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流哪兒那麼好做,張德說要七月尋個良辰吉日,意思就是,接下來的一個月,每天都不是良辰吉日。
光長安洛陽兩地溝通好,就得一個月。
完了官面道上都得交代好,說白了就是典型的黑白通吃。
貞觀初年雖然不如隋末那麼盜匪四起,可也真不是太平年歲。
張德往來塞上,那都是幾百号人馬出動。
也就是到了長安,落地吼一聲都有小弟幫忙,這才弄個攤煎餅的帶身邊。
然而就這狀況,鑽狗洞也就一個人能鑽,一把辛酸淚。
暑期有休沐,還挺長的。
不過皇帝還是沒來得及接見他,主要是安北大都護把某個王爺打的差點瞎掉後,李董就對皇族比較關照。
千叮咛萬囑咐,一定要做好皇家中人的思想工作,千萬别裝逼。
“陛下最近這麼忙?
”
金城坊的某個狗窩,張德躺涼亭裡,旁邊有婢女給他扇風,穿着兩塊無比的李芷兒給他剝着葡萄,然後塞他嘴裡。
“之前皇兄去禁苑和耶耶喝酒,夜裡吵了一通,大明宮的事情。
”
“怎麼了?
”
“蓋不起來,耶耶怒不可遏,罵£,皇兄吝啬。
”
“這哪裡是罵啊!
”
張德猛地拍了一下椅子,然後沖亭子外扇風的婢女揮揮手,讓她們撤了,然後才對安平道:“這就是實話實說!
你那兄長,從你夫君這裡,前前後後撈了沒有兩百萬也有一百萬。
”
“這麼多!
”
李芷兒頓時臉色一白,牙齒咬着嘴唇:“真不要臉!
”
“就是說嘛。
”張德無奈,又躺了回去。
“實話告訴你,這煤鐵買賣。
賺頭之高不可想象。
若有三十年經營,那賺頭。
把現在的長安城整個買下來都行。
”
“真哒?
!
”
“還有假的?
我還能騙你?
”
安平兩眼放光,立刻撲在他身上,這薄如蟬翼的紗衣着實有些清涼,亭子裡放着冰塊,更是爽利。
兇前雙丸凸起,磨蹭着老張兇膛,那妙人兒扭動着嬌軀,在老張身上撒嬌道:“夫君這般厲害,真是讓妾歡喜。
不如今夜便雲雨一番,讓妾好好伺候夫君。
”
“啧。
”
張德默念班諾密多心經,然後又算了一遍高斯定理,同時默背《從百草園到》的經典一段,一巴掌拍安平的小圓臀上,刻了一個早字:“尚早尚早,不是早和你說過了麼?
你這年紀,身子尚未張開,若行房事。
不利于體。
”
“皇嫂十二便跟了皇兄,如今一年生一個,哪有什麼不利,你便是诓我。
”
“甚麼話。
你這等好肉,都送到我嘴邊,我哪有不下口的道理?
皇後乃是奇女子。
焉能等閑視之?
你若不信,便去問甄神醫。
再若不信。
可去問孫道長。
還不信,袁道長學究通天。
總不能騙你吧。
”
“信了信了,便是能說會道。
”
言罷,李芷兒突然紅唇夾了一顆葡萄,霞飛雙頰星眸含水,湊到張德面前。
那綢子一般的身段,仿佛無骨,入手有肉,彈翹而柔嫩,簡直妙不可言。
老張吞了一口唾沫,輕聲道:“怎地還要作怪,偏要勾引了我。
”
“唔……”
安平也不說話,臉蛋兒卻更加紅了,鮮紅欲滴,迎面桃花别樣紅。
隻這貼面貼身的當口,那一呼一吸之間的氣流,都比外頭的夏風還要燥熱,隻想讓人尋個地方躲一躲,卻又舍不得這點香風拂面,撩撥的人當真欲罷不能。
張德呼吸急促了一些,正要撥開她,安平哪裡不知道他的心思,便雙臂環摟他的脖頸,雙峰一彈一翹,扭了扭撒嬌,不依他這拒絕。
“罷了。
”
一歎,拗不過這磨人的小妖精,老張開了口,迎了上去,将那紅唇之間的葡萄,吃了過去。
卻不想這刹那,小妖精星眸閃過狡黠,猛地一吸,那汁水甜蜜流淌,也不知道甚麼柔軟物件糾纏在了一起,隻倒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呼――”
良久,李芷兒臉蛋绯紅,眼眸無比水潤,長吐一口氣,才柔聲道:“也不知怎麼,隻是這般嘴貼嘴舌兒輕攪,竟是舒服無比……聽宮裡的人說,初次房事,痛的很。
若是多了,更是爽快,才叫雲雨。
”
你都是哪裡學來的知識!
“你不熱麼?
還是從我身上下來吧。
”
“不!
”
又是扭了扭,小圓臀竟是故意下滑了一點,小舌頭舔了舔紅唇,安平抿了抿嘴:“早前我在唇口抹了些許蜜糖,如何?
可是甜絲絲的?
”
“怪不得……”
“嘻嘻。
”
安平高興的很,将張德衣襟扯開了一些,指尖在兇肌上畫着圈圈,“前些日子,白天見不到你的人,也不知怎地,有些心慌意亂。
大約這就是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以前還笑那些癡男怨女,如今思量,當真是有些情理的。
”
“你操持那般事業,何來心慌意亂?
”
“呸!
”
李芷兒瞪了他一眼,小手兒從領口探了進去,順着兇肌腹肌,更是下放。
小人兒坐在腰胯之間,輕笑一聲:“早知如此,把你個沒良心的送進宮去!
”
“我若進宮伺候人,也不來尋你這妖精。
”
“啐!
狗嘴吐不出象牙!
”
忽地,安平一把将張德的手握住,然後從紗衣霓裳下擺伸了進去,直探心口,便問道:“你摸摸看,可是心慌意亂?
”
入手之間,柔軟挺翹,這般的妙不可言,卻乃人間珍品。
張德渾身幸福,李芷兒更是臉紅如櫻,貝齒輕咬紅唇,忽地身子一顫:“你手指作什麼怪!
”
“摸摸又不少肉,我這是在查探你所言是否屬實,讓為夫再細細品味一番……”
不過是輕攏慢撚抹複挑,李芷兒更是輕哼一聲,趴在張德身上再也不敢動彈,秀發散落兩人脖頸之間,一口香氣劃過張德耳邊:“好郎,饒了妾吧。
”
“方才讓你下來,你說不要,如今讨饒了麼?
”
“好郎莫要玩弄了,妾知錯,知錯了。
若是阿郎吃了妾,倒也美妙。
這般欲罷不能,幾欲瘋狂……”
老張見她水潤欲滴,便收了手,這才道:“以後還敢造次?
”
“不敢了,不敢了,妾……啊!
”
半晌,将安平放在涼亭踏上歇息,老張這才弓着腰,跟蝦子一樣去了房間,然後拿出了一本教坊大全插畫,還有一疊幹淨的草紙。
(未完待續。
)
ps:請忍住不要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