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仲景那裡出來的時候,陸仁的臉色實在是臭得可以,手裡還握着張仲景神神秘秘的交給自己的那瓶漢代版“偉/哥”。
好幾次陸仁都想把手裡的這瓶藥扔到垃圾堆裡去,可每次在即将扔出去之前的那一瞬,卻還是莫名其妙的作了罷。
最後也不知是出于什麼樣的心态,陸仁還是把這瓶子藥揣進了懷裡。
不經意的回頭間,發覺跟在自己身後的幾個護衛都在那裡偷笑,見自己的目光掃将過去,幾個護衛就趕緊的把臉闆了起來,隻是眼角與嘴角都在輕輕的抽動。
這下陸仁可有點火了,雙手都豎起了中指遞向身後的護衛,怒道:“笑什麼笑?
有那麼好笑嗎!
?
”
“不、不是……主公,我們……”
陸仁這回是咬着牙再遞上中指:“發克油!
老子我平時辛辛苦苦的,不就是為了讓大家都能吃飽穿暖,小日子能過得好一些嗎?
現在到好,老子我一天到晚忙裡忙外的,經常都把自己累得不成個人樣,害得老子晚上都沒精神沒體力去和老婆多親熱親熱,你們這些魂淡居然還以為老子的寶貝挺不起來了是不是?
老子現在到想問一下了,你們是想要一個每天都勤勤懇懇的為大家做事的主公,還是想要一個一天到晚都趴在女人肚皮上尋歡作樂的主公!
?
”
陸仁的護衛有公的也有母的,而在現在的這種氛圍之下,母的似乎就是要比公的正經上了那麼一些,于是乎公的被母的踩腳的踩腳、踹菊花的踹菊花,然後某個母的護衛就向陸仁道:“主公息怒!
我們大家當然都希望主公能夠勤于政務、愛民如子,而不是整日裡都隻顧着……”
話沒說完,這邊陸仁的中指又遞了過去:“那你們還敢笑我!
?
老子隻是累得沒力氣去叉叉圈圈了而已,你們這些人還真的以為老子雄起不起來了是不是?
喵了個咪的!
還敢笑我?
正好老子我現在有力氣,那你們幾個要不要過來試一試?
信不信老子一會兒讓你們連下榻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
”
這幾個護衛跟在陸仁的身邊又不是一天兩天,早就習慣了陸仁這種偶爾會很不正經的葷話,再說夷州這裡的女性風氣相對開放,而且陸仁又明顯的是在氣頭上,故此幾個母的護衛到也沒把陸仁的話當回事。
隻不過吧,這些個家夥在向陸仁連聲告罪的時候,目光卻會有意無意的瞄一瞄陸仁的胯下,然後又會望向陸仁的懷間……的那瓶藥。
這下讓陸仁是徹底的無語了。
一咬牙從懷中又把那瓶藥給摸了出來就準備遠遠的扔掉,但某個公的護衛眼尖,急忙上前把陸仁的動作攔住,口中還道:“主公息怒主公息怒!
這、這可是有用的東西,主公你留在身邊也是有備無患,指不定什麼時候還真的能用得上……”
陸仁罵道:“扯淡!
老子我年輕力壯,哪用得着這玩意兒?
我到要說說你們啊,别人不清楚我到也罷了,你們經常跟在我的身邊,難道會不知道老子我平時除了又忙又累,總是弄得自己身心俱疲沒力氣去搞之外,三個老婆也不是想碰就能碰的!
文姬她要照應着三個孩子,阿秀剛生下韻兒才多久?
糜貞去了荊州還沒回來。
那你們到是說說,老子我現在就算是想搞又能搞誰啊?
是你、你,還是你!
?
還是說要老子去街上看見哪個漂亮姑娘就搶回來搞?
那老子不就變成強搶民女的惡棍了嗎!
?
”
被陸仁點指到的幾個母的護衛在暗中扁了幾個偷笑的公的護衛幾下,然後某個母的護衛向陸仁賠笑道:“主公就不要說這種氣話了。
再說了,就我們幾個,主公您也看不上眼是不是?
而且真要是那樣了的話,我們還得擔心幾位主母找我們的麻煩呢!
不過說真的,主公啊,您也是該多納一位夫人了。
”
“……你們什麼意思!
?
”
一行護衛各自對望,最後還是某個母的護衛站出來道:“話說出來主公可别怪罪我們。
幾位主母都有自己的事情,時常都顧不上主公,可主公您也不能就這麼憋着吧?
再說了,上次主公與甄家小姐出了那場事情之後,甄家小姐面子薄而羞于見人,都好長時間沒回府衙上工了。
咱們夷州的女子雖然很多事情都看得很開,可是甄家小姐與主公是實實在在的有了肌膚之親,主公你總得給别人一個交待吧?
不然甄家小姐日後還怎麼做人?
