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的策略果然極為有效,自從他的名聲傳播開之後,前來柴桑、南昌兩地投軍的壯丁如同過江之鲫,絡繹不絕。
不過半月的時間,柴桑的軍營就招募了八千多新兵,而南昌方面也有四千餘壯丁投軍。
加上原有的兵力,劉辯手下的人馬一下子突破了兩萬,風頭一時無兩,天下諸侯為之側目。
豫章郡地處長江之南,土地貧瘠,雖然地域寬廣,但人煙卻極為稀疏,全郡有縣城十三座,居民二十餘萬。
按照常理來說,在這種地廣人稀的地方募兵難度極大,但因為劉辯聲名遠揚,前來應征的不僅僅隻有豫章本地人,也有從廬江、淮南一帶渡江前來投軍的精壯,甚至還有從荊南跋山涉水慕名來投的。
故此短短半月便招募到了一萬多新軍,這讓劉辯及手下的文武都驚訝不已。
在劉辯的治理下,柴桑逐漸走出了災難的陰霾,恢複了些許生氣。
到處都是重建房屋的叮當聲,百姓的臉上也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柴桑地處長江岸邊,山清水秀,水陸交通發達,在後來的歲月中甚至号稱“九省通衢”,乃是兵家必争之地。
但正是因為四面環敵,所以不能作為行政中心,看着柴桑和南昌基本安定了下來,劉辯決定繼續向秣陵進軍,那裡才是有王氣的地方,能夠成為六朝古都,絕對不是偶然的事情。
經過軍議之後,劉辯做出了如下決定,任命李嚴為鄱陽太守,克日前往南昌赴任,最新征募的四千新兵全部留給李嚴統率,留下來守衛鄱陽郡,嚴防山越再犯。
李嚴得了命令,立刻帶了随從,星夜趕往南昌接替甘甯,坐鎮鄱陽郡。
又發出一道調令,派斥候快馬趕往南昌,命花榮率本部兩千人向北,前往虎林大營會合穆桂英,準備向東朝秣陵進發。
等李嚴到任之後,甘甯則率領麾下的一千騎兵來柴桑聽令,另有重任委托與他。
李嚴帶了随從,快馬加鞭于次日清晨就趕到了南昌,與甘甯辦理了交接之後正式走馬上任。
而甘甯也揮軍向北,馬不停蹄的趕往柴桑,晌午時分就抵達了柴桑城外,将兵馬屯于城外,單騎入城來拜見弘農王。
寒暄過後,劉辯宣布了對甘甯的委任:“興霸身先士卒,屢立戰功,孤決定擢升你為蕩寇将軍……”
雖然隻是一個雜号将軍,但也比甘甯現在擔任的偏将軍高了一個檔次,甘甯喜出望外,當即跪地謝恩:“末将多謝大王提攜之恩,雖肝腦塗地……”
“哎……興霸不必着急,寡人的任命還沒說完呢!
”
劉辯伸手示意甘甯不必激動,等自己把話說完了之後再謝恩不遲。
“哈哈……看把興霸将軍高興的,既然隻是一個蕩寇将軍就知足了,剩下的幹脆别封了。
”劉伯溫搖着羽扇,笑呵呵的揶揄甘甯。
“軍師說的極是,還是就這樣算了吧?
啊哈哈……”
衆将齊聲附和劉伯溫,滿堂哄笑,文武之間相處的一團融洽。
劉辯笑道:“那怎麼行?
孤将要委任的這個重擔,目前來說也就隻有甘興霸能夠擔任,舍他之外,寡人不能放心。
”
“末将聽命!
”
見劉辯說的鄭重,甘甯單膝跪倒,用軍禮聽候弘農王的封賜。
劉辯清了清嗓子道:“除了加封興霸為蕩寇将軍之外,孤還決定任命興霸為豫章太守,領水軍都督,在柴桑打造船舶,訓練水師,拱衛長江天險!
”
要想保持江東的霸主地位,水師的分量甚至要在陸軍之上,甘甯自然知道這是弘農王對自己的器重,當即叩頭謝恩:“多謝大王器重,甯必然誓死效忠,竭盡所能的打造一支水師。
”
謝完恩之後,甘甯又一臉愁容的吐槽:“大王讓我練兵,建造水師,我保證不負所望。
但是這擔任太守,治理地方,實在是有點趕鴨子上架呐……”
“呵呵……興霸不必擔憂,寡人早就與軍師商量好了。
”
劉辯一副成竹在兇的樣子,“孤決定任命費仲為豫章郡丞,協助你治理地方政務,興霸你直管練兵就是,政事全部交給費仲就是了。
另外,張晔即刻動身前往南昌,擔任鄱陽郡丞,協助李嚴治理地方。
”
若不是劉辯率兵救援,費仲和張晔早就成了山越賊刀下的亡魂,此刻還能再撈到一個郡丞做,頓時心花怒放,齊齊跪倒謝恩。
與此同時,劉辯腦海中的系統響起,從費仲和張晔的身上各自收獲了5個愉悅點,使得劉辯持有的愉悅點總數達到了73個。
唯一讓劉辯感到遺憾的是,豫章郡的其他地方官全都死在了山越軍的刀下,不能獲得更多的愉悅值。
而自己新任命的官員并不能給自己帶來愉悅點的收獲,除非此人身上原先就有官職,就像現在的費仲、張晔二人一樣。
“唉……要是有這麼一個bug就好咯!
