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秦浩在符太後身上也不知道玩了多少金,反正當天中午午飯時分才打着羅圈腿回了家,倒是符太後該幹啥幹啥一點沒耽擱,聽說還接見了群臣,真是應了那句話了,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呀。
她還真對自己動了真情,經過一夜的奮戰,秦浩的攝心決熟練度漲了老大一截,可以說這一晚上比跟扈三娘玩三五個月漲的都多。
既然如此,很多以前不敢想的人咱現在都能試着挖一下了,俗話說隻要鋤頭揮的好沒有牆角挖不倒麼,咱也得做點什麼來報答人家的一片真情不是,掣肘上官婉兒的人選早就選好了,就等這攝心決了。
武庚,搜索簡曆:蘇麻喇姑。
“你真的要找蘇麻喇姑來掣肘上官婉兒?
”
“怎麼,你覺得她不夠資格?
”
“那倒不是,蘇麻喇姑作為康熙的啟蒙老師,又一生陪在孝莊身側,論起政治水平,孝莊未必就比武則天弱了,因此這蘇麻喇姑雖說論起知名度她跟上官婉兒沒法比,但要說智慧未必就輸上官婉兒多少。
想讓她跟上官婉兒分庭抗禮不太可能,不過這人沒什麼野心,可以多信任她一些,牽掣上官婉兒的難度不大,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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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在滿清的地位可不低啊。
“不低?
她不就一個婢女麼?
”
“婢女?
你開什麼玩笑,清宮戲看多了吧,雖說名義上隻是孝莊的婢女,可是誰能真把這位當侍女看?
孝莊活着的時候拿人家當姐妹看,知道怎麼稱呼她的麼?
格格!
康熙更是稱呼人家為額娘,雍正見着她要恭恭敬敬稱呼一句祖母,老年孝莊死後,康熙看她寂寞甚至把自己的孩子給她養,你覺得這是特麼婢女?
人家一輩子順風順水什麼坎都沒有,憑什麼跑來幫你?
”
“所以啊,挖這位隻能靠攝心決了呀。
”
“你真以為憑你半吊子的攝心決可以把她忽悠過來?
要知道你這職位對人家可是一點賣點也沒有啊。
”
“未必,你别忘了,蘇麻喇姑在滿清地位再高也終究改不了她奴仆的本質,後周則不同,不說别的,光是女人地位這一條滿清就比不了,再說,她可是一輩子都沒嫁過人的女人啊。
”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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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幹嘛?
美男計?
兄弟,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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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不用這麼拼吧。
”
“呸!
所謂富貴不能淫,我是那樣人麼,隻是這老太太守貞一輩子想來一定不怎麼舒服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看看咱們上官婉兒,再看看她,你又安知這蘇麻喇姑潛意識裡沒有逃出紫禁城的心呢。
”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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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啊,她也算不上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倒是正好可以拿來試驗攝心決。
”
“走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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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紫禁城。
不管清朝是罵也好,恨也好,但提起清朝,總有一個繞不過去的女人,孝莊。
沒有這個女人,康熙八歲登基,面臨當時那樣内外交困的局面真不比柴宗訓強到哪去,真别說什麼天生天子,八歲的小孩兒能有個屁的區别。
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帝國最高的政治權力是集中在孝莊這個女人的手裡,而孝莊身邊這位形影不離的蘇麻喇姑,實質上一直充當着類似參知政事的位置,
不過,自從康熙親政後,孝莊就逐漸地退居了幕後,任憑這位大帝活躍在台前,自然更少有人關心她的侍女蘇麻喇姑了。
康熙二十六年,孝莊太皇太後崩,舉國悲戚,大帝康熙痛哭失聲,更沒人來得及關心這位曾經幫孝莊穩定朝局的奴仆了,老太太在宮中再也無親無故,雖然地位尊崇,卻也格外寂寞,除了日日夜夜地為了皇家祈福以外,似乎突然間什麼事也不用她幹了。
秦浩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位老太太身邊的。
老太太應該算是五千年曆史上留下名字的女人中最迷信的,可能這也是因為她每天十幾個時辰敬神的原因,因此當秦浩突然出現并很是表演了幾個仙法之後,蘇麻喇姑已經萬分虔誠地跪拜了起來。
“平身,蘇麻喇姑,你本應該是挺直腰闆活着的人,為何卻偏偏跪下給滿清當奴才?
”
說這話的時候當然就用上了攝心決,沒有攝心決,他敢在蘇麻喇姑面前說這話,恐怕對面當場就得炸。
秦浩手心也在出汗,這是他第一次如此高強度的使用攝心決,老太太年事已高又向來迷信,給了他水平并不算太高的攝心決以可乘之機。
攝心決中招,有些類似深度催眠,在這一期間,秦浩說什麼中招的人都會相信,當術結束的時候,催眠時灌輸的思想就可以根深蒂固地紮在被施術者的腦海。
但這攝心決有個前提,那就是所灌輸的思想必須是引導式的而不是強制毀三觀那種,就好像妲己可以用攝心決讓纣王死心塌地地愛上自己,但如果是同性之間就算你把這功夫練出花來也沒用,除非他本來就是彎的。
放到蘇麻喇姑身上也是一樣,你要是讓她現在狠狠扇康熙倆嘴巴子,估計妲己再生也沒招,不過秦浩隻是想喚醒她壓抑在内心最深處,被幾十年奴性習慣性壓制住的人性而已,奴性這東西更多其實是心理暗示,人性才是人與生俱來的先天思想,這樣一來就簡單多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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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挺直脊梁?
不,不不不,我是奴才,我是主子的奴才,我一輩子都是他們的奴才。
”
秦浩見她現在情緒波動太大連忙接話道“就算是奴才,可是你主子如今已經去了,你還要服侍誰去?
”
“主子去了?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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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已經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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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能服侍誰去?
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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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小主子,小主子不懂事,需要老奴幫着他,不能讓小主子走錯路。
”
“康熙已經三十多歲了!
軍事政事他遠不是那個需要你去啟蒙的玄烨了,你對他來說,已經沒用了。
”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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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子也長大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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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能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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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蘇麻喇姑,你服侍孝莊一生,如今她人已經去了,你作為一個奴婢已經做到了問心無愧,現在,你可以挺直腰杆,不作奴婢,改為自己而活了。
”
“為自己而活?
為自己而活?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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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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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需要什麼啊。
”
“你需要的太多了,蘇麻喇姑,你十五歲跟着孝莊,一輩子沒有嫁人,難道你就不想嘗嘗男人的滋味?
”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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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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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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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紫禁城中,除了小主都是太監。
”蘇麻喇姑老臉一紅,她怎麼可能不想呦,孝莊三十來歲守寡,世人都認為可憐,她呢?
她一輩子都沒碰到過男人呦。
“你本是蒙-古族馳騁在大草原上的女子,何以在這宮牆之内一待就是幾十年,你還記得騎馬的滋味麼?
你還記得宮外的世界麼?
想不想,跟着我走,咱們出宮去,咱們找男人去,咱們挺直腰闆做咱自己,在生命中最後的日子裡活他個轟轟烈烈!
”
“我想!
我想啊!
請上仙助我。
”
秦浩滿頭大汗,此時他精神力已經有些枯竭,太陽穴處針紮一樣的疼痛,滿頭大汗好像洗過澡一樣,好在一切都還算順利,就在秦浩就要挺不住的時候,蘇麻喇姑同意了。
“來,蘇麻喇姑,把合同簽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