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帶冰筠和雨溪離開吧。
”司徒明月突然說道。
龍行聽完後搖了搖頭道:“不行,這樣太危險了,既然穎月知道歐陽沅在,必然可以猜出冰筠和雨溪的身份,即便是你也會有危險。
”
“的确如此。
”歐陽沅點了點頭,贊同道。
司徒明月輕笑道:“所以這就需要你們配合了,隻要我和冰筠和雨溪坐上馬車,你們從另一個方向殺出去,以我的身份,必然可以逃過,到時候我再去找太子,必然可以安然無恙。
”
“這樣還是太危險了。
”歐陽沅搖了搖頭。
龍行眼神微微閃爍,緩緩點頭道:“此法的确可以一試,不過你得拿着我的大宗師令牌,你們想要出去,必然會暢通無阻。
”
聽完龍行的話,歐陽沅也答應了,因為隻要他們二人從另一個方向突破,必然會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到時候司徒明月再持大宗師令牌,肯定無人敢阻擋,畢竟沖撞一名大宗師,就算是欽天監也不敢,更何況一些士卒。
定下計劃後,龍行和歐陽沅将司徒明月三女送到馬車上,然後對視了一眼,準備動手!
……
東宮,批閱了大量奏折的耶律煥揉了揉酸脹的眼睛,正準備将剩下奏折批閱後,一名太監連忙走進書房,急聲道:“太子殿下,左骁騎将軍林奎有事急報!
”
耶律煥微微皺眉,但想到林奎應該有急事,立刻道:“宣他進來。
”
“是。
”
随後這名太監用他尖銳的嗓音道:“宣左骁騎将軍林奎觐見監國太子殿下!
”
随後,耶律煥便看到一名身着軍铠的中年将軍走進書房,沒等林奎行禮,耶律煥直接道:“免禮,有什麼事就直接禀報吧。
”
林奎抱拳道:“啟禀太子殿下,武聖歐陽沅出現在北帝城,欽天監已經調集一萬金狼兵将武聖歐陽沅圍住,更調動了六萬元王軍在城外布下天羅地網,同樣被圍的還有一名封号洛陽的大宗師。
”
耶律煥聽完後神色驚變,旋即臉色一沉,從腰部解下一枚令牌扔給林奎,沉聲道:“速速去将那六萬元王軍調到皇城裡,守衛皇宮,沒有我的禦令,誰也不準調動元王軍!
”
“是!
末将領命!
”
看着林奎離去的魁梧背影,耶律煥面色陰沉,他沒想到歐陽沅不僅來到了北帝城,竟然還被發現了,就連欽天監也出動了,現在的局勢,對于他登基後的計劃很不利,因為歐陽沅是他登基後最不可或缺的帝國元帥,隻有通過歐陽沅,他才能将大元兵力掌握的更加牢固。
“我隻能幫你到這裡了,接下來你能不能活,就看你自己的了。
”
耶律煥喃喃道,雖然六萬元王軍兵權在他手中,可那四萬銀狼軍和一萬金狼兵都掌握在欽天監手中,就連他這個監國太子都無權調動,除非他現在登基為皇,否則休想讓欽天監退讓一步!
雖然歐陽沅是他計劃中最為重要的人,可他現在還隻是太子,現在的他根本沒辦法站出來為歐陽沅免罪,一旦讓皇上耶律澤不滿,那就算是他,地位也會被動搖,就像這一次,耶律澤僅僅顯露出對他有點不滿,就令有些人心生鬼胎。
“欽天監!
”耶律煥雙目中掠過一道陰冷之色,現在的他,對欽天監極為不滿,日後說不定還要清算一下。
……
院子裡,龍行和歐陽沅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濃濃的戰意,誰也不曾想到,他們二人竟然會一起聯手,但如今,他們二人将聯手面對一場死劫!
龍行嘿嘿一笑道:“歐陽沅,等以後有機會,咱倆慢慢打,不過今天你要是心慈手軟,那咱倆就一起玩完。
”
“還用你說?
”歐陽沅冷笑道:“我歐陽沅可不像某些人優柔寡斷,被自己人賣了一遍又一遍,如果我是你,早就回神都大殺特殺!
”
“那就好,我就怕你又想着給大元保存實力什麼的。
”龍行撇了撇嘴道。
歐陽沅看了一眼南城門,眼中掠過一道殺氣:“不會的,凡是想要我命的人,我都會毫不手下留情,我現在又不是什麼大元武聖,我管他們死活做什麼。
”
龍行哈哈大笑一聲道:“好,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一起大殺特殺一次,看看誰殺的多!
”
“好!
”歐陽沅毫不猶豫地答應道:“我也好久沒大開殺戒了,今天就讓我跟你比比誰殺的人多!
”
“走!
”
龍行直接一腳踹塌圍牆,手持太阿劍,身形從崩塌的圍牆口穿過,朝着包圍圈殺去,而歐陽沅也緊随其後,随着布條的落下,手中長槊散發出森冷光芒。
此刻,不遠處的屋頂上,穎月身着一身淡紫色衣裙,一雙眸子盯着不遠處的小院,淡淡地道:“出來了,洛陽大宗師和歐陽沅,他們倆人實力極強,洛陽大宗師可以殺了我義父,實力必然也是大宗師頂峰強者,而歐陽沅實力最起碼抵得上三名宗師頂峰強者,想要殺他們倆,可不容易,你确定不會失手?
”
一旁身着淡金色衣袍的欽天監少司輕笑道:“一萬金狼軍自然不可能攔得住他們倆人,不過再加上四萬銀狼騎的話,就算是他們二人也難以突圍,當然,如果有元王軍,自然把握更大,不過我們的太子殿下似乎有些不太願意殺自己以前的左膀右臂。
”
“龍陽,既然你知道,為何還對歐陽沅動手?
”穎月微微蹙眉道:“陛下禦駕親征,明顯已經不願再回北帝城,太子殿下肯定會繼位為帝,你這麼做,無異于是在招惹太子殿下,日後他如果要找你清算,你又如何招架?
”
龍陽笑道:“穎月,雖然你同為少司,但你終究還是入門晚了點,對于帝王心思了解的不夠透徹,雖然我此舉惹怒了殿下,但我這也是奉旨辦事,效忠的是陛下,殿下即便以後找我清算,隻要我足夠忠心,他反而不會過于重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