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州小城的府衙之中燈明火亮,卻是雪莉在指揮着一衆人員小心翼翼的挖開通道。
好不容易的将一堆亂土碎石挖開,雪莉連忙喊住了一衆人員,親自上前仔細的看了一下通道周邊的情況之後,這才讓衆人在自己的指示之下繼續開挖。
就這樣過了沒多久,通道終于被重新挖通,早有準備的幾個工匠也忙不疊的将固定樁、支撐柱什麼的安放到了相應的位置,以免通道再次的崩塌。
等到雪莉率領衆人處理完這些并且帶了幾個人進入密室,卻見陸仁懷抱着雙臂,背靠着牆壁坐在地上閉目養神,甄宓則是很安靜的在地上睡着了,身上則蓋着陸仁的外衣。
也許是因為大家都很緊張陸仁的安危,而且此時的燈火雜亂的緣故,沒有人留意到在地上睡得正香的甄宓,其臉上所浮現出來的竟是一種份外滿足的微笑。
雪莉上前看了看二人的情況,有意無意的蹲在了甄宓的身前擋住了旁人的目光,嘴裡則是向陸仁問道:“師兄,你們都沒事吧?
”
陸仁道:“無礙,就是道口崩塌的時候甄小姐受了些驚吓,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得睡着了,你們小點聲别把她吓醒了就行。
”
說着陸仁又一指密室中的銀票鋼闆:“劉子陽在外面吧?
叫幾個人把這些銀票鋼闆運出去,再讓劉子陽給我盯緊點。
”
衆人領命,陸仁則來到了甄宓的身邊,在雪莉的幫助下把甄宓橫抱了起來。
一邊向外走着,陸仁一邊向雪莉……其實準确的說,是說給其餘的人聽的:“崩塌的時候我和甄小姐身上都受了點傷,好在都隻是皮外傷,我也幫着甄小姐先行處理了一下。
雪莉,這裡的事交給劉子陽,你來幫我們兩個看一下,别鬧出個破傷風或是傷口感染什麼的。
”
一番安排之後,陸仁就這麼抱着甄宓離開了密室,來到府衙外登上了馬車,甄宓也自然是被陸仁放在了馬車車廂之中。
不得不說甄宓睡得可真是格外的香甜,從被陸仁抱起到被陸仁扔進馬車車廂,甄宓居然就是沒有能醒過來,中間也就是發出過幾聲夢呓而已。
一路無話,隻說陸仁和雪莉帶着甄宓回到府坻之後,蔡琰她們幾個也趕緊的圍了上來向陸仁詢問情況。
陸仁和甄宓被困在密室裡的事蔡琰她們當然在雪莉一趕回來的時候就知道了,但是蔡琰穩重,為了不給雪莉添亂,就沒讓貂婵她們去府衙,不過擔心卻是肯定的。
現在見陸仁回來,問清楚并沒有什麼大礙之後,蔡琰和貂婵她們也就放下了心。
哄勸得蔡琰等人離開,陸仁和雪莉就把甄宓扔到了甄宓在陸仁府坻中的居室裡。
因為是要給陸仁和雪莉治療傷口,閑雜人等自然是全都被轟出了庭院。
等到雪莉确定這裡再無他人之後,這才向陸仁笑而問道:“師兄,豔福不淺嘛!
”
陸仁沒好氣的瞪了雪莉一眼:“你也會說這個話了?
”
說着陸仁又拍了拍榻上的甄宓:“喂喂,别裝睡了!
”
甄宓沒有反應,雪莉看了幾眼之後搖頭道:“不用叫了,她是真的睡着了,而且是深度睡眠。
”
陸仁啞然:“這樣也能深度睡眠?
真服了她了。
”
雪莉壞笑道:“當一個人的心理和身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放松,而且又已經筋疲力盡的時候,進入深度睡眠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
陸仁向雪莉比了個中指,鄙視了一下這個當初單純得有如水晶的生化女仆,現在卻充滿了腹黑的傾向。
不過在鄙視完了之後,陸仁卻皺着眉解開了留在身上的中衣,指了指身上的一條條皿痕向雪莉道:“廢話少說幾句,幫我處理一下身上的這些抓痕。
這小娘子的指甲又長又利,之前還碰過豆油和地上的泥土,别真的給我鬧出破傷風和傷口感染。
”
雪莉看看陸仁兇口、脊背等處的抓痕也小吓了一跳,趕緊打開剛才從自己居舍中取來的藥箱給陸仁清理傷口,可嘴上卻仍在壞笑道:“這麼兇殘?
我說師兄,你和她之間早就已經是闆上釘釘子的事了,你又何必急于一時而對她用強?
你的這些傷,是被她反抗的時候給抓傷的吧?
”
不說還好,這一說,陸仁的臉色當時就變得黑得可以,氣悶道:“我說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不是?
我強/暴她?
我用得着嘛我?
這事說出來丢人……我其實是被她給強/暴了。
”
雪莉手中的藥棉當時就掉落在地,啞然間向陸仁送上了一個難以置信的難異笑臉:“師兄你開玩笑的吧?
她一個弱女子能強/暴你?
你是身強力壯的男性,随随便便的就能把她給推開好不好?
要我說,師兄你最多也就是半推半就。
”
陸仁的臉色更黑了:“半推半就個毛線!
我一大老爺們兒被一個弱女子給推了,真說出去你以為好聽啊?
我跟你說,一開始我是怕傷到了她,所以就沒怎麼用力。
後來、後來……”
這頭陸仁有點難于啟齒,可已經有了些腹黑向的雪莉又哪會放過陸仁,自然是奸笑着追問道:“說啊說啊,後來怎麼了?
師兄你要不說,我就不給你療傷哦!
”
“你……”
盡管知道雪莉隻是開玩笑,不可能會不給自己療傷,可陸仁也實在是拿雪莉有點沒辦法。
猶豫了一下再歎了口氣,陸仁隻好湊到了雪莉的耳畔,盡可能的壓低了聲音道:“你别看她已經二十五歲了,可她還是個處/女,那個地方緊得要命。
她的性/欲一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我那裡一坐,我差點沒痛死!
而我們這些雄性生物,那個地方一痛就會全身沒力氣……”
雪莉直接就笑噴了。
雪莉于建安六年穿過來,到現在已經七年。
有這七年的時間,像雪莉這麼高智商的生化女仆得學來多少東西?
很多事情雪莉早就懂了,要不然現在也不會有這種腹黑控的傾向。
強忍着笑,雪莉在陸仁黑臉的注視下重新取出藥棉幫陸仁清理傷口。
一番清理之後,雪莉說也幫甄宓看看,陸仁就離開了甄宓的居院,回自己的居所去找點吃的。
臨吃晚飯的時候被關在了密室裡,然後雪莉從新城那邊趕回來大概是一個小時,再然後召集工匠人手用了點時間……
最主要的是陸仁被甄宓蹂躏的時候急