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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這一切都是誤會

唐朝工科生 鲨魚禅師 3793 2024-01-31 01:12

  薛書記一把年紀還要提高自己的水平,張德也不能攔着,所以隻能默默地佩服,然後尴尬地看着蕭二公子在那裡笑而不語。

  莫非他知道我拿了他閨女的繡花鞋?

  “大郎啊,吾有一事相求。

  “好說,蕭公但有所求,德無一不允。

  蕭铿一愣,心說老夫讓你跟徐惠離婚然後跟老夫閨女結婚,你難道也答應?

  幹笑了幾聲,蕭铿正色道:“聽聞操之正要興建船塢?

  “此乃順豐号同保利營造的事體,吾知道一些。

  明面上,老張從來沒承認自己是這些民間資本家的幕後大boss。
這是也沒辦法的事情,商賈賤業,要是被人拿住了痛腳攻讦,張公謹也沒辦法在禦史大夫面前巋然不動。

  就是皇族子女,府邸有家奴從事商賈之事,也是個要緊事體。
如果民不舉,那就官不究。
官不究,那麼外朝也吵不起來。
但要是有人舉報,那就沒辦法了,政治正确嘛。

  “操之,三州木料倉,老夫也是知道的。
北地多有松柏,老夫有一舊友,歸隐山林多年。
彼處山間,槠樹成林,郁郁蔥蔥,高者有十丈,上等木材也。

  槠樹是個好東西,做龍骨也沒問題,而且加工起來方便,韌性強度都是可圈可點。
雖說比紅木肯定不好比,但因為北地平原人家,屋後房前,多有槠樹生長,木材數量還是很可觀的。

  “既是槠樹。
多多益善,蕭公自去同友人分說。
吾這邊價錢,好說的。

  “半尺粗細,值當幾何?

  張德算了算。
道,“倘若不算人工,隻算木料,半尺粗細的槠樹。
四貫。

  蕭二公子眼睛一亮,沉吟了一會兒,拱拱手道:“大郎少待,老夫去一趟縣衙。

  言罷,蕭铿竟然就直接起身走了。

  老張一個人在那裡風中淩亂,說好的崔弘道呢?

  然後一群仆役圍觀他一個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極為尴尬。
有心去找薛書記。
然而薛書記正琢磨寫一封改良預備役的計劃書。
有心坐下來吃吃喝喝,可又覺得實在是像個傻叉。

  沒辦法,輕咳一聲,張德起來随處走走。

  這邊倒也不是蕭铿的老宅,是個招待的别院,有山有水有院子。
最近因為成天勾搭在一起搞倒買倒賣,連帶着蘭陵縣公家的公子也不是很注意禮節。
真是讓人失望。

  吱呀。

  書房房門打開之後,薛大鼎探出個腦袋沖張德喊道:“操之,若是崔二來了,爾等且先去飲酒,老夫還要細細琢磨一番。

  嘭!

  老薛把房門又關上,根本沒有管張德呆若木雞的表情。

  哎喲卧槽,老子這是過來幹什麼的?

  被人放置play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無奈之下,張德拎着一桶幹果,邊走邊吃。
吃了又把果殼塞錦囊裡。

  走走吃吃。
感覺還是不錯的。
一把椒鹽味道的阿月渾子,就這麼在園子裡走走看看,倒也惬意。

  “媽的,怪不得阿奴這麼喜歡兜裡揣一堆零食。
實在是太爽了。

  老張吃的正歡,往石墩上一坐。
看着池塘裡魚兒打滾。
這光景,早已春光明媚白條浮遊,若是能一網下去,這些白條魚兒紅燒一番,那滋味,當真是美妙非常。
雖然這魚兒刺多,卻是極為好吃,江南尋常人家,若是沒甚好菜佐酒,弄上十幾尾,便是惬意。

  心中琢磨着怎麼吃白條的老張,剝着開口的核桃,突然愣了一下:“卧槽,老子離開江陰的時候是十歲,現在十六了,結果一次也沒有回去過。

  歸屬感這個問題,實在是很難解釋。

  兩個弟弟倒也懂事,跟在虞昶身邊,也不會有人欺負。
家中族老又不好名利,隻求個安穩,也鬧不出什麼兄弟反目的戲碼來。

  能在長安不愁用度吃喝,族人的支持,着實沒話講。
坦叔往來兩地,族老們也從來沒有過問張德在京中的花銷。
前後支出去的絹布絲綢銅錢,規模極為龐大。

  “夏至的時候,就回去一趟吧。

  數年不歸,并非什麼稀奇的事情。
許多人出去做官,十幾年不貴的都有。
武德元年出來做官的人,到貞觀五年都沒回家一趟的,比比皆是。

  探親假是有的,但真正願意用的,不多。
兢兢業業堅守崗位,也是德操的一個重要标準。

  “唉……”

  怅然若失地一歎,連開心果都覺得不好吃了。

  哒!

  一聲脆響,有人腳踩了鵝卵石,老張扭頭看是誰,卻見三個小娘,一人一根又粗又硬的棒子,朝着腦袋上就砸了過來。

  卧槽!

