”嫣然公主驚呼,玉體卻纏着燕銘,沒有離開。
燕銘一樓她的脖子,嘴就堵住了嫣然公主的嘴。
這一番長吻,把嫣然公主的身體都吻得軟了下來。
“匈奴和親的事兒,的确是我解決的。
這一回,我大漢不會損失一位公主。
”燕銘先抛出了一個重點保命的結果。
“真的?
”嫣然公主忽閃着大眼睛,望着燕銘。
燕銘點了點頭,說道:“我和你說,不過你可要爛在肚子裡。
”
嫣然公主點了點頭,說道:“人都是你的了,當然什麼都要聽你的。
”
燕銘把自己和皇帝商量的事兒簡單的說了一遍,聽的這個嫣然公主趴在他的身上,咯咯的笑個不停。
燕銘被她逗鬧的渾身發癢,忍不住想要再來一次。
嫣然公主制止了他,眨着眼睛俏皮的說道:“說吧,你這麼得到皇帝哥哥信任,到底是不是韓嫣?
”
燕銘冷靜了一下,時刻準備制止公主的撲殺動作,他可怕公主知道自己的名字之後,真的下殺手。
這才說道:“我是燕銘,不是韓嫣呢。
”
“啥!
”嫣然公主聽到燕銘自報名字,突然起了身子,仔細的看着他的臉,在看着他的身子,就連下面都仔細的看了看。
“咋了?
”燕銘看到嫣然公主的樣子,感覺自己好像是動物園的小動物一般。
“你就是燕銘。
你在這皇宮之中,名聲可也是不小呢。
‘弟子規,聖人訓,首孝悌,次謹信,泛愛衆,而親仁,有餘力,則學文,學不會,則再學。
’這《弟子規》可是皇帝哥哥要求皇宮之中每個人都要會背呢!
”嫣然公主熟練的背誦了出來。
燕銘聽到那兩句‘學不會、則再學’的時候,他忍不住想笑。
沒想到自己杜撰的兩句竟然也堂而皇之的進入了大漢皇宮之中。
“還以為你是個學貫古今的糟老頭子。
沒想到竟然這麼年輕,還這樣,這樣美――”嫣然公主說了這話,臉上一紅,再次趴在了燕銘的身上。
“你不殺我啦!
”燕銘知道這公主算是沒事兒了,笑問道。
燕銘一說,嫣然公主才想起匈奴和親的事兒,一想到燕銘和皇帝哥哥說的要找個青樓女子代替大漢朝公主的事兒,就覺得兩個人怎麼那麼壞。
“你的法子,好壞。
”嫣然公主輕輕在燕銘的兇口錘了一拳,這才笑道:“也是我命中注定,雖然此燕非彼嫣,這也都是命。
”
燕銘聽她說的不着頭尾,隻好輕輕撫了她兩下,說道:“你這樣做,讓你皇帝哥哥知道,恐怕我這顆腦袋就要搬家了呢。
你想想怎麼辦吧?
”
嫣然公主嘻嘻一笑說道:“我才不讓你死。
待會兒你先穿了衣服,悄悄的出去讓衛士發現你,就說是刺客把你打暈了。
等過幾日,我就讓皇帝哥哥賜婚。
非你不嫁。
”
燕銘聽了這話,腦袋都大了。
自己和這個嫣然公主是第一次見面,這就談婚論嫁,讓田喜怎麼辦?
如果單單從感情上來說,燕銘的心裡更傾向于田喜。
不過連穿越這種事兒,他都能泰然接受,此時也就不那麼慌張。
起身整理了一下被嫣然割裂的衣服,就要往外走。
還沒爬下床,就被嫣然一把拉住了命根子。
“再來一次才能走――”嫣然公主說着,不顧燕銘的意思,就纏繞上來。
燕銘微微一掙,順勢就把嫣然撲在了床榻之上,胡天胡地,不管不顧。
“權當是一場清秋大夢吧!
”看着如雪的嫣然,燕銘沉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