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呂布這樣的人,值得嗎?
”
貂婵的眼角再次劃下了淚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
說完這句話,貂婵的一雙妙目已經用力的閉上,喉間也發出了哽咽之音。
但是很快的,低沉的哽咽之聲就變成了放聲大哭。
是的,貂婵哭了,徹徹底底的哭了。
一直以來,貂婵都裝得太久、忍得太久,也壓抑得太久了。
現在這一哭出來,就仿佛是黃河決堤,根本就收拾不住。
但是對貂婵來說,她也太需要将自己壓抑已久,幾乎都快将她給壓垮的淚水給釋放出來了。
陸仁在一旁看着,心裡也有些直泛酸。
按說這個時候,陸仁應該走過去抱起貂婵,再把貂婵的臉頰埋入自己的懷中,這才是一個男人面對這種場合應該做的事。
但是陸仁沒敢過去,因為陸仁也吃不準貂婵到底是怎樣,畢竟貂婵幾分鐘之前還要殺自己來着。
但是貂婵的哭聲驚動了外院留守的陸氏子弟,馬上就有陸氏子弟趕了過來,一推門就急呼道:“家主……”
“出去!
都給我出去!
!
”
陸仁的暴喝聲讓趕來的陸氏子弟都面面相¤√,觑,再看了看站在那裡的陸仁,還有正趴在那裡大哭不止的貂婵,盡管茫然不解,但還是都退了出去。
至于他們會有什麼樣的猜想,那可就真是天才知道了。
一滴又一滴的清淚滴落到了地上,而脫離險境之後的陸仁。
看着這些之前曾經滴落在自己面頰上的淚珠,突然之間神智一清,想明白了一些事。
便重重的歎了口氣之後向貂婵沉聲道:“其實你并不是很想殺我吧?
你還是那個深明大義的女子,分得清是非對錯,所以在你心裡其實是不想殺我。
你現在這樣隻是因為呂布一直都對你很好,所以你隻是想為死去的呂布做點什麼當是報恩。
唉,wemen……”
貂婵沉默了許久,輕輕搖頭道:“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
你又為什麼會是個百姓們都稱贊的好人……你在見到我的那天,就讓我給你陪榻侍寝就好了……”
“……”陸仁心說真要那樣。
我恐怕這會兒已經在閻王爺那裡領居民證了。
看來作為一個男人,能夠管住自己的那玩意兒還是很有好處的。
再頓了頓,陸仁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靈感。
語重心長的向貂婵道:“貂婵,你是你自己,又何必活在呂布的陰影裡?
”
“啊!
?
”
陸仁的這番話使貂婵猛然心頭劇震,擡起頭驚愕的望向了陸仁。
陸仁對此到沒什麼反應。
這家夥就是典型的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大量的書籍影視作品明明白白的告訴了陸仁。
什麼叫作女人一偏執起來有多麼可怕。
這也幸虧是貂婵還沒有偏執到某個程度之上,不然自己真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除非能一直都不碰貂婵,但對于陸仁來說這也太不可能了點。
貂婵的美豔,真心沒幾個正常男人能抵抗得了。
四目相交間又對望了良久之後,貂婵忽然笑了。
也許是因為這一場大哭,将貂婵壓抑已久的情緒全都釋放了出來,現在的貂婵顯得輕松了許多。
輕聲細語的向陸仁問道:“你不殺我嗎?
”
陸仁苦笑:“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
你還想不想殺我?
”
貂婵搖了搖頭:“其實在你逃開之後,我反倒寬心了。
因為我知道我殺不了你了。
但也因為殺不了你了,我才不用違着心去做一件我并不想做的事。
既然我已經做不到了,想必奉先在九泉之下也不會怪我的。
”
陸仁很想說你這就是典型的自欺欺人。
不過人往往都會是這樣,不管做什麼事,總得有個借口才行,至少是能夠說服自己的借口。
遲疑了一下,陸仁緩緩的在貂婵的身邊坐了下來,當然必要的警戒還是有的,而那支發簪,則被陸仁找了個機會給遠遠的扔出了院去。
陸仁的這個舉動讓貂婵覺得好笑,但卻又不是不能理解,畢竟自己在幾分鐘之前還想殺掉對方,對方會沒點小心謹慎的舉動那才是怪事。
淡淡的笑了笑,語氣也變得十分平淡:“先生你真的不想殺我?
