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德西兒教官腦袋裡空間在轉動着什麼樣的念頭,每天都是這樣高強度的訓練,在吃飯時德西兒教官更是花樣面出。
>玩得樂此不疲。
兩個星期後,終于有人在體力完全透支,精神崩潰的情況下,選擇了退出。
“我不想退出,我不想成為懦夫。
”第一位選擇退出的士兵,不顧隊地喝令和勸阻,在摘下代表了參加訓練營資格的兇牌和臂章後,他隻抓狂着說了一句話:“在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死的!
已經要瘋了!
”
所有人都默默的目送那位士兵躺在擔架上。
被兩名醫護人員擡上了一輛救護車,從此以後,他雖然失去了軍人的榮譽,但是至少了從這種無休止的精神與體力雙重虐待中解脫了,當然他所屬的特戰隊會立馬補充新的成員進來,以保證隊伍的完整性。
當然晚上,一個睡在兩米多高石塊上的士兵,故意“失足”摔下來,直接摔斷了他的左臂。
在天快亮地時候,突然在特種部隊軍人紮營的地方,一名士兵捂着自己鮮皿狂湧的肩膀,晚上睡覺時由于太累,居然被身邊的格鬥軍刀刺破了肩膀了?
這兩名士兵,以“體面”的方式,退出了訓練營,這樣他們至少還可以繼續養好傷,毫無損的回到自己的地方。
類似的情況不斷生,不斷有人在訓練中突然一頭栽倒在地上,随着身體的極度疲勞和精神集中力越來越差,意志力最堅定号稱殺人機器地優秀軍人們,開始頻頻出錯,就算是在平坦的道路上行走,也經常有人雙腿一軟摔倒在地上,在别人伸手把他拉起來之前,這些倒在地上的人。
就能硬生生的甜睡上幾秒鐘。
七名隊長必須不斷給自己身邊的隊員打氣,因為隻要稍有停頓,哪怕他們還保持着站列隊形,隊伍中也會傳來輕微的呼噜聲。
每天三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後,是每一個軍人最痛苦地時刻,也是唐羽軒身為隊長,最痛苦的時刻。
他必須第一個爬起來,然後一個個叫醒自己的隊員。
“隊長,大哥,求求你讓我再睡一會吧!
”劉雲天聳拉着腦袋,他用一塊破破爛爛的帆布蓋着自己的腦袋,依蘭・倪娜兩人,還有劉雲天・傲天・李磊,雷雲・肖震情・6貝他們幾人緊緊抱成三團團,他閉着眼睛,喃喃低語道:“哪怕讓我多睡十秒鐘也好啊,我真的睜不開眼睛了!
求求你了,隊長大哥!
”
以劉雲天好強的性格,如果不是到了山窮水盡的極限,就算是面對他最信服地隊長唐羽軒,也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樣示弱的話。
至于依蘭,她幾乎已經忘記自己是一個女人了,唐羽軒一手拎起她的衣領,狂喝道:“起來!
你不是說女人也能頂半邊天嘛,你不是認為女人在軍營裡可以做得比男人更強嘛……”
唐羽軒的怒吼嘎然而止,他是剛剛把依蘭硬拽起來,可是依蘭幹脆直接把自己都趴在了唐羽軒的懷晨,就象是一個沉浸在心愛男人懷抱裡的幸福小女人,拱着自己的腦袋在唐羽軒地懷裡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後,感受着唐羽軒寬厚懷抱裡的溫暖與舒适,一直風餐露宿,天天要和寒冷與饑餓鬥争早已經筋疲力盡的沈韻彤,臉上不由揚起一絲幸福的微笑。
在睡夢中感受到唐羽軒雙手撐到她的肩膀上,要把她推離這個溫暖的懷抱,沈韻彤嘴裡出猶如嬰兒般的喃呢,她的雙手更幹脆直接抱住了唐羽軒的腰。
在别人的眼裡看來,唐羽軒和依蘭就像是一對親密的情侶,現在正彼此擁抱在一起。
看着依蘭一掃平時的英健與倔強,從她臉上綻放出幸福得幾乎沒有任何雜質的微笑,聽着她嘴裡出的輕微呼噜聲,感受着她猶如一隻小貓般趴在自己懷晨,彼此相擁帶來的溫暖,唐羽軒幾乎要心軟了,但是他隻能再次拎起依蘭的衣領,狠狠在她臉上扇了幾記耳光,然後擡起腿對着其他人用力狠狠喘下去。
相同的事情幾乎在每一支隊伍中上演,七名隊長就象行屍走肉般在倒了一片的隊伍中來回行走,憤怒的叱罵和隊員無力的呻吟和哀求此起彼伏。
七名隊長地目光偶爾交集在一起,在呆呆滞滞的彼此對視中,往往要過上很久,他們的思維才能勉強跟上身體的,向對方略一點頭。
每次最先爬起來的都是這七位隊長,因為他們都明白,一旦自己也倒下了,他們帶領的參賽隊伍就完了!
