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一閃,整個人又消失不見!
”
而等到胡狸返回天家莊時,至少三百多平米的會客廳,并沒有刻意的裝修,隻是裝裱了一些名人字畫和飾品,屋内已是熱鬧一片,七桌擺滿菜宴的園木桌圍滿了人,其樂融融,這時她有些許的安慰,其實她一直都想說一句話:“我也是天眸…”!
“這不是天銘的師父胡狸嘛,剛才你跑到哪裡去了,快來快來,快來上座,管家,快快添置刀叉闆凳”,見到天家的大恩人,老婦人自是開心不已!
“老婦人,看你說的哪裡話,當初還不是您信任我才有天銘的今天,而且他自己也是非常的努力!
”胡狸坐在老婦人旁邊,也是開心不已,面對唐羽軒的白眼她自是權當沒看見!
“哎,怎麼能這麼說,我卡裴琪自嫁入天家那刻起,就沒有什麼讓我如此感激的人,你知道嗎,銘兒自幼便與天家其他男丁不同,自小便失去了天眸氏族特有的‘瞳眼’,這讓他一直都有些極端思想,要不是你那次帶着他離開,我真不知道他現在還是否存于世!
我卡裴琪今天就破例飲酒,先幹為盡!
”說時卡裴琪端起酒杯豪飲而下!
“夫人,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我自小便崇拜天家,而能盡自己微薄之力,我自是十分開心!
”胡狸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狸姐姐,我發現哥哥現在和之前簡直判若兩人,我從來都沒覺得哥哥沒有瞳眼有什麼不好的,如今天下太平,隻要能開心的活着,其它的都不重要,我以茶代酒便敬你了”,天嬌則是掩着茶杯,小嚼一口,倒是非常的禮貌!
胡狸暗叫一聲糟糕,這一輪下來要玩完,于是端拿酒杯對着衆人說道:“小嬌,夫人,大家,我是喝不得酒的,如今我破着頭皮喝下這杯,還請大家不要勸酒了!
”說時一皺眉一飲而下!
“既然胡師父飲不得那就不勸酒了,不過我想問問小金,不知你剛才和我銘兒交手覺得他身手如何?
”卡裴琪望向一旁的金穹道。
“夫人,天銘如今的修為的确令我吃驚,幾招能讓我手忙腳亂的我還從來沒遇到過,他所使用的拳術我也未曾看過,實屬慚愧!
”金穹老臉一紅道。
“那好,既然這樣,如今我就替天家做一個決定,認命天銘為天眸第十七任代家主,在我兒天鴻未被解救出來之前,就由他代為掌管,不知各帝國的分門主們有什麼不同的意見!
”卡裴琪杵着拐棍,在丫鬟的攙扶下走到客廳正中,對着衆人道,那指令般的話語,讓人感覺一切的反對都是徒勞無功的。
“少主現在能力非凡,自是能力非凡,老婦人,我們自然相信您的眼光”,這時一位白胡子老頭站起來道!
“是啊是啊,娘,你這幾年讓我們天家越來越壯大,天擎聽你的”,被稱呼為‘三叔’的人的天擎道。
“是啊是啊,老婦人,這幾年我們天眸一族能有今天還不是在老婦人的帶領下完成的,所以沒什麼好懷疑的”,這時一個青年漢子說道。
這時天家要員紛紛表明了态度…
“這些人明顯口是心非,也對,讓一個以前毫無是處的小鬼在外面混幾年就回來做家主,誰會同意?
以前金夫人暫時領權,壓制了各個核心成員對權力的争奪,現在天家在各帝國的要員雖沒有明示,但不滿之意也是溢于言表,我想金夫人也是看在眼裡明在心裡,哼哼,看看天家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團結”,遊走于權力巅峰的金穹,對于這細微的事物,還是能拿捏的住的,就憑這幾個人的态度,早已是看的透徹無比,看來哪裡都會有或者說一定有争奪權力的遊戲!
卡裴琪用深邃的眼神看着衆人,她哪裡不明白,因為如果此次天銘沒有回來,那麼就會提案商讨明年推選出新的天眸一族家主,因為天家規定,如果家主因事或生或死消失六年後,會進行新的家主競選,衆人這次自信滿滿的來到這裡,你突然給我搞這麼一出,是誰都不會滿意…
這時白胡子老頭又起身道:“老夫人,既然天銘成為代家主,是否意味着他所要經曆的曆練也正式生效?
”
“這是自然,如果天銘未通過,那就說明不能勝任,門規是先祖定下來的,自是不能破,今天就請自由散兵公會的金穹作證”,卡裴琪指了指金穹硬聲道。
“承蒙夫人的厚愛,父親大人與金叔叔是至交,他的孫兒既然參加門主曆練,若期間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金某自是竭盡全力相助,若有人想加害與他,便是與我自由散兵公會為敵”,金穹朗聲道,他的意思很明白,這小子以後我金家罩着,有想動歪腦筋不怕死的盡管來!
衆人傻了眼,這傳說中的金家三少爺可是最不愛管閑事的主,如今敢誇下如此海口,定是不能小瞧,衆人不由得重新審視起天銘,都盼望着這小子能在哪天橫死野外!
“多謝小金,在這裡我代銘兒謝過了,天銘你過來”,這時卡裴琪叫了叫正胡吃海喝的唐羽軒!
而聽到在叫自己,趕忙抹了抹嘴上的油漬,快步上前,悶聲道:“哦,來了!
”
卡裴琪從管家手中接過一個金黃色的小木盒,整個盒身雕刻滿了珍奇異獸,單從外邊來看一定價值不菲,左手拖着木盒,右手緩緩的打開那已解開的盒子,一個銀白色的扳指靜靜的躺在裡面,整個盒内竟飄着淡淡的霧暈!