”劉辯在心裡不無遺憾的想道。
如果自己任命的官員能夠帶來愉悅值或者仇恨值的話,用不了幾天就能積攢到成千上萬的點數。
不停的任命太守賺取愉悅點,然後再無緣無故的撤掉換回仇恨點……卧槽,如果這樣能行的話,曆史名将根本就不夠自己召喚啊!
就在這時,守門的隊率突然來報:“禀大王,有數十騎從北面渡江而來,而且有宦官跟随,手捧聖旨、印绶,自稱是送新任豫章太守前來上任的。
”
“什麼?
”
劉辯一愣,随即大笑:“這董肥豬是不是覺得寡人寂寞,特地派人來搞笑的?
孤殺他尚且不能解恨,我打下的地盤會交給他派來的太守?
孤倒要看看來的是哪個不怕死的,敢來我的地盤上摘果子?
放他們一行進城!
”
待隊率領命而去之後,劉伯溫出列道:“此事必是李儒的詭計,想用天子的名義壓制殿下。
若是拒絕此人擔任太守,董卓必然會把‘抗旨不尊,意圖謀反’的罪名按在殿下的頭上。
不如好生款待來人,将他勸回京城,若是不能做到,便給他個太守的虛名算了,反正實權還是掌握在興霸将軍的手裡。
”
“一個太守的虛名而已,給他就是了!
”
甘甯點頭附和劉伯溫的提議,表示自己并不在乎一個太守的頭銜,免得主公為難。
劉辯正襟危坐,面無表情的揮手道“諸位不必多言,寡人自有計較”,一邊說話一邊悄悄的握緊了腰間的佩劍。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在隊率的引領下,幾個手捧聖旨的宦官在前,後面跟着十幾個耀武揚威的彪形大漢,一看那粗犷的相貌,就知道是西涼出身。
隻是這趾高氣揚,目中無人的姿态,讓衆将忿忿不已。
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上官了?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衆将憤怒之下暗自攥起了拳頭,握緊了腰間的佩刀,隻是不知道弘農王打算如何處置,隻能靜觀其變,等待大王的吩咐。
“跪,弘農王劉辯接旨!
”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老太監,在兩個小太監的簇擁下,邁着四平八穩的步子來到縣衙大堂,展開聖旨,尖聲尖氣的喊了一聲。
“哈哈……”
劉辯突然放聲大笑,霍然起身,骈起右手雙指戳着老太監道:“我乃先帝之後,曾經的天子,即便現在被降為弘農王,也是你的主人,你這狗奴才竟敢讓主人下跪?
”
老太監被吓了一跳,手裡的聖旨沒拿穩,一下子墜落在地,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在皇宮裡待了二十多年,伺候過靈帝也伺候過董太後,對于年輕的弘農王并不陌生,記憶中劉辯性格懦弱,沉默寡言,今天怎麼突然就像火山般一下子爆發了出來,怪吓人的!
老宦官從袖子裡掏出手絹,不停的擦拭着額頭的汗珠,示意小太監把聖旨給自己撿起來。
收了一開始高高在上的姿态,陪着笑臉道:“殿下說的極是,你是先帝之子,老奴是從你小時候看着長大的,既然殿下不願意跪,那就免了吧!
站着聽旨也行……”
“哈哈……”
看到老太監被自己吓得幾乎站不穩了,劉辯仰天大笑一聲,惡狠狠的道:“你個狗奴才見了寡人也不下跪?
竟然敢和孤平起平坐?
給我跪着讀你手裡那張破紙!
”
“啊?
”
老太監被吓得目瞪口呆。
也虧這弘農王想的出來,竟然讓自己跪着讀聖旨。
隻怕自堯舜以來,這也是亘古未有的事情吧?
這簡直太荒唐了!
劉辯冷笑一聲:“怎麼,不會跪?
衆将,告訴這狗奴才怎麼跪!
”
衆将幾乎要被弘農王笑死了,卻又隻能硬生生的忍着,一個個幾乎快要憋出内傷來了。
聽了劉辯的吩咐,蔣欽大步上前,一腳把老太監踹翻在地,兇神惡煞的喝道:“就這樣讀!
”
老太監幾乎被吓破了膽,無奈之下隻好跪在弘農王面前宣讀了起來。
看着這滑稽的一幕,劉辯再也忍俊不禁,放聲大笑起來,引得衆将跟着爆發出了一陣哄堂大笑。
如此奇景,堪稱空前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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