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
陸、陸殿,可、可以答應我的請求嗎……啊!
”
話說陸仁本來也不是什麼好鳥,真論起來當初也是有過幾百個G的“教學影片”,向那些某方面的“老師”和“叫獸”,曾經“刻苦學習”過的家夥。
而次卑今年才隻不過十六、七歲,而且還是處子一枚,即便是壯起了膽子向陸仁刻意的讨好,可真碰上了陸仁抓某爪手,這小妮子又哪裡能夠承受得了?
對此陸仁心中卻也有些好笑,自己的這些個爛招是從那些“教學影片”裡學來的,可現在卻回過頭來用在了那些“老師”們的祖輩、前輩的身上,然後沒準又會由次卑再傳授下去……這尼瑪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循環?
不過難得有這樣的機會,陸仁可真沒打算放過次卑。
這麼說吧,陸仁的骨子裡可是有着相當的賤品……呃,或者說如果條件允許的話,陸仁還是很想玩一玩S/M這一類的東東的。
但問題就在于無論是最初的婉兒,還是後來的蔡琰、貂婵、糜貞,甚至現在還得加上一個随時随地都可以整過來的甄宓,陸仁都真心的下不了這個手。
婉兒不說了,陸仁哪裡舍得S/M婉兒?
至于蔡琰……以蔡琰的脾氣,陸仁可不想和蔡琰為了這種事而鬧翻臉;貂婵和糜貞膽子大點,偶爾的也放得開,但陸仁也隻是敢和她們打打擦邊球,說白了就是有點小打小鬧的情/趣感,再過份一點的舉動陸仁不敢玩;最後是甄宓,可甄宓這不是還沒完全搞定嗎?
再說以甄宓的個性,诂計和蔡琰差不多,陸仁可不想鬧什麼别扭。
可是對于這個次卑,陸仁就别這方面的顧慮了。
用陸仁的話說就是:“尼瑪!
老子早就想在你丫的身上試試了!
”
耳中是次卑有如讨饒一般的輕咛,再看次卑已經是被陸仁給整得臉紅如皿不說,貌似可能連小内内都得換掉了,這使得陸仁的心中也泛起了些帶着點變态傾向的滿足感。
于是乎狠狠的抓住了次卑兇口的肉團,臉上則是輕輕的獰笑道:“你到底是有什麼請求,說啊!
”
次卑也是好不容易的才推開了陸仁的鬼爪,緊接着猛喘了好一陣子之後才有些心悸的向陸仁道:“陸殿,您是個強大的領主,有着強盛的領地與戰士以及鋒利的刀劍。
我、我想請求您出兵邪馬台,幫助我們卑彌呼一族,擊殺掉其他的那些不服從卑彌呼殿約束與管教的部落……”
“……這就是你的請求!
?
”
正在次卑的兇前肉團上肆虐的手忽然停了下來,連帶着也使得次卑微微一愣,再望向陸仁時,卻見陸仁的臉上泛起了很怪異的笑容。
而這怪異的笑,卻又使得次卑的心中頓時就是一緊。
“陸、陸殿,您、您這是……”
但見陸仁緩緩的把手收了回來,繼而抱臂望向了跟前的次卑,而這時陸仁遞過去的目光,又讓次卑的心中愈發了緊上了幾分。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陸仁才再次的伸出了手,不過這回并不是去向次卑兇前的肉團肆虐,而是捏住了次卑的衣襟,再在一分一扯之間,次卑的整個上半身就都果露在了陸仁的面前……到也沒全果,因為吊帶罩杯還挂在次卑的兇前。
隻不過由于陸仁剛才的一番肆虐,其中的一個罩杯已經松脫了,大半個肉團以及部份粉紅色的凸點顯露在了外面。
陸仁的目光依舊,這使得次卑多少有點吃不準陸仁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心思。
不過當見到陸仁動手扒開了她的衣服的時候,次卑的心中雖然仍有些緊張,但卻或多或少的松了口氣。
她本來就帶着那樣的打算,因此最擔心的反而是陸仁對她沒“興”趣。
所以吧,現在她見陸仁毫無顧忌的扒開了她的衣服,心中盡管有些少女将要初經人事的緊張感,但更多的則是将要達成目的的那種自得之意。
隻是陸仁在扒開了她的衣服之後卻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僅僅是在那裡看着次卑而已。
而次卑再怎麼說心裡還是有些少女的緊張,故此也不敢擡頭去面對陸仁的目光。
暗地裡再咬了咬牙,次卑緩緩的擡起了手,把另外半邊還挂得好好的罩杯吊帶輕輕的劃開,一對有着粉嫩凸點的大肉團就此徹底的展現在了陸仁的目光之中。
可即便是這樣了,陸仁那頭卻仍舊是沒什麼動靜。
就這樣就是好一會兒的過去,次卑終于忍耐不住,擡起頭望向了陸仁。
而這時她所看到的,是陸仁那怪異的、邪邪的目光,可就是這種目光讓次卑愣在了那裡,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
又一次的暗暗咬牙,次卑的身子往前傾了傾,準備自己主動的靠到陸仁的身上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陸仁也終于伸出了雙手,但卻并非是襲向了那兩團已經完全果露的肉團,而是抵在了次卑的肩頭之下,随即便是稍稍用力的一推。
次卑因為沒有絲毫的防備,被陸仁的這一推給推得仰翻在了地上。
次卑這回是徹底的呆傻了:“陸殿,你、你這是……”
陸仁收回雙手重新抱臂,那邪邪的目光卻仍舊放肆的在次卑已然近乎于半果,而且曲線盡顯的身子上掃來掃去,嘴角則是稍稍的向上揚了揚:“差不多也就行了,你還是把衣服都穿好吧。
我跟你說,女孩子隻要關鍵的地方不露,那麼其他的地方就是再露/出來,也是一種充滿誘惑的性感和美麗。
可如果是真的全都扒光了……呵呵,那麼随之而來的,可能就是人類身上最原始的欲/望了。
”
次卑一時半會兒的又哪裡能夠明白這些?