  老張吓了個激靈,一桶幹果直接朝天扔了出去,然後天女散花一樣,無數的阿月渾子核桃都落下來,噼裡啪啦散了一地。

  三根木棒咣當砸石墩上,老張跳起來跑出去兩丈,連忙喊道:“三位娘子,這是作甚?

我乃張德,莫要認錯啊。

  三個小妞,兩個老張是認識的,當然,這兩個是蕭铿的閨女,妹妹蕭妍和姐姐蕭姝。
另外一個,看她們這麼同仇敵忾的樣子,很顯然是閨蜜,而蕭氏姐妹的閨蜜,目前來說,最接近可能性的就是崔弘道的閨女了。

  “打的就是你這個淫賊!

  淫賊?

  老張眼珠子瞪圓了,回想起來,當年表妹好像也這樣稱呼過自己?
史大忠還在一旁拍馬屁來着。

  這一晃,都好些年過去了啊。

  于是老張又恍惚了一下,又怅然若失了一下。

  三個小妞見狀,一看這是破綻,拎着棒子又要砸。
然而一地的阿月渾子和小核桃立功了。

  啪!
啪!
啪!

  “哎……嘶……妍娘,你……你的棍子……”

  “阿姊可有大礙?

  “崔姐姐,崔姐姐你怎麼了?

  她們都摔倒了,然後蕭妍的棍子脫手,打到了自己的姐姐蕭姝。
至于蕭姝,她手裡的棍子早就不見了,至于為什麼,圍觀的張德目瞪口呆。

  蕭姝棍子直接把崔弘道的閨女砸暈了過去。

  哎喲卧槽……這畫面,太特麼神奇了。

  “啊!
怎麼辦,崔姐姐昏過去了!

  “……”

  老張見狀,連忙過去蹲下,扶住了崔弘道的閨女,翻了翻眼皮,然後摸了摸脖頸,松了口氣,擡頭道:“莫要驚慌,并無大……”

  啪!

  “淫賊!

  一耳光,直接把老張抽懵逼了。

  卧槽……我爸爸都沒打過我!

  打他的是蕭姝,這妞杏眼圓瞪嬌叱道:“還不放開崔姐姐!

  “不是,救人要緊。
崔大娘子并無大礙,隻需放在空曠通風處,解開領口……”

  啪!

  “淫賊住口!

  又是一耳光,老張懵逼的不能再懵逼。

  卧槽……我爸爸都沒打過我兩次!

  打他的是蕭妍,這妞同樣杏眼圓瞪嬌叱道:“還敢口出穢言!

  口出穢言?

老子什麼時候口出穢言了?

  “住口!
張某雖非君子,亦非小人!
從不做趁人之危之事!
”老張大怒,“崔大娘子并無大礙,但要盡快讓其蘇醒,否則唾液回流,恐引窒息!

  說着,老張一臉肅然,俯身就要把崔大娘子抱起來平躺,然而懷裡一隻繡花鞋掉了下來。

  一起的,還有宮縧。

  “……”

  張德和蕭氏姐妹面面相觑,“這個……其實在下早有歸還繡鞋之意……”

  啪!
啪!

  “淫賊!

  姐妹齊聲大罵,姐姐蕭姝更是星眸噴火,猛地深吸一口氣,看樣子就是要大聲喊人了。

  老張捂着臉一看這動靜,哪裡能讓她喊出來。
這要是喊出來,被人圍觀的話,他張操之的一世英名,豈不是毀于一旦?

  再說了,拜拜挨了幾巴掌,這簡直不能忍,這可是連很多小公舉都沒有舍得下重手的部位!

  一不做二不休,老張嘩啦一聲,撕開錦袍,直接塞在蕭姝的嘴裡。
旁邊蕭妍花容失色,光天化日之下,這****居然敢如此肆無忌憚!

  然後蕭妍就吓暈了過去……

  卧槽!

  怎麼辦?

  老張這時候大腦運轉的比“天河二”快無數倍,腎上腺激素狂飙,将崔大娘子抱起就往背上一甩。
然後一手拎着暈過去的蕭妍,一手夾着驚恐萬分的蕭姝,瞅準了一個房間,三步并作兩步,直接鑽了進去。

  卧槽!

  完了,是閨房……

  “唔唔唔唔唔……”

  蕭姝努力掙紮,然而老張勤于鍛煉馬術了得,又習得一手上好的散手,兩輩子跟人摔跤,豈能連個小妞都擺不平?

  于是随手一甩,蕭姝這小身段,直接飛了起來,落在榻上。

  “……”

  怎麼辦?
自己的行為已經無限接近喪心病狂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呸!
淫……唔唔唔唔唔……”

  蕭姝在榻上吐出撕下來的錦袍,正要叫罵,卻見張德上來,直接又塞了回去。
老張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利索,把蕭姝反手摁在榻上,娴熟地弄來一條帶子把蕭姝的雙手綁住。

  為什麼會有帶子?

  噢,自己的腰帶。

  “……”

  怎麼辦?
自己的行為越來越想無比饑餓的淫棍,而且是難以自控随時要狂性大發的那種。

  這時候,蕭妍醒了,睜開眼睛一看,就看到自己的姐姐被張德摁在榻上,姐姐屈辱地趴在那裡,而身後,則是解開腰帶的張德……

  蕭妍又暈了過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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