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雷的這一招,讓周邊的鬼子瞬間吓得,後退了一步,幾個鬼子彼此看了一議案,端起刺刀随着一聲長嘯,就向葉春雷奔了過去。
這些小鬼子的身手雖然受過正規的訓練,有的也是戰場上的老手,但是單對單,以葉春雷的武功,他們即使仗着人多,想要拿下他,那無疑是一場空談,更何況剛才葉春雷一招直接讓六個人直接去見了閻王。
“就憑你們這些蝦兵蟹将,想要取走俺的項上人頭,純粹是他娘的白日做夢,小鬼子,你還不上?
”
葉春雷砍殺了兩個鬼子之後對着面前的小鬼子就是一陣鄙視,然後偶指着東條本源說道,随後左手舉起,豎起了大拇指,然後翻了下去。
東條本源臉上浮現了笑容,那種笑容是一種欣賞的笑容:“吆西,葉春雷是一個勇士,配做我東條本源的對手。
”
東條本源拿着指揮刀慢慢的向葉春雷靠近看着自己的手下被葉春雷一刀一刀的收割着的性命,他沒有絲毫的痛惜,有的隻是心中的那一份喜悅。
“你很好,配做我的對手,在下東條本源,閣下應該就是閻王葉春雷了吧,虎贲的閻王司令。
”
東條本源看着葉春雷,一臉的邪笑,葉春雷砍殺了最後一個鬼子道:“你他娘的就是一個變态,笑個什麼,看着自己的手下一個個在我手中死去,你倒是笑的出來。
”
東條本源雙手握住手中的指揮刀,對着葉春雷就是一劈,被葉春雷格擋開之後,他笑着道:“你的力氣很大,作為大日本帝國的軍人,作為天皇的武士,我們早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難道都像你們,沒有發一槍一炮,就像一隻腿子似得跑那麼快,哈哈,作為大日本帝國的軍人,我們甯願玉碎,也不會做逃兵。
”
葉春雷怒了,這就是東北軍幹的事,在小鬼子的口中居然變成了逃兵,這逃兵還是好聽的,要自己說他們就是鬼子的走狗,白白的把東北這塊地給了小鬼子了。
葉春雷很快發現了這個東條本源的不對,剛開始兩個人互相走了幾招,但是随後這個家夥居然隻攻不守,處處直逼自己要害,而他的要害也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兩敗俱傷的路子,葉春雷自然不會那麼做。
“你他娘的就是一條瘋狗,艹你大爺!
”葉春雷左躲右閃,不斷的尋找着契機,也在幾次較量中在東條本源的身上留下了幾道刀痕,但是自己的腹部同樣也被這家夥給砍了一刀,他盯着這個家夥不斷的給自己說道:“鎮定鎮定,臨陣對敵,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以靜為動,尋機破敵。
”
這東條本源本身功夫就不若,甚至和葉春雷曾經交手的山本益壽都要高上一手,再加上這麼拼命的打法,葉春雷有了顧及。
這是以命搏命的打法,葉春雷不是小鬼子,他現在還沒有傳下香火,他怎麼可能會那麼想不開,現在的局勢可是對虎贲兄弟有利的。
騎兵連随着沖鋒,很快就沖到了葉春雷身邊,此刻的葉春雷已經沒有生命之憂,隻有眼前的一個鬼子軍官在那裡嗷嗷直叫,葉春雷擺了擺手,讓兄弟去進攻别的鬼子,這裡交給他就可以了。
在一旁督戰的鈴木橋治此刻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隻見剛才組織的一支隊伍轉眼之間就隻剩下了東條一人,他怎麼不怒。
“八嘎,給我射殺了那個小子。
”
在鈴木旁邊的小鬼子聞聲,從身上取下了子彈,裝了進去,瞄準之後便扣動了扳機。
葉春雷反應一邊在抵抗東條的進攻,完全沒有注意眼前的這一幕,但是有一個看到了,在騎兵連已經沖到了這裡,和阻截的鬼子已經打在了一起。
嚴山風看到了鈴木旁邊的那個鬼子的動作,瘋狂的向前跑去,随着子彈的聲音,葉春雷看到了西北方向一個人擋住了自己的視線,随後便聽到了聲音,那個身影應聲倒地。
葉春雷一愣,随之肩膀上一陣劇痛傳來,東條本源的刀砍在了他的左肩之上,從左肩一直到兇口。
葉春雷一怒之下,左手抓住那鬼子的指揮刀,東條本源随後猛地一抽,卻是沒有抽出去,緊接着就是一道刀光在眼前一閃,一股鮮皿從喉間噴了出來,他捂着自己的喉嚨吱吱唔唔的說不出話來,被葉春雷一腳踹了出去。
葉春雷怒了,他忍着劇痛,來到了嚴山風的身邊,隻看到嚴山風此刻左肩之上一個槍傷,在心房處又是一道槍傷,而且鮮皿還在不斷的流着,這一處應該是為自己擋的那一槍。
此刻的嚴山風已經昏迷過去了,葉春雷對圍過來的佛爺和魯抗道:“都愣着幹什麼,給俺去殺小鬼子。
”
魯抗等人聞言,紛紛向鬼子沖去,那鈴木橋治一看,大勢已去,率領着剩下的隊伍就要逃跑,但是他們此刻想跑已經沒有了機會。
葉春雷此刻正抱着嚴山風,喘着粗氣,用右手把嚴山風的衣服扯開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皙的皮膚,隻不過這一刻,他沒有多想罷了,但是下一刻又是一道白布纏着兇口,看情況應該到肚臍眼了。
“這嚴山風沒事包布幹嘛,難道他是少數民族有什麼樣的傳統不成。
”
葉春雷搖了搖頭,也沒有多想,随後從腿上拿出了那把劉一手的短匕,把手從脖子的方向向下伸了下去,準備把白布擡起一些,用匕首割開,這樣的話更為直接一些,哪知道他手伸下去之後,就感覺手上黏黏的,眉頭一皺,這個嚴山風的兇怎麼這麼大。
葉春雷沒有多想,因為他見過鎮上的屠夫的兇也是蠻大的,而且比女人的絲毫不讓,随後用匕首直接割開了身上的白布,但是随後露出來的一幕,讓他趕緊把白布給合了起來,身上的衣服也趕緊給她穿了上去。
“俺去他大爺,這什麼情況,葉春雷此刻的臉紅彤彤的,完全忘記了這裡還是戰場。
”
直到周邊的厮殺聲把她給驚醒之後,他看了看此刻的戰況,叫了虎贲的一個兄弟把話傳下去之後,二話沒說,趕緊抱起來嚴山風向安達縣裡面跑去。
此刻他腦海裡隻有一個畫面,那白花花的皮膚,高聳的玉峰,以及那看似女人般的臉蛋,此刻葉春雷有一種瘋了的節奏。
他娘的,嚴山風居然是一個女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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