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爺那屬下,既然被白二爺當成心腹,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參與了,也是有幾分本領的,很快就将電話打來的地方弄清楚了,隻是打電話來的人狡猾,知道把重點信息去掉,不過種種迹象都都指向苗家。
“白二的失蹤莫非和苗家有關系?
“
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本來還以為是白真做的,結果卻指向苗家,不過苗家當家的一向和白真走得近,和白真合謀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件事情還真說不好,苗家家主和白真走得近,不過卻又是互相利用的關系,如今白家和苗家弄成這樣,白真還受了重傷,苗家家主未必還願意受白真的差遣,除非白真給了苗家家主相當的好處。
“
“而且除了苗家,似乎也還有伊藤家的痕迹在裡頭,說不好是不是想趁機攪亂漁翁得利,事情真相到底是如何還很難定論,不過白真那邊暫時是沒必要派人過去了,真相未明,貿然對白真下手,如果弄錯了,事情隻會更複雜。
“
顧衍這麼說着還特意看了葉喬一眼,那意思葉喬當然明白,顧衍這話怕是分明是對她說的,不想要她去找白真的麻煩。
“大哥放心,我不是不知分寸的人,都聽你們的安排。
“葉喬知道自己不表态顧衍是不會放心的,因此說道
顧衍得到葉喬的保證果然放心了,其實他私心裡感覺葉喬不像是弟妹,更像是女兒,畢竟他這麼大的年紀,要是結婚早點,女兒都有這麼大了,何況葉喬還顯小,怕葉喬嘴裡答應,心裡卻不高興,顧衍還特地給葉喬解釋了一番。
顧衍這樣的态度,别說在場幾人,就是他平時的屬下,更或者顧家人或者他妻子安佳妮見了都會覺得驚奇。
其實他對葉喬好,一個原因是因為顧臻,加上葉喬年紀小,更多了幾分寬容憐惜,再則是顧衍對葉喬心裡很有好感,莫名其妙的好感,在沒有見識到葉喬的本事前,就已經有了這種好感。
顧衍一直以為這是因為葉喬是顧臻妻子的緣故,并沒有深究這種好感來自何處,其實是葉喬體内的菩提子融合,本身就帶着親和的作用,對修真者都有很大的影響力,就更别說顧衍隻是個古武者,其實也在凡人之列。
“這就好,我知道安安是最明事理的人,你不用擔心白真會逍遙法外。
白真的作為二弟已經報告給上頭知道,國家也不會容忍這樣的人存在,隻不過現在是特殊時期,很多事情都要考慮到方方面面,不能魯莽行事,白真受到懲處是遲早的事情。
“
葉喬對顧衍這種對待小孩子的态度一直很無奈,不過好在已經習慣了:“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了,該有的分寸會有的。
”
這邊他們商量完,那邊顧行雲已經開始着手暗中回京都的事情,他留在這兒已經沒有了意義。
關于繼續追查那些人的下落,顧行雲并沒有過問,現在已經不是他的權責範圍,他這段時間所受的折磨,雖然身體上的傷已經恢複了,心裡上依然很疲憊,需要休息一段時間。
而且這件事情已經徹底已經給顧臻,全權由顧臻負責,還有長子參與其中,他也能放心的放手,兩個兒子的能力都在他之上,顧家後繼有人,沒有比這更讓他欣慰的了。
為了不洩露顧行雲的消息,葉喬還特地制作了一個易容面具,顧行雲隻要帶上面具,絕對沒有人能認得出來,這樣很容易就混淆耳目回了京都。
得到顧行雲安全抵達的消息,顧衍一行人都放下心來,全身心的投入到追查那些人的行動中。
而傑克那邊并沒有讓他們等太久,很快就有了動靜,上邊傳來了消息,那位陣法師已經在塞城,并且很快就會和傑克聯絡,處理陣法的事情。
不過雖然這樣,主動權都掌握在那位陣法師手上,什麼時候什麼地點見面,都由那位陣法師決定,傑克隻需要配合。
當然,這也是身份決定的事情,就是傑克本人也不敢有任何異議。
得到了這個确切的消息,顧臻并沒有繼續守着傑克,而是選擇守在陣法旁邊。
那位陣法師會如何聯絡傑克他不知道,也不确定他會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或者這根本隻是個幌子,但是他清楚陣法師出現的目的,守在陣法旁邊,一定能等到那位陣法師的出現。
這已經過去兩天的時間了,那些人不知道顧行雲已經被救出,裡面沒吃沒喝的,何況顧行雲還被折騰的不輕,一個不好很可能挺不過去的,所以最遲這一兩天内那位陣法師必須過來,不然等裡面的人餓死了,他來不來就沒什麼意義了。
果然不出一天的時間,半夜時分,既有一個帶着面具的黑衣人出現在垃圾站附近,而且目的地很明顯就是垃圾站旁邊的陣法。
顧臻靠着葉喬給他煉制的法衣,隐在黑暗裡頭,隻等着黑衣人破陣之時立刻出手,将人擒住。
倒不是顧臻畏懼什麼,隻是他并不清楚對方的實力,為了謹慎起見,趁虛擒拿是最好的選擇,至于這行為是不是不太君子,隻要能達到目的就好,對付敵人還講究什麼原則是很愚蠢的事情。
那黑衣人很謹慎,從他走路的姿态中就可以看出,一直都是出于防備狀态,全身上下都被一襲黑袍籠罩着,頭上帶着帽子,臉上還帶了面具,這是防止有人看到他的面容。
此人是陣法師,也肯定是修仙者,處事還是這麼謹慎就足以說明這個人的心性,光這一點就絕不可小觑,而且據葉喬的推測,能設置出那樣一個陣法,陣法師的實力最起碼在築基以上。
顧臻看不透黑衣人的實力,不知道黑衣人是實力比他強,還是身上有什麼掩蓋修為的法寶,卻是前所未有的警惕,甚至連一丁點兒神識都不敢放出去,就怕對方察覺。
不過饒是顧臻如此小心,那黑衣人似乎還是察覺到了什麼不對,頻頻掃視周圍,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目光中帶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