所以隻能是愕然不已的道:“陸、陸殿……”
陸仁向次卑晃了晃手指頭:“不明白我的意思?
那我就稍稍的說清楚一點吧。
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如果能夠坦誠相待固然是好事,但實際上卻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所以中間最好還是隔着點什麼的好,免得事情說得太明白,反而會讓人覺得有些不太好接受。
”
次卑疑惑道:“陸殿,我還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
陸仁搖了搖頭:“看來你是非逼我把你最後的一塊遮羞布給撕掉啊?
哦不對,你的身上現在隻剩下了一條小内内而已,哈哈!
”
“呃……”
次卑下意識的低頭看看還留在身上的小内内,卻也不知道在這個時候是應該護住的好,還是應該自己去把這玩意兒給扯掉的好。
陸仁笑了笑,重新在桌案前坐好,而且也重新的端起了酒杯:“你還是把衣服都穿好再整理好吧。
老實說,我還是更喜歡看你穿着這身衣服時的那種誘惑與撩人的樣子。
不過我也真是沒想到啊,你說想讓我答應你的請求,我原本還以為你隻是想從我這裡多要點東西,可現在看來是我想錯了,而且也低诂了你。
”
“……”
次卑有些無言以對。
人要知趣,次卑縱然是有心想再對陸仁來點什麼,但是也查覺到自己如果那麼做了,很可能會帶來相當嚴重的反效果,所以隻能是默默的坐回身,把衣物重新的穿回身上再整理好。
而在這個過程當中,陸仁一直是喝着小酒的欣賞着,臉上的微笑與眼中的目光可都帶着絲絲的邪氣。
衣物其實也沒幾件,很快次卑就重新的穿好再坐回到了陸仁的面前,陸仁這時也是表示滿意的向次卑點了點頭。
也不等次卑說話,陸仁就先開口道:“你剛才所提出來的請求也就别說得那麼麻煩了,簡單點說就是你想向我借兵,幫助你們卑彌呼一族去統一邪馬台地區是不是?
”
次卑消化了一下陸仁所說的話,随即向陸仁點了點頭。
陸仁再笑:“你在我這裡也學習了一段時間了,我想你應該有讀到這麼一句話,就是‘兵者,國之大事,生死之道,不可不查也’。
而這句話,我想應該不用我來為你解釋吧?
”
次卑接着點頭。
陸仁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而且臉色也沉下了來一些:“不錯,我的手上是有兵有将、有錢有糧,但麻煩你告訴我一下,我又有什麼理由要出兵去幫你們打仗,用掉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幫你們統一邪馬台?
”
次卑頓時語塞,老半晌的才支唔道:“陸殿,我們、我們不是朋友嗎?
”
“朋友?
”
當次卑說出這個詞的時候,陸仁的心中泛起了一陣陣的反感之意。
在曆史上,華夏民族一直都把倭島視為朋友,對這個朋友教的事物、給的東西何其之多?
可是這個所謂的朋友在後來對華夏民族都做了些什麼!
?
直到抗戰勝利,華夏民族本着以德報怨的态度,甚至都沒有向這個所謂的朋友索要過任何的戰争賠償,可是接下來卻又他嗎的是個什麼情況?
這個所謂的朋友惹出來的事情又是何其之多!
?
而這樣的朋友,要他幹嘛!
?
這是陸仁的手上實在是沒有足夠的實力,而且陸仁的心也實在是沒那麼狠,不然恐怕這會兒的陸仁早就帶着人馬殺上倭島,搞斬草除根去了……
(寫得有點憤青了……)(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