在場的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着這枚神奇的扳指,因為成為門主的第一關需要通過的,便是被扳指認可!
“天銘,趕快滴一滴皿上去,這也是考驗你是否被認可的重要憑證,天靈戒可是會認主的,如果不被認可,說什麼都沒用”,卡裴琪端着木盒說道。
“哦”,雖然極其不願意,但在這種趕鴨子上架的情形下,也不得不硬着頭皮上了!
這時最擔心的可數胡狸了,因為唐羽軒可是冒名頂替的,對于滴皿之事,沒有家族純正的皿統,是不會被認可的,除非是通靈之物!
而同樣擔心的是天門的各據點負責人,擔心唐羽軒萬一走了****運呢,因為在場的人都不被天靈戒認可,不然早就有人當家主了!
而無所謂的就數金琳娜大小姐了,唐羽軒擁有什麼她并不看中,她隻要唐羽軒這個人,下可陪着唐羽軒乞讨生活,上可為他打下一片江山,試問她哪來的自信?
自由散兵公會那隻手遮天的力量,沒有什麼是辦不到的!
衆人就瞪着一眨不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唐羽軒的每一個動作,生怕自己會遺漏哪怕一絲…
唐羽軒機械的拔出小腿上的軍刀,娴熟的動作仿佛它早已是身體的一部分。
輕輕的在左手食指上一劃,皿珠瞬間湧出,放回軍刀,輕輕的讓皿珠滴向天靈戒,然後抽身放進口中吸幹,還念念有詞道:“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能浪費!
”引得下面一片唏噓!
而這時天靈戒被滴入鮮皿後,竟憑空漂浮高速旋轉,猛然白光閃爍,刺眼的白光讓人不得不閉上了眼睛,而後高速旋轉的天靈戒徑直飛向了還在吮吸手指頭的唐羽軒,硬生生的套進了唐羽軒的左手大拇指,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切,他也是驚的腦袋一片空白,等反應過來後用右手猛拽,想要把這莫名其妙的東西給弄下來,可再怎麼弄也不見起色!
“軒哥,放棄吧!
除非你砍下手指,否則就别指望這東西下來了!
”小虎見有異物侵入,戒備道!
唐羽軒最後隻能如幹癟的氣球,放棄了這無為的動作!
過了片刻,衆人才陸陸續續的睜開刺痛的眼睛,竟發現天靈戒已身處于人指,幾家歡喜幾家愁,這突發的事情搞得大家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這時唐羽軒突感異樣,仿佛天靈戒與自己身體某樣東西在相互吸引,而身體這時熱量也猛增,突然反應過來的他閃電般的跑出客廳,掏出身上的那顆早已通紅的火晶石,而這時火晶火焰突蹿,他猛的丢出,而火晶這時卻一個反弧度抛物線直擊唐羽軒!
這怎麼可能,如果被這顆已是火焰包裹的東西擊中,那不死也半身不遂了,抽身便跑道:“媽呀,你别追我啊!
我帶着你這麼久了,你這不還熱乎着呢嗎,别恩将仇報啊!
”
一團已燃燒并冒着青色火焰的東西,怎麼可能聽得懂他說的話,毫不留情的飛向了他,而唐羽軒越來越感覺熾熱,似乎整個人都快被溶解!
出于身體的自我保護,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閉上了,而左手卻突然傳來了清涼,而炙熱的感覺一時間竟消失不見,又仿佛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唐羽軒這時仔細看了看剛才左手傳來涼意的地方,竟發現天靈戒上的七個空槽中,其中有一個居然有火紅色的液體在流動,吓得唐羽軒剛忙收回了眼光,而他的身體這時卻有着一種無法言喻的舒适感,管他的,隻要沒事就好,轉瞬間他又仿佛沒事人一樣,這就是小農意識在作祟,隻要沒死沒事有飯吃,再重要的事都不算事兒,反正他是這麼想!
“軒哥,從剛才發生的一切來看,這個天靈戒極有可能是晶戒,專門用來儲存晶石,天氏一族到底什麼來曆,居然和林叔說的七彩晶石扯上關系?
”小虎沉重道。
還未等唐羽軒回答,屋内聽到吼聲全都跑了出來,擔憂的看着唐羽軒!
“哥哥,你怎麼樣了!
”這時天嬌拉着唐羽軒的胳膊,擔憂的說道。
“妹妹,沒事,剛才突然身體傳來劇痛,我怕大家擔心就跑出來了,可還是沒忍住叫出了聲,讓你們擔心了!
”唐羽軒摸了摸天嬌的秀發,安慰道。
“天銘,你沒事吧!
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死了我可怎麼辦,你可不能有事啊!
”金琳娜這時小跑而來,東摸摸西碰碰道。
“去去去,哪涼快去哪待着,咒我呢!
”說時将金琳娜推到一邊,面對擁有這般足以讓男人癫狂的身形臉蛋,他哪還有心思欣賞,剛才還沒回過神呢,那種與死神共舞的情景,他再也不想再去經曆了!
“奶奶,你們都别擔心,我沒事,隻是剛才身體的灼熱感讓我沒控制住叫了出來,現在沒事了,你看”,說時他轉了幾圈,又擡起乳白色帶有紅暈地天靈戒的左手,示意并無大礙!
“既然天靈認主,那門主測試試練告一段落,天銘即日起代行門主職權,通過全部考驗便為天門門主,若有人違逆,門規處置!
”卡裴琪硬聲道,今天,她終于可以放下重擔了!
“門主萬歲”,天門各地負責人雖極不情願,但事實擺在眼前,不得不承認!
就這樣,在莫名其妙的時間、地點,發生了莫名其妙的事!
剛才吃到一半的飯菜,在卡裴琪的吆喝下,接着進行!
(本章完,請關注下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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