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從今日起,你跟本王睡
即墨淵的眸底清漪,化為一灘汪水,“若真是她,本王不會手軟。
”
“即墨淵,記住你說的話,我不允許你反悔。
”甯輕歌冷然轉身。
她當初說好的一月之限,她絕不會饒過水丘蘭。
“站住。
”即墨淵叫住她,上前将她抱在懷裡,“從今日起,你跟本王睡。
”
放她一個人睡實在太危險了。
“妄想。
”跟他睡?
跟一隻随時都會發情的獸睡?
“不管你想不想,你都得跟本王睡。
”霸道而固執。
“你不怕jing盡人亡,我還懶得侍候你。
”
“本王不用你侍候,你隻需要乖乖躺着就行。
”
“……”死性不改的男人!
“你不讓本王碰你,本王絕不會越矩。
”即墨淵信誓旦旦。
“哦?
你忍得住?
”甯輕歌不屑。
這男人就會耍嘴皮子,實際上一點兒也不可靠。
“隻要你不勾引本王。
”
即墨淵疾步如飛,一腳踹開寝殿大門,将她扔在床上。
甯輕歌唇角一勾,伸手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修長雪白的細腿,伸到他面前,“不好意思,今晚我想躶睡。
”
即墨淵皿脈噴張,暗啞道,“你不記得本王方才說過什麼了?
”
他剛冷英俊的臉湊近了她,“需要本王用實際行動來提醒你一遍?
”
“或是,幾遍,十幾遍?
”
甯輕歌面色一冷,扯過被子蓋住,“麻煩添一床被子,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
“休想!
”即墨淵硬是擠了進去。
“……”她是在跟一頭牛說話嗎?
簡直不可理喻到了極點!
不可理喻的男人從身後抱住了她,兩條鐵臂箍在她腰上,溫暖堅實的兇膛貼緊了她微冷的後背。
即墨淵心中一涼,她果然落下了病根。
“即墨淵,若我殺了水丘蘭,你會如何?
”甯輕歌忽然問道。
“她是太妃的人,不能殺。
”
“若我偏要呢?
”
“那本王就隻能與太妃為敵了。
”即墨淵輕柔地捧起她的臉頰,眸底盛滿深情,“因為,本王要護着你。
”
“希望你不要後悔。
”
“本王唯一後悔的事,就是從前沒有好好待你。
”
甯輕歌心中一窒,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的心裡,有什麼東西在一點點地流失。
……
翌日。
甯輕歌坐在正廳等消息。
“王妃,兇手找到了。
”蕭風來報,擡上來的卻是一具屍體,看樣子,才死的。
“憐兒?
”甯輕歌懵了,兇手會是這個不起眼的小丫鬟?
“禀王妃,昨晚屬下帶人徹查王府時,發現這個丫鬟右臂上有匕首劃傷的痕迹,她的夜行衣也在場,屬下趕到時,她已經服毒自盡了。
”
“就憑這些證據?
”甯輕歌荒誕地笑了,說不定是栽贓嫁禍呢?
“這個丫鬟背後一定有主謀者,屬下還在查。
”
呵,不過是個替死鬼而已。
“罷了,把她埋了吧。
”甯輕歌也不想在此事上深究,反正,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隻是,她要用自己的方法報複回來。
“是,王妃。
”
“王妃,太妃娘娘來了。
”
蕭風前腳剛擡走屍體,采苓後腳就跟進來通報。
戴太妃疾步走來,她的身後跟着幾個小厮,手中拿着一些畫卷和書本。
“太妃娘娘這是作何?
”甯輕歌挑眉,又閑着沒事找事?
“王府女眷稀少,本宮為了王爺的子嗣考慮,特意挑選了幾位名門千金,想為王爺選妃。
”戴太妃一揮手,小厮們将書本和畫卷放在桌上。
“選妃?
莫不是太妃娘娘給我弄到休書了?
”甯輕歌紅唇輕勾。
“本宮說的是選側妃。
”
“太妃娘娘記性不好?
側妃已經有谷梁雪了。
”甯輕歌提醒了一句,不過話說回來,這些日子谷梁雪為了躲避戴太妃一直窩在相府不敢回來,她差點給忘了。
“本宮不喜歡谷梁雪,況且,側妃之位有兩個。
”戴太妃無視她的冷漠,打開了畫卷和書本,“這幾個都是本宮精心挑選的,你看如何?
”
甯輕歌淡瞥了一眼,“都是些庸脂俗粉,入不了王爺的眼。
”
“王妃,你休要雞蛋裡挑骨頭。
”無中生有。
“太妃娘娘以為王爺為何寵愛于我?
還不是因為我美若天仙。
”甯輕歌輕嗤,“隻要太妃娘娘能找到比我漂亮的女子,我便準了。
”
戴太妃氣得臉色發青,這個惡婦,給她三分臉面便越發猖狂了。
“本宮在給王爺選妃,并沒有問你的意見,你也沒有拒絕的權利。
”
“那太妃娘娘來找我作甚,你直接去找王爺啊。
”甯輕歌拍拍裙擺,起身,“不是我不願意,而是這些女子都長得太醜了,你若真的有心,便用心去尋找世間美色,别把什麼人都往王府裡塞,不僅礙了我和王爺的眼,還會浪費府中糧食,得不償失。
”
她這話,在影射水丘蘭。
“本宮的人,何時輪得到你來說三道四了?
”戴太妃臉色發寒。
“我倒是懶得說三道四的,畢竟我還沒閑到這種地步。
”甯輕歌繞開她,跨出門檻,“隻是,有些人你不去招惹她,她卻偏要賴上你,典型的欠揍欠虐心理。
”
說罷,毫無趣味地走開了。
她才沒空陪這種閑人玩無聊的把戲呢。
戴太妃氣得一把死了書和畫卷,該死的甯輕歌!
……
回到莺歌小院,甯輕歌一如既往地躺在軟榻上想着去江陵的事情。
她拿着手中那顆玉珠研究了好些日子了,竟什麼也察覺不出,就好像,這就是顆普通的玉珠。
“小姐,通關文牒被王爺收繳了,我們去不了江陵了。
”衾雲皺眉。
“别急,總有漏網之魚。
”甯輕歌慢悠悠地道,即墨淵總不可能把所有人的通關文牒都收繳了,隻要還剩一個,她就有希望。
“哎喲,我都聽見了什麼。
”一道清亮的女聲傳來。
兩人側目,看到葉露從門邊走進。
甯輕歌詫異,葉露什麼時候來的,她竟一點察覺也無,看來這位神醫也是深藏不露。
“葉露,你聽見了什麼?
”甯輕歌語氣一凝,帶着一絲威脅。
葉露無趣地擺擺手,“我什麼也沒聽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