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香的事特例歸特例,但那實在是出于孫尚香的身份,江東的老班故将老臣會讓着她,再反過來說,孫尚香又哪裡會不清楚這些事?
跑又怎麼樣?
玩又怎麼樣?
孫尚香很清楚那班舊将老臣僅僅是在很勉強的敷衍着自己,根本就不會教給自己什麼真東西不說,動不動的還會招來沒完沒了的規勸唠叨。
隻是孫尚香正處在十來歲的少年逆反期,那些唠叨隻會有反效果而已。
但是但是,孫尚香對這些也隻能是無可奈何,她總不能和那班舊将老臣翻臉吧?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孫尚香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其仲兄周瑜那裡,一則是周瑜與孫策一樣比較謙讓與愛護着她,也因此會教給她一些真東西;二則是周瑜的夫人小喬年長她數歲,兩個女孩子家又因為孫策與周瑜那兄弟一般的關系而十分的談得來,所以孫尚香在周瑜那裡可以真正的撒撒嬌,玩得也自在一些。
不過周瑜畢竟在這一時期經常的統兵在外,不可能會真有時間去教孫尚香什麼武藝兵法,而小喬又不懂這些,所以孫尚香就常常的覺得有些不怎麼滿足。
也正因為如此,孫尚香在碰上貂婵,而且被貂婵打得服服貼貼之後,那種心情隻怕就與突然之間找到了一個難得的寶貝一樣,死活都想粘在貂婵的身邊,好好的讨教一下自己一直想學卻學不到的東西。
而這也是後來孫尚香為什麼會喬裝成流民,混到夷州來的主要原因了。
接下來孫尚香一到夷州,雖說也還沒呆上幾天,可是對她來說,夷州這種相對于别處來說要自由得多的風氣,就是讓她覺得舒服、自在。
剛才也說過,若是漢時的别處,女子不可能得到什麼真正的自由,孫尚香即便是能夠到處亂跑,大環境給她的壓抑仍然是會有的。
但在夷州這裡卻絕非如此。
夷州小城從最初的劃地建城時起。
所召納到的流民多為諸候與豪族視之為無用的婦人女子,青壯男丁什麼的不是陸仁與雪莉不想搶,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去搶,其結果就是直接導緻了夷州人口男女比例的失調。
女性人數遠多于男性。
在這種前題之下,陸仁與雪莉不得不鼓勵女子出來勞作。
但是在這樣的時代,就算陸仁再想胡作非為也不可能真的那麼亂來,有些事你必須得去妥協。
要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去鬧什麼男女平等,最後的結果隻能是……别的也不說。
從最早的陳宮、高順,到後面來的一些人,肯定全都會持以反對意見,然後就鬧得夷州的局勢不穩。
不過由于夷州男女比例失調的關系,大量的勞力空缺需要由女子來補缺,而陳宮這些人又是以大局為重的人,考慮到夷州的發展也就隻能是默許了下來。
再接下來時間又一長,陳宮這些人也就慣成自然了。
所以在今時今日的夷州,男女地位實際上已經接近于平等(PS:真不敢寫完全平等的說),而夷州女性出門勞作或是遊玩什麼的。
都已經平常得不能再平常,連帶着夷州這裡的社會風氣就遠比别處要自由與開放得多。
再到夷州上層這裡,連陳宮這些人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有這樣的情況,陸仁已經要偷着樂了,自然不會去刻意的管束什麼。
再者為了夷州進一步的發展,也确實需要這種相對來說要開放得多的風氣。
基于這種風氣與環境,孫尚香一來就覺得自在、舒心就不是什麼稀奇事了。
别外還有一條,就是她得知貂婵與呂玲绮居然可以統領一大群的女兵,而且有着自己實實在在的用處……盡管隻是司管着淡水的治安、救助,但也絕不像她的那兩百女兵隻是胡鬧。
如此一來孫尚香可就格外的心動了。
畢竟這種事要是放在别處,簡直就是不敢想像的事。
對這一類的事,孫尚香不是沒有作過設想,但她再怎麼胡鬧。
卻也不敢去違此大忌。
可是可是,自己想做卻做不了的事,在夷州這裡卻有人做出來了。
而身邊的呂玲绮,論武藝與她不相上下。
呂玲绮能夠如此,孫尚香卻不能有點作為,如此一來孫尚香又怎麼會不心裡發出點酸勁。
然後對夷州會一點心都不動?