剛才我可是想把你殺掉的。
”
陸仁小小的沉默了一下,回應道:“你對我有些下不了手,我對你也一樣。
說實話,我一直都覺得你其實是個很可憐的女子。
”
二人之間又是一陣的沉默。
好不容易的,貂婵終于先開了口道:“先生,我可以求你件事嗎?
隻要先生能夠答應,貂婵向天發誓,任由先生你處置,絕無怨言。
”
陸仁道:“何事?
”
貂婵幽幽輕歎道:“不管怎樣,奉先他真的對我很好。
現在奉先已死,我總想為奉先再做點什麼,好歹也算是對奉先有所回報。
但我也不能再對先生下手……”
陸仁啞然道:“你該不會是要我幫你去行刺老曹吧?
真要是那樣,我到甯可先把你給殺了算了。
”
貂婵微笑搖頭:“先生說笑了,那樣的話,豈不是成了我在陷害先生,甚至還會禍及先生的家人宗族?
我所欲求之事,先生你應該能夠辦到的。
”
“……隻要不是傷天害理,有違良心之事,我會考慮的。
”
陸仁學乖了些,話可沒說滿。
不過說實話,陸仁對貂婵可真的是下不去手。
就算是下手,陸仁也甯可把貂婵這樣的美女變成自己s/m的對像。
相比之下貂婵可沒那麼多的心眼,或者可以說因為這次失手,使得她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因此是靜靜的道:“先生放心,絕不是什麼傷天害理、有違良心之事。
其實是這樣的,奉先并無子嗣。
僅有一女,名喚玲绮。
”
陸仁一怔,呂布的這個女兒。
陸仁到是經常有接觸到。
當然,所謂的接觸是在後世的那些遊戲之中。
(嚴重ps:别拿史實說事,真要說史實,那會連貂婵這号人物都沒有。
)
貂婵接着道:“奉先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寵愛無比。
在此之前,本來是想讓玲绮與袁術之子成婚,以求袁術為援。
但後來卻不了了之。
破城之時,我與嚴氏本同居一院,玲绮在嚴氏那裡。
可後來我被曹公帶走,嚴氏與玲绮身在何處就不得而知了。
”
說着貂婵向陸仁拜以大禮:“先生,貂婵别無所求,隻希望先生能夠打聽到嚴氏母女的下落。
若事有可為。
還請先生把玲绮接到先生的身邊來。
”
“……”
陸仁有些無語。
不過陸仁這會兒也已經看出來。
貂婵的确是不想再對自己動手了。
至少在陸仁自己看來,貂婵如果真的是鐵了心要刺殺自己,那隻要再稍微的耐下一點心,等到與自己滾完床單,釋放完了某些液體之後,貂婵的發簪可以無比輕易的要了自己的小命。
而貂婵選擇了一個這樣的時間與場合動手,很可能就是在猶豫之下想來個快刀斬亂麻,不論對錯做了再說。
而現在貂婵提出了一個這樣的條件。
說白了也無非是想有個了斷。
不過這個條件對陸仁還說貌似還真有的點麻煩:
“貂大美女,要是我沒猜錯的話。
嚴氏和玲绮會被老曹帶回許都,至于會如何對待那就很難說了。
順便問下,嚴氏相貌如何?
