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榮哈哈一笑,拍了拍龍行的肩膀道:“哈哈,那到時候我就來當你的萬夫長。
”
“你不讀書?
”龍行詫異的問道,楊曉榮的武功可不低,當一名萬夫長都是大材小用,日後來幫自己,自然是一件好事。
楊曉榮撇了撇嘴道:“讀什麼書,男兒當馳騁戰場,我可不想一輩子當書呆子。
”
“都像你這麼想就好了。
”龍行感慨道。
瞧瞧這思想覺悟,就是不一樣,哪像馬府那些供奉隻知道奉承權貴,龍行心中憤憤的想道。
接下來就是神都群臣在青龍大道上迎接三國使臣,其中三國的陣容也是令龍行心中暗暗一凜。
百玄國,由皇子樸玄民帶領使團,而同行的還有百玄國護國宗師金盛,在那些廟堂之外所謂的江湖排的天榜中排名第五,實力極為強勁,而此人也是龍行所聽到的馬車中的那人。
清玄國則是由皇子趙栾帶領,宗師袁權随從,同樣是實力極為驚人的存在,都給龍行一種淡淡的危險感,可惜依舊比不上慕容驚羽給龍行的危險感濃烈。
月秋這次則由皇子司馬毅帶領,更由月秋國國教佛門中的大主持空神法師随從,而月秋相對于更加平和近人,因為月秋國上下皆是信仰佛教。
這次三國也唯獨隻有月秋不争奪武将大朝試的魁首,隻是皇子司馬毅即将登基,來神都感受大唐的天下之龍,這也是百年前諸國皇子登基前必須要做的。
因為他們認為天下之龍在大唐,也就是在神都,來了神都,接近了天下之龍,皇位才會更加穩固!
當然,這一百年來,三國就沒有了這樣的習俗,他們認為大唐的天下之龍已經衰弱,不值得他們去接近。
看着三國使團進入皇宮,龍行自然不會跟着百官進皇宮,也沒有這個待遇,索性龍行無聊的道:“走吧,去吃飯。
”
正當龍行剛剛準備離開之時,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龍行微微一眯眼,腦海中浮現出南宮亦憶的背影,那似乎就是南宮亦憶。
南宮亦憶似乎沒有看到龍行,帶着兩名随從搖着扇子便從人群中離開了。
“憶公子也這麼無聊來迎接三國使團?
”龍行有些不解,不過看着南宮亦憶遠去的背影,龍行不由得覺得怪異起來。
怪異的是南宮亦憶既然是在神都作為質子,應該處處被受制,可龍行覺得南宮亦憶在神都的号召力極為龐大,并和北玄府的老卒都有接觸,難道是南宮亦憶在神都待久了,神都的人都放松了警惕?
沒有再想這怪異的事情,反正南宮亦憶在神都過得很好也是龍行願意看到的,龍行索性拉着楊曉榮去吃飯去。
……
秋山府騰龍軍團駐地,一隻猶如閃電一般的飛鷹自上空壓低,朝着騰龍軍團駐地飛去,然後撲騰了兩下翅膀,猶如利刃一般的利爪緊緊抓住了一根挂在長廊上的竹棍上。
不一會兒,一名身着騰龍軍團軍字的士卒看到這隻鷹,目光停留在鷹爪上綁紮的黑色小竹筒,熟練的将竹筒取下,從腰間挂着的布袋裡拿出一塊生肉喂給這隻鷹後。
然後這名士卒小心翼翼的将竹筒打開,微微傾斜,将筒口對着自己的掌心,隻見一小卷朱紅色的信條自竹筒兄滑出,當看到這卷紅色信條後,這名士卒臉色大變。
作為騰龍軍團二十年來的養鷹人,他自然清楚這卷紅色信件代表了什麼,這代表着有極大的事情發生,有多大?
上一次發紅色信條已經是蘇漫夜将玄甲重騎和騰龍軍團全體調往北玄府的事了。
沒敢多加耽誤,這名士卒将這卷足以令蘇家上下大地震的信條上報。
當蘇漫夜拿到這個紅色信條後,蘇家真的發生了一場巨大的地震!
“馬成昆這個老匹夫,欺我蘇家無人?
竟然敢綁沁瑤那丫頭,老子非得上神都剝了他這條老狗的皮不可!
”蘇家老三得知這條紅色信條的信息後,勃然大怒,拍桌而起道。
蘇家老二同樣怒由心生,冷聲道:“這個老匹夫,在神都攪弄風雲也就罷了,連我蘇家的明珠都敢動,看來他活到頭了。
”
其餘的蘇家成員更是怒氣沖天,蘇家向來與神都井水不犯河水,沒想到竟然想要侵犯蘇家明珠,這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蘇漫夜則一臉思慮,雖沒有受到蘇家成員的怒言的影響思緒,可誰都能看到蘇漫夜那雙瞳孔中淡淡的殺機。
蘇家上下誰不知道蘇漫夜最疼愛這個女兒?
真正的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如今自己女兒差點被毀,難以想象這名手握二十多萬兵權的存在心中殺意是何等之盛!
“大哥,此事該如何?
如今祥天雖然在神都城,可馬成昆可不是祥天可以對付的。
”老二蘇漫山皺眉說道。
蘇漫夜良久,才緩緩開口道:“調動三萬玄甲重騎随我前往神都。
”
“大哥你要去神都?
”蘇漫山神色震驚,蘇漫夜不能輕易入神都的原因可不同于南宮浩軒入神都的原因,南宮浩軒是手握兵權,被皇上猜忌太深,而蘇漫夜就不同了。
蘇家也不同于北玄府,蘇家一直是遊離在皇權外的存在,強如太宗也曾将蘇家鏟除,如今就更加不可能了,作為蘇家的掌舵人,如果入了神都,肯定會關乎于大唐穩定。
蘇漫夜淡淡一笑道:“順便見個很有意思的人,然後再去躺北玄府。
”
去北玄府?
蘇家老二和老三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震驚,這個消息足以令整個天下都為之震動!
南宮浩軒、蘇漫夜,這兩個大唐最強悍的男人,他們似友非敵,人生他們隻會面過兩次,可僅僅兩次,便改變了整個大唐的局勢!
如今蘇漫夜又要北上一次,見南宮浩軒,這是要有什麼巨大的動作嗎?
蘇漫夜目光懷念的看着北邊,一笑道:“北邊才是最合适我的,可是有那家夥在,我就不去參合了,可這最後一次,我必須去見一次他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