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獸性宦妃:邪醫廢柴九小姐

第一百零五章 怕九千歲會想顧卿九

  黎老爹歎了口氣,擡眼看了看門外。

  這後進的院子,依舊幹淨,草木繁茂,因得前方的殺手擋着,沒有戰士沖進來。

  他苦澀地笑了笑,揉了揉黎九妹的頭,“九妹,你知道天清閣,為何是個殺手組織嗎?

  “大概因為殺手做的是不要本錢的買賣,适合你這沒本錢的人。
”黎九妹笑着夾了一個壽桃在黎老爹碗中。

  黎老爹卻是笑着搖搖頭,“那你又知道,為什麼我隻有你一個女兒,你卻名喚九妹?

  “大概你在外風流債太多,不止我這麼一個孩子,可卻隻有我運氣不好,被你給認了回來呗。
”黎九妹笑了笑。

  黎老爹笑了笑,“我早已想好了,若是有朝一日天清閣保不住了,便讓你帶着天清閣的秘密走。

  “你别告訴我。
”黎九妹一把将壽桃塞進了黎老爹嘴巴裡,有些生氣,“你以為天清閣要保不住就保不住了?
你當你女兒是吃素的?

  黎老爹将壽桃從嘴裡給拿了出來,放在一邊,雖然九妹一定會嫌棄他這個動作惡心,但他到底要把這些話給說清楚。

  “我不是你爹,你的爹,是北未曾經的瀾王,夏侯瀾,你是瀾王最小的女兒,排行第九,所以叫九妹……”

  前院的打鬥聲越發慘烈,黎九妹的甚至已經有些朝門外一斜了,側頭看着前院的方向,有些不想繼續聽黎老爹說的話。

  黎九妹的身世,她未必不知道,不過,對她來說,不過是身外事罷了。

  前院的一片草木早已經染皿,不停有信鴿飛來,負責通訊的殺手取下信件,卻不敢告訴在後院的閣主。

  這些信件,都是天清閣各部傳來的求救信息。

  東冥要毀天清閣,不是單單隻對總部下手,是要捆住其手腳,再用最鋒利的劍,刺進天清閣的心髒。

  這最鋒利的劍,便是此時站在天清閣屋頂,一招便可殺十人的尤劍秋。

  隻見他祭起暖黃金劍,一柄劍化作十柄,帶着剛勁的藍色冥力從天而降。

  那冥力雄厚,落在天清閣人頭上,似乎是藍天壓了下來,動彈不得,隻能讓劍貫穿自己的眉心。

  尤劍秋此人卻是講究中庸之道,殺人,人死了便是。

  所以,十柄劍,刺破了敵人命門,尤劍秋便就此收力,十柄劍合為一柄,飛回到他手中。

  “啊……”

  身後傳來女人的驚呼,尤劍秋轉頭一看,便見圖雅被一黑衣蒙面人挾持着。

  尤劍秋微微皺了眉頭,覺得這人的身形與自己記憶中的某人有些相似,尤其是眉目間那冷冽的殺氣……

  但是,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圖雅那貨竟然一直在戰場之外!

  他必須馬上去把圖雅給救回來,然後扔到前院打鬥最激烈的地方去,讓她知道,什麼是一個副官該做的事!

  尤劍秋縱身躍下屋頂,直直朝圖雅飛去,人未到,手卻急忙伸了出去,要将圖雅撈過來。

  誰知那黑衣蒙面人隻是微微側身,便輕松躲過了尤劍秋的手。

  好敏捷的身法,記憶中,隻有一人有如此敏捷的反應。

  “箫落?
”尤劍秋喃喃問道。

  “放過天清閣,放過她。
”箫落冷聲道。

  這确實是箫落的聲音和說話風格!

  尤劍秋卻也來不及去想本該死去的箫落為何還在這裡,不再多說,隻是飛身去救圖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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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箫落不論敏捷,狠辣,都在尤劍秋之上,尤劍秋怕傷及圖雅,卻是處處落了下風,幾個回合下來,之前在屋頂上身上一滴皿也不沾的尤劍秋,此時竟然是衣服破了好幾塊。

  每一處傷口都極深,若不是躲避及時,這都是能斷經脈的傷!

  天清閣戰士原本士氣低迷,如今一看,竟是來了這麼一個救星,而且從各種迹象來看,這人就是曾經的第一殺手,洛!

  天清閣中,不知何人開口叫了一聲。

  “洛!

  箫落微微側頭,循聲看了看那叫他的人,點了點頭。

  意思是,他确實是洛。

  于是,天清閣的殺手們歡呼了。

  “洛回來了!

  似乎就是這一個回頭,箫落露出了破綻,尤劍秋急忙飛身上前,将圖雅攬進了自己懷裡。

  隻是,圖雅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好像是有淚水,好像是說,叫他走?

  尤劍秋沒想清楚圖雅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隻是将圖雅攬進懷中的一刻,猛然覺得下腹一痛。

  低頭一看,圖雅正将匕首從自己腹中抽出來。

  “對不起……”

  圖雅将頭埋地很低,似乎是不敢面對尤劍秋。

  箫落将圖雅拉到了自己懷裡,像是安撫孩子般,輕撫着她的頭發。

  圖雅在箫落懷中嗚咽道:“我不想死太多人……”

  箫落點點頭,對尤劍秋道:“撤兵。

  尤劍秋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笑,就算是在戰隊為同袍的時候,他尤劍秋也不見得會聽箫落的話,更何況是現在?

  戰隊的戰士看尤劍秋受傷,圖雅叛變,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隻是朝着尤劍秋問道:“隊長,撤嗎?

  “全都不許撤!

  雲京,東冥皇宮,此時正是宮宴的時候。

  顧卿九不是皇室貴族,沒福分參加這種對外的宴會,夏侯絕又必須在宴會上伺候着,便隻有她一人,留在絕園之中。

  乖乖留在絕園等夏侯絕?
這不是顧卿九的風格。

  她還關心着,公子妝會不會在宴會上戳穿瑩瑩的事。

  所以,偷溜過去,再偷看偷聽一下,自然是必須的。

  宮宴設在芙蓉洲上,而那芙蓉洲,又是在皇宮的人工芙蓉湖内,所以,要過去,還得坐船。

  顧卿九如今的雲步,來個水上漂,不成問題。

  足見輕點,或是撥起圈圈漣漪,或是抖動片片蓮葉,顧卿九似是湖上的一隻小翠鳥,輕飄飄地便上了芙蓉洲。

  岸邊上正有一隊宮女端着菜肴走來,顧卿九悄悄藏在了濃密的滴水觀音叢中,見隊伍走得差不多了,悄悄鑽了出去,捂住了隊伍最後面的小宮女的嘴巴。

  宮女來不及叫,便被顧卿九手上的迷藥給熏暈了過去,手中的盤子,差點便落了地,顧卿九急忙伸手,穩穩接住了盤子。

  三兩下将宮女的衣服扒了下來,顧卿九便端着盤子,低着頭,照着那笙箫不斷的地方走去。

  芙蓉洲最中央,用白石砌出了一塊稍高的平地,用來宴請賓客,關上芙蓉湖美景,是再好不過。

  此時這白石台上,一群綠衣舞女正在跳舞,雲滿正直勾勾地看着那些跳舞的姑娘。

  顧卿九趁着人不注意,便将自己手裡的那盤子菜,放在了雲滿面前。

  誰知隻是這一瞬間,她的手邊被雲滿給抓住了,甚至,雲滿的手,還輕輕在她的手心刮了刮。

  顧卿九擡起眼,卻見雲滿的眼睛,根本沒看她。

  呵呵,如此明顯地調戲她,眼睛卻是看着别處!

  顧卿九很想一針紮死這個人,卻還是忍了下來,急忙将手從雲滿手中抽了出來,快步離開了衆人視線内。

  “随風公主懷裡的,可是我通訊小獸?

  雲長恨早已看了柳随風懷裡的瑩瑩許久,終于是在這氣氛還算緩和的時候,問了出來。

  柳随風點點頭,将瑩瑩舉了起來,笑着回答:“是,在東冥撿到的!

  雲長恨點了點頭,不再多在這個話題上深究,若是深究下去,這宴會的氣氛,恐怕便不會那麼好了。

  顧卿九聽女皇不再追問,心中隐隐歎了口氣,看來這頓飯上,公子妝是不會主動說起瑩瑩的事了。

  “不知朔風皇子和随風公主,可否吃得慣東冥的飲食?
”雲長恨笑着問道。

  柳随風笑着夾了一塊藕片在自己嘴裡,“吃得慣吃得慣!
雖然許多東西是我西涼沒有的,但總歸還是好吃的!

  西涼雖富庶,卻是幹旱之地,少有湖泊河流,這藕,自然也不常見了。

  雲長恨笑了笑,“我東冥,可不止這一點藕好吃。
随風若是喜歡東冥的飲食,便在東冥多留幾日,朕讓滿二,帶你到處去逛逛。

  柳随風先是高興,可是一聽是讓雲滿帶着她,便是嘟着小嘴,“也不知大皇子願意不願意呢……”

  雲滿卻還是直勾勾地看着舞台中的舞姬,似乎一點沒講雲長恨和柳随風的話聽進去。

  “滿兒。

  “滿兒!

  雲長恨叫了兩聲,雲滿才從自己的旖旎幻想中回過神來,垂首道:“母皇。

  雲長恨并不想讓自己的情緒暴露在兩個西涼小輩身上,卻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朕剛剛說,讓你帶着随風公主,多在東冥逛逛。

  雲滿聽着,立即笑了,“兒臣定當盡心盡力的陪随風公主!

  柳随風人是小,不過十五歲的年紀,皮膚又白又嫩,一雙大眼睛像是能滴出來水來,是男人見了就會喜歡,更何況是雲滿了!

  隻是柳随風似乎看不上雲滿,而是笑着問女皇,“我可以讓九千歲和顧卿九陪着嗎?

  站在角落裡極力制造不存在感的顧卿九聽到這話,不由地後背一涼。

  她什麼時候惹到這位公主了?
不對,是早就惹到了。

  但是,這要她陪玩,聽上去是把她當朋友了的節奏?
顧卿九擡頭看了看柳随風,卻正好與夏侯絕的目光對上。

  顧卿九趕緊低下頭,繼續制造自己的不存在感。

  “讓夏侯伺候你,倒是應該,隻是卿九,她向來身子弱,恐怕是不能陪公主遊玩了。
”雲長恨淡淡說道。

  “她才不弱!
您别被她騙了!
上次她可是徒手剪斷了我的繩子!
”柳随風嘟着嘴說道。

  顧卿九覺得,自己是時候開溜了,繼續在這裡,指不定會聽到柳随風抖出更多的事來。

  果然,柳随風的嘴巴就是個把不住關的,緊接着又解釋道:“陛下,您不要以為我叫顧卿九陪,是因為我喜歡她,實際上我一點都不喜歡她!
叫她一起,隻是因為九千歲喜歡她而已。

  柳随風咧開嘴笑着,“在泉州的時候,他們都睡一張床,我叫九千歲陪我,怕九千歲會想顧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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