支撐他們一次又一次一的爬起來,用近乎殘忍的方法。
把自己的隊員喊起來,就身為隊長地責任。
和面對這種非人訓練和虐待從心裡爆出來的憤怒與抗争火焰:“德西兒你這個王八蛋大變态,想玩。
我們奉陪!
有本事,你就把我們徹底全玩死吧!
”
“諾勇!
”
聽到唐羽軒的呼叫,皇家榮耀隊的隊長諾勇過了好半晌才回過味為,他扭頭望着唐羽軒,道:“什麼事?
”
唐羽軒瞪大了眼睛:“怎麼了?
”
諾勇呆呆地道:“剛才你在叫我!
”
“我叫你了嗎?
”唐羽軒歪着脖子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什麼似的,指着諾勇的腳下。
道:“噢,對了,金琳娜還沒有站起來,踢她兩腳!
”
“嗯!
”
而唐羽軒也是拖着疲憊的身體拖着金琳娜的肩膀想扶她起來,可一不小心,便把從比賽到現在都從未摘下的鬥篷弄掉了。
。
。
那驚世絕倫的面容讓唐羽軒呆滞了片刻,也僅僅是片刻而已,特麼的,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能有什麼心情欣賞美色。
到了這個時候諾勇早忘了十天後就要舉行的“獵獸”軍事競賽,更忘了狂龍戰隊的金琳娜将會是皇家榮耀隊的有力競賽對手,他擡起腳毫不憐香惜玉的對着金琳娜就是兩腳。
金琳娜在唐羽軒勉強拉扯下揉着眼睛勉強爬起來。
她努力睜開自己的雙眼,用一種近乎夢遊地聲音問道:“時間到了?
”
瞬間,似乎她又想到了什麼:“我的鬥篷呢”!
“在這裡”,剛才扶你得時候不小心弄掉了,不好意思‘,唐羽軒如是道。
“你摘了我的鬥篷?
“金琳娜似乎用異常驚訝的眼神看着他。
”這樣多好,長的又不算醜八怪,幹嘛還戴頭套,多熱的天啊,由于唐羽軒是從後面扶着金琳娜起來的,而異性強烈的荷爾蒙激素在兩人疲憊的身軀下有些許反應,全身一震的金琳娜突然一個後肘擊,瞬間将唐羽軒擊退了幾步。
。
。
“你。
。
。
不識好人心”,唐羽軒憤怒的吼道。
“行啦,别扯這些沒用的!
”諾勇指着神風特戰隊的曹謹,道:“曹瑾也睡過頭了!
”
唐羽軒揉着肚子慢慢走過去,他真的現在想暗中下什麼黑手,但是他真的太累了,剛擡起腳就覺得腿彎一軟,他的右腿不由自主的踏到了曹瑾的小腹上。
曹瑾終于醒了,他爬起來一個接着一個地叫醒自己的隊員。
過了大概有一分鐘。
他才突然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身體慢慢彎成了一隻大蝦米的形狀。
被他叫醒的隊員問道:“隊長,你怎麼了?
”
“沒事,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小腹突然特别的痛。
”
站在十幾米外的唐羽軒捂住了小腹彎下腰,唐羽軒突然現,原來這這種情況下想放聲大笑,竟然是如此可怕地一種酷刑。
而還在怄氣的金琳娜看到唐羽軒那邪惡的笑容,氣的也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哪裡還有生氣的樣子。
幾十名現在就算是一群赤手空拳的婦女也能輕易打倒的帝國最精銳軍人,終于在七名隊長的努力下,6續爬起來。
他們今天的第一項訓練,還是和往常一樣,匍匐穿越有鐵絲網和弓弩在耳邊飛镖的訓練場,七位隊長都爬在最前面,在他們的腰間,用布條綁着第二名隊員,而第二名隊員地腰間布條綁着第三名隊員,十名隊員就象是被串在一起的螞蚱,又象是一條患了動脈粥樣硬化導緻半身不遂的蚯蚓,他們掙紮着扭動着,不斷向前挪動。
經常有人爬着爬着就睡着了,旋即又被其他人用布條狠狠一拽,痛得醒過來。
在這個時候,已經訓練得非常熟練的軍事動作,慢慢的、慢慢的融入了他們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節當中,慢慢的融入到他們的本能意識中,而同樣融入他們本能當中的,是他們身邊的十一名隊友。
每一個人都處于半暈睡半清醒之間,現在德西兒教官已經不敢再命令他們到淺海裡去做俯卧撐,因為僅僅一次,就有二十幾個人差點被活活淹死在隻有一尺多深的海水裡。
到了第二十一天,訓練了整整三周後,當奧爾登教官再次吹響起床哨後,七名隊長包括天狼特戰隊的來自武學世家的洪飛,終于再也沒有一個能爬起來。
(本章完,請關注下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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