綜上所述,孫尚香此刻心底自己都說不清楚的話,其實就是想說,這夷州小城就是她心目中的天堂……這麼說可能有點過了,但确實是這麼個意思。
很多人都有這麼個毛病,就是一開始說話會有些言不達意,可是真正的說出來之後,卻會在言談之中漸漸的理清思路,話也就會越說越清楚。
孫尚香現在就是這樣,眉飛色舞外加指手畫腳間,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這邊呂玲绮聽明白孫尚香的話之後仰頭望天,半張大了嘴巴遲疑道:“哎呀,你說的這些我還真沒有留心到過,可能是因為我小時候曾經流離失所,到懂事一些之後就一直呆在夷州這裡已經習以為常了的關系吧。
不過現在被你這麼一說,我感覺真的是如此呢!
記得先母以前就是坐于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終日裡就是做做針紅女工,要換到我身上,我可真坐不住。
”
孫尚香這時望向呂玲绮的目光中帶出了幾分嫉妒之意:“我很羨慕你呢!
你統領着夷州過千的女兵司管治安,是做着實實在在的事,可我……”
但在夷州這裡卻絕非如此。
夷州小城從最初的劃地建城時起,所召納到的流民多為諸候與豪族視之為無用的婦人女子,青壯男丁什麼的不是陸仁與雪莉不想搶,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去搶,其結果就是直接導緻了夷州人口男女比例的失調,女性人數遠多于男性。
在這種前題之下,陸仁與雪莉不得不鼓勵女子出來勞作。
但是在這樣的時代,就算陸仁再想胡作非為也不可能真的那麼亂來,有些事你必須得去妥協。
要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去鬧什麼男女平等,最後的結果隻能是……别的也不說,從最早的陳宮、高順,到後面來的一些人,肯定全都會持以反對意見,然後就鬧得夷州的局勢不穩。
不過由于夷州男女比例失調的關系,大量的勞力空缺需要由女子來補缺,而陳宮這些人又是以大局為重的人,考慮到夷州的發展也就隻能是默許了下來。
再接下來時間又一長,陳宮這些人也就慣成自然了。
所以在今時今日的夷州,男女地位實際上已經接近于平等(PS:真不敢寫完全平等的說),而夷州女性出門勞作或是遊玩什麼的,都已經平常得不能再平常,連帶着夷州這裡的社會風氣就遠比别處要自由與開放得多。
再到夷州上層這裡,連陳宮這些人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有這樣的情況,陸仁已經要偷着樂了,自然不會去刻意的管束什麼。
再者為了夷州進一步的發展,也确實需要這種相對來說要開放得多的風氣。
基于這種風氣與環境,孫尚香一來就覺得自在、舒心就不是什麼稀奇事了。
别外還有一條,就是她得知貂婵與呂玲绮居然可以統領一大群的女兵,而且有着自己實實在在的用處……盡管隻是司管着淡水的治安、救助,但也絕不像她的那兩百女兵隻是胡鬧。
如此一來孫尚香可就格外的心動了,畢竟這種事要是放在别處,簡直就是不敢想像的事。
對這一類的事,孫尚香不是沒有作過設想,但她再怎麼胡鬧,卻也不敢去違此大忌。
可是可是,自己想做卻做不了的事,在夷州這裡卻有人做出來了。
而身邊的呂玲绮,論武藝與她不相上下。
呂玲绮能夠如此,孫尚香卻不能有點作為,如此一來孫尚香又怎麼會不心裡發出點酸勁,然後對夷州會一點心都不動?
綜上所述,孫尚香此刻心底自己都說不清楚的話,其實就是想說,這夷州小城就是她心目中的天堂……這麼說可能有點過了,但确實是這麼個意思。
很多人都有這麼個毛病,就是一開始說話會有些言不達意,可是真正的說出來之後,卻會在言談之中漸漸的理清思路,話也就會越說越清楚。
孫尚香現在就是這樣,眉飛色舞外加指手畫腳間,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這邊呂玲绮聽明白孫尚香的話之後仰頭望天,半張大了嘴巴遲疑道:“哎呀,你說的這些我還真沒有留心到過,可能是因為我小時候曾經流離失所,到懂事一些之後就一直呆在夷州這裡已經習以為常了的關系吧。
不過現在被你這麼一說,我感覺真的是如此呢!
記得先母以前就是坐于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終日裡就是做做針紅女工,要換到我身上,我可真坐不住。
”
孫尚香這時望向呂玲绮的目光中帶出了幾分嫉妒之意:“我很羨慕你呢!
你統領着夷州過千的女兵司管治安,是做着實實在在的事,可我……”(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