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個姿勢……”夏鴻升靠在床頭,摸着下巴,一副學究的派頭:“原來這麼早就已經有了啊!
”
“哎喲?
這個深奧!
”
“這個……哇!
”夏鴻升大吃一驚:“古人太會玩有沒有?
!
”
“竟然連這個都有?
!
”夏鴻升表示已經驚的合不攏嘴了。
看來古人果然是博大精深,這得解鎖到什麼時候才能達成全解鎖成就啊!
感到被窩裡面突然傳來的一種微微的顫動,夏鴻升低頭一看,才見李麗質已經醒來,正拿絲綢的被面兒蒙着半張臉,眨巴着那雙烏黑的明眸,正偷偷的看着夏鴻升。
見夏鴻升轉頭過來,忽得一下鑽入了被面下。
“都老夫老妻了,你躲個啥?
”夏鴻升嘿嘿一笑,對李麗質說道。
“妾身是新婦子,才不是老夫老妻。
”李麗質的聲音從被子下面傳出來,因而悶悶的,聽起來很是好笑。
夏鴻升笑着搖了搖頭,目光又轉向書上。
“郎,郎君……在,在看甚子?
方才嘟嘟囔囔的……”李麗質的半個腦袋又露了出來,黑漆漆的雙目明晃晃的又眨巴眨巴了起來,一邊說着,一邊伸着脖子去看。
“呀!
”李麗質驚呼一聲,頓時臉上一片羞紅,立刻伸手過來從夏鴻升的手中一把将書奪走,塞入了床裡邊的褥子下面。
借着這機會,夏鴻升又看到她裸露着的脊背上,都連帶着一片绯色了。
夏鴻升露出一臉癡漢一樣的笑容來,一翻身拔了過去,說道:“怕啥,皇後娘娘給你這本書,還不正是叫咱倆看看學學的?
”
李麗質更加窘迫了,聳動着身子如同一條毛毛蟲似的縮入了被中,不再出來。
夏鴻升一掀被子,也鑽入其中,朝着李麗質的腰上就輕撓了起來。
李麗質吃癢,也去撓夏鴻升,兩人立時扭做一團。
日上三竿,夏鴻升的嫂嫂都讓月仙到門外轉了幾回了。
卧房的門才被夏鴻升一把拉開,但見夏鴻升站在門口,神采奕奕,神清氣爽。
“公子,奴家準備好了水,公子快洗漱罷,老夫人都等了好些時候了。
”月仙見夏鴻升出來,于是對夏鴻升說道。
夏鴻升有些尴尬的撓了撓頭:“好,好!
”
月仙又進去屋裡,幫着李麗質穿好了她繁複的禮裝――新婦子還要去拜見公婆的。
夏家沒有公婆,李麗質卻須去拜見夏鴻升的嫂嫂。
夏鴻升帶着李麗質前去拜見了夏鴻升的嫂嫂,又是一番禮儀之後,夏鴻升的嫂嫂卻将夏鴻升給攆了出去,要同李麗質說些個“女人家的話”。
夏鴻升隻得離開後庭,往前面走走,陽光落在身上,夏鴻升突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充實,好像一直漂浮在半空的雙腳突然站在了厚實的大地上面一般的踏實感。
那句煽情的酸話怎麼說來着?
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差不多就是這個感覺了。
夏鴻升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個微笑來。
“瞧瞧咱們的侯爺,都快要笑傻了。
”旁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吓了夏鴻升一跳。
“誰?
”夏鴻升趕緊扭頭一看,卻見一個人從旁邊的樹影裡面走了出來。
“老鬼?
!
你怎的在長安?
”夏鴻升看清楚了來人,大吃一驚,問道:“你沒出海?
”
“你大婚之喜,我當然不能錯過。
”老鬼笑了笑,說道。
夏鴻升搖了搖頭,說道:“說實話。
”
“我去了一趟天竺,又回來了。
”老鬼搓了搓手,實話說道:“一回來,就聽說你派人請了家祖父來了長安。
”
“然後呢?
”夏鴻升在旁邊的石凳上做了下來,問道。
老鬼也走了過去,坐下來說道:“然後,我便來了。
有兩個事情。
這一來嘛,是來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勸動祖父,讓他帶着家族重新出世。
這二來,跟天竺有關。
”
“天竺?
”夏鴻升有些吃驚:“這……這才幾個月,你就到了天竺,又折返回來了?
”
“老子又不是現在才知道天竺的。
”鬼千秋撇了撇嘴,說道:“我去過天竺好幾次了,輕車熟路。
隻是這一回,情勢不大一樣了。
”
夏鴻升又是一愣:“情勢如何不一樣了?
”
“你神通廣大,還用問我?
”鬼千秋一副戲谑的神情看着夏鴻升,頓了頓,又嬉笑道:“哈哈,莫不是芙蓉帳暖,教你燒壞了腦子,陷進了溫柔鄉裡,出不來了罷!
”
夏鴻升并未理會他,隻是努力回憶着關于這個時代的天竺的情況。
不過,所能想起來的不多。
雖然夏鴻升愛好曆史,可到底也是隻知道些皮毛而已,從未深入過。
此時想起來,也隻知道現如今是七世紀,這個時候的天竺正亂,好幾個小國家在那片土地上面混戰,而“師傅”還在那爛陀寺裡面拜佛求經呢。
旁的,卻也想不起來什麼東西了。
“說便快說,不說便罷。
”夏鴻升沖他聳了聳肩膀頭,說道:“本公子的事情多着呢。
對了,我同令祖父說了你的事情,自然,添油加醋的,反正令祖父如今估計不會再趕走你了。
說不定,見了你要抱頭痛哭了。
”
鬼千秋臉上的笑容一僵,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同我祖父說了甚子?
!
”
夏鴻升一笑:“你神通廣大,還用問我?
”
“波斯人從印度退出去了。
”鬼千秋說道:“你之前說過,波斯對大食的抵抗隻是徒勞,不死軍曆經千年,早已經不是******的對手。
波斯如今将自己的勢力全部從天竺撤出,将天竺西邊和北邊的平原都還給了天竺人。
這說明波斯已經是的強弩之末,不得不收縮和集中一切力量,以應對大食的沖擊了。
”
“啪!
”夏鴻升突然兩手一拍,說道:“那你堂兄來得可太是時候了!
”
鬼千秋不解的看着夏鴻升。
夏鴻升突然笑了起來,說道:“等了好幾年,終于等來這一天了。
本公子給書院學子們找來教縱橫之術的先生要走了!
你堂兄鬼厚誠正好可以代替他!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