退一步說,甄家小姐也是個風華絕代的佳人,絕不遜于三位主母,主公你把甄家小姐娶過來,不是也可以……”
前面的話還算是有點道理、正正經經,可是到後面卻又不怎麼正經了,而且一衆護衛的目光齊刷刷的都瞄向了陸仁的胯下,接着又瞄向了陸仁這會兒握在手中的藥瓶,那意思不外乎你手裡的這東西至少也有地兒用得上了。
“……”
陸仁望着這幫子被自己帶壞了的家夥也實在是無話可說,不過自己與甄宓之間的這場事也差不多是該解決一下了。
上次的事情是演戲,而演戲當然要演全套,甄宓這段時間請假沒來府衙上班當然是在擺足姿态。
現在一轉眼就是這麼一段的時間過去,時間上似乎也是差不多了。
本來早些時候就該進行的,可是最近不是被荊州那頭的事給拖累了嗎?
再想了想,陸仁向這些個魂淡問道:“連你們也覺得我應該娶了甄家小姐?
可是這樣的話會不會影響不太好?
不知道的人可能還會以為……”
某個魂淡趕緊開口道:“不會不會!
主公是什麼身份?
多娶幾位夫人很正常的嘛!
”
另有魂淡接上話道:“主公雄起!
最好再為我們多添幾位小公子、小小姐!
”
“……扯淡!
!
”
淡雖然是扯了點,不過到了這個份上,到不如去甄宓那裡看看,畢竟一場事情總這麼拖着也終究不是個事兒。
而且抛開這些扯淡的因素,自從上次“毒蛇”事件發生之後,甄氏宗族那頭多多少少的也有了些動靜……甄氏宗族那邊本來就很希望能與陸仁挂上姻親的關系,現在出了這麼一場事使得他們有這個願望有了點苗頭,當然會鬧些動靜出來。
閑淡少扯,隻說陸仁這一行人改道往甄氏宗族那裡去,不過走到半路上就從出來辦事的甄氏族人口中得知甄宓今天沒在家裡悶着,而是到碼頭那邊的海岸看海景去了。
再按甄氏族人的說法,就是甄宓最近這段時間一直都心事重重的,那麼悶不住了就跑出來散散心到也正常。
于是乎陸仁又改道前往海岸,而要打聽到甄宓的所在之處卻也不難。
且不說以甄宓本身的容姿就有多麼高的回頭率,以甄宓在夷州的身份,她的車駕大家一看也都知道。
等陸仁來到甄宓所在的海岸岩崖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甄宓正一個人坐在岩崖那裡望着海景出神,偶爾的會抄起一塊小石頭扔進海裡。
海風吹拂間帶起甄宓的裙角袖尾,那飄飄然的倩影到是格外的讓人心生迷醉之意。
悄悄的吩咐各自的随從不要跟過來,陸仁自己悄悄的走到了甄宓的身後。
眼見着甄宓又把一塊小石頭扔進了海水之中,陸仁這才開口道:“甄小姐,你這是在看什麼,又是在想什麼?
”
甄宓微微一驚,急轉過頭時本來是想起身向陸仁施禮的,可是一瞥眼發覺兩家的随從都離得遠遠的沒有跟過來,小嘴就撇了撇沒有起身,而是再次的抄起了一塊小石頭扔進了海中,低聲的咕哝道:“都這麼久了……我在想先生你是不是把我們之間的約定給忘掉了。
”
陸仁尴尬的一笑:“哪能啊?
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你在家裡悶着,正好趕上糜貞在荊州那邊碰上了些事情,我一時之間有點顧不過來。
好不容易都理順了,我這不就來找你了嗎?
”
甄宓一愣,急問道:“糜家姐姐是去了荊州……荊州那邊出事了?
糜家姐姐沒事吧?
”
陸仁搖搖頭,就大緻的把最近荊州那頭的事情向甄宓說了一下。
甄宓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聽完之後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到是我誤會先生了。
”
陸仁道:“談不上什麼誤會不誤會的,這隻能說是計劃永遠也趕不上變化,我也沒想到劉表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病死……嗯?
”
之前隻顧着望着大海擺着酷的和甄宓說事情,卻直到這個時候一低頭,才發覺甄宓是穿了一身很漂亮的衣裙。
如果隻是單純的漂亮到也罷了,關鍵之處是在于甄宓的這身衣裙其兇線開得十分之低,以陸仁現在所站立的位置,這低頭一望之下,甄宓兇前那深深的事業線實在是很容易讓任何一個正常的雄性生物口水橫生。
而陸仁本身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加上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與蔡琰她們叉叉圈圈過,今天又被張仲景和一幫子魂淡調侃了一番,心裡面正壓着一股子邪火,突然一下又看到了這樣的美景,身上的某個部位立時之間就來了反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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