”
貂婵想了想道:“雖然比不上貂婵,但好歹也算得上是出衆,畢竟她是當年由丁建陽婚配給奉先的妻室,有示以恩寵之意。
”
陸仁苦笑搖頭:“那就麻煩了。
老曹有個毛病,就是在征服一個對手之後,如果對手的妻妾長得漂亮,就會将其收為自己的妻妾。
帶過來的子女隻要是能養的,老曹也會順手養着,算是自己收下的義子義女。
”
這可不是扯淡的話,史料中就有記載着幾個家夥是曹操收養的,比如某個姓秦的家夥,官當得挺大不說,曹操自己都親口說過“但有待假子如此者,如孤者幾人矣”。
而據說這個姓秦的家夥随的其實是母姓,也就是說這家夥很可能就是秦宜祿的兒子。
什麼?
秦宜祿是誰?
這家夥沒什麼名氣,不過他的老婆到是一直被關二哥惦記着,可惜因為關二哥太多嘴了點,最後卻被老曹給弄到自己的後宮裡去了……(ps:以上純屬瓶子的扯淡。
)
總之,陸仁是向貂婵總結道:“想讓我把玲绮從老曹那裡給要過來,有點不太現實。
再說了,你都視我為呂布的仇敵,呂布的女兒一到我身邊,那還不時時刻刻的想着殺我?
”
貂婵有些犯了急:“先生……”
陸仁擺了擺手:“不是我不想幫,而是這樣的忙我很難幫得上。
還有啊,你也别說我卑鄙無恥,你說你願意任我處置,這實在是有點廢話。
就算你不願意,我現在想對你怎樣,你覺得你又能反抗得了嗎?
要不我們試試?
我現在就想霸占的你軀體,你可以試試看是不是我的對手。
”
這回換到貂婵啞然。
陸仁的話雖然有點無賴,但道理卻好像沒說錯什麼。
你貂婵可以說現在已經是陸仁的人,那不等于是用已經是陸仁的東西去交換陸仁的東西?
至于陸仁說的要來硬的……雖然隻是挨了陸仁一拳,但貂婵是練過的人,從那一下的力道就能知道要是真的再動手上,自己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下,隻能是一個被陸仁扒光了衣服再扔到榻上去接受蹂躏的結果。
貂婵這種女性間諜玩的多是技巧流,可技巧流也架不住力氣大的,要不怎麼說“一力降十慧”?
又想了許久,貂婵咬了咬牙,慢慢的伸出雙手去執起了陸仁的右手,然後緩緩的、緩緩的把陸仁的這隻手輕按到了自己的兇口上……咳咳,說是兇口,其實都知道是把陸仁的手放在了哪裡。
而在陸仁錯愕不已的時候,貂婵無比懇切的道:“先生,求您幫幫貂婵吧!
無論事成與否,貂婵都不會怪罪先生的,至少至少,貂婵隻是想對奉先的泉下之靈有個交待。
”
“……”
看看自己居然在被動條件之下發動了“百發百中抓x龍爪手”,陸仁也是格外的無語,另外就是很有那麼些的心猿意馬。
事實上為什麼往往在大戰之後會發生一些女幹淫之事?
就是因為雄性荷爾蒙被過度的激發。
而陸仁在經曆了剛才的一番生死之争後,其雄性荷爾蒙也被激出來了不少。
再說句實在話,随軍數月,陸仁可是一次女人都沒有碰過……
呼吸在變得有點粗重,口水也在幹咽下去,以至于陸仁甚至都在懷疑剛才自己是不是還和貂婵生死搏鬥過,畢竟這變化也來得太快了點。
最要命的,卻是貂婵按着他的手,正在輕輕的引導着陸仁的手在她的兇前作着一點不輕不重的動作,而不是僵在那裡一點反應都沒,這尼瑪有幾個男人受得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
“先生,先生?
你在嗎?
我來看你了!
我進來了啊!
”
一聽見這聲音陸仁就驚得張大了嘴巴:“糜、糜貞!
?
她怎麼到這裡來了!
?
”
還沒等陸仁反應過來,房舍的大門就已經被推開,手裡提着個燈籠,臉上帶笑的的糜貞出現在了房門前:“先生你沒睡吧……啊!
?
”
糜貞一進門,就被入眼的畫面給驚得把嘴巴張得老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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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