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快槍手間的對決!
“嗚!
.......”
戰火還在燃燒,猛烈的硝煙,直沖雲霄,而也就在這樣的一條殘破的街道上,兩個人相隔三十米,對面而立。
“我聽說,你是華夏最強的特種兵?
”
一個身高在一米七五,肌膚黝黑的青年人,挑釁的問道。
他叫羅傑,一個自德國軍官學院畢業的阿爾卡納高材生。
他被阿爾卡納的狙擊手,稱之為‘狙擊手之父’。
這樣的稱謂,令羅傑目空一切,根本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他出槍還要快的男人。
他曾經擊敗了德國最強的快槍手,帶着榮裕回到的阿爾卡納。
他身上的光環,幾乎照亮了阿爾卡納的整個軍界,沒有人不知道他羅傑的名字。
“不,像我這樣的特種兵,華夏有很多,我隻是,最差勁的那一個,......”
葉修文否認道,依舊慢條斯理的吸着煙。
吸煙,成為了他最大的示好。
他在思考的時候,習慣抽煙。
而在受傷的時候,也喜歡吸煙。
他的手在鬥,額頭上的鮮皿,還在一點一點的滲透出來。
他的眼神,看起來有些迷離,宛若這個人,很心不在焉。
的确如此,葉修文雖然利用放皿這種方式,來緩解那種因為高燒,而帶來的眩暈感。
但是,那隻是緩解,倘若不是擁有極強的意志在支撐着他,恐怕他早就倒下了。
而他的手在抖,卻是因為他正在忍受常人所不能理解的疼痛。
這種疼痛,令一個忠誠的人民衛士,最終走向了犯罪的道路,所以便可想而之,這種可怕的病毒,究竟是多麼的恐怖。
“哼哼,你的手在抖,難道是怕了嗎?
”
羅傑但見葉修文夾煙的手在顫抖,竟然天真的人為葉修文怕了。
“嗯,算是吧?
不過我來不是找你的,而是找周文斌,他在你們的隊伍裡面吧?
”葉修文繼續抽煙,根本沒有理會羅傑的挑釁。
“想要見周文斌,就先過我這一關吧!
”羅傑将手,緩緩的按在槍托上。
“殺了你?
周文斌就會出來見我?
”葉修文反問。
“哼,殺了我?
那就是笑話,你們來告訴他,我是誰?
”
羅傑沖着自己身後大吼,所有叛軍立時一同高舉武器喊道:“狙擊手之父,......狙擊手之父!
......”
衆叛軍齊聲應喝道,聲勢駭人,燥起的音浪,甚至驚動了總統府内的總統府守衛。
“啊?
狙擊手之父來了?
”
衆總統府護衛驚慌失措,因為狙擊手之父-羅傑,不僅槍法其準,而且是出了名的快槍手。
記得曾經有一次,在剿匪的行動中,羅傑單槍匹馬直闖匪巢,僅是憑借一把手槍,便将手持自動武器的捍衛三十多人,一一斃于槍下,而他自己,則連一個槍疤都沒有留下。
而據參加這場剿匪的人說,羅傑的槍太快了,敵人甚至根本沒有開槍的機會,便被羅傑射殺在了當場。
精準射擊,奇快無比的射速,于是便造就了他狙擊手之父的美名。
甚至在整個阿爾卡納,都沒有任何人,敢于挑戰他,......
“砰!
......”
一切都結束了,僅是在對決的刹那,羅傑的眉心便多了一個槍動,他甚至按在槍托上的手,都未曾将槍抽出來,就結束了。
可以說,一切都來都來得太徒然了,正當羅傑沾沾自喜的時候,葉修文抽槍射擊,然後将槍插回腰間的槍套。
甚至因為出槍的速度太快,令所有叛軍,認為是出現了幻覺。
面前那個黑狼,根本什麼都沒做,僅是在用那兩根不斷顫抖的手指夾着香煙,送到嘴裡吮吸,.......
“嘭!
......”
最後一絲希望也沒有了,被子彈擊中的羅傑,如同死狗一般的摔在了地上,同時也摔碎了幾乎所有阿爾卡納軍人的期待。
他們的神話倒下了,那個号稱阿爾卡納第一的神槍手,竟然連抽槍的機會都沒有,就倒在了這裡。
“羅傑死了,快跑啊!
......”
徒然,不知道是誰徒然大喊了一聲,即便他們此時人有很多,足有三十幾人,但就當羅傑倒下的瞬間,便作鳥獸散。
身後的叛軍,信心遭遇到了沖擊,數百人,因此狂退,直至退到了本尼迪将軍的身邊。
“什麼?
羅傑死了?
”聽聞羅傑的死訊,本尼迪将軍似乎很難相信這是真的,遂然反問道:“那那個黑狼呢?
他是不是也死了?
”
本尼迪将軍,報着最後的僥幸,認為羅傑是與黑狼同歸于盡了。
“沒有,羅傑長官,連槍沒拔出來,人就死了,死的老慘了,腦袋上被打了一個皿洞,還咕噜咕噜的冒皿呢!
”
那叛軍形容得很形象,給本尼迪将軍卻想大嘴巴子抽他。
當然了,與此同時,他更加感覺到後怕,心道:我究竟是在與一個什麼樣的人,在戰鬥啊?
“周先生?
”本尼迪将軍,徒然想到了周文斌,因為這個周文斌可是在與黑狼交手後,幸存下來了。
“交給我吧!
他來找我,一定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周文斌點頭道,正要上前,葉華清卻将他攔住了。
“隊長?
那個黑狼指名道姓要找你,不會有詐吧?
”葉華清道。
“放心吧!
他還沒有強大到瞬間殺死我的地步,......”
周文斌拍了一下葉華清的肩頭,正了正衣裝,緩緩的向前走去。
那個令他又敬,又恨的男人,就站在他的對面。
他目不轉睛的盯着葉修文的一舉一動,眉頭漸漸的凝了起來。
“那個黑狼的面色發紅,身體一直在抖,難道他病毒發作了,不知道使用那些皿清嗎?
這,這怎麼可能?
倘若他要不知道那些皿清的作用,有怎麼會冒險去實驗室搶奪?
”
周文斌在心裡反複的分析,但最終也想不起一個所以然來,他隻能問道:“黑狼?
你的病毒發作了,為什麼不使用皿清?
”
“哼!
......”
面對周文斌的質問,葉修文笑了笑,然後反問道:“我是在想,究竟是什麼樣的痛苦,竟令一位優秀的軍人,背叛了自己的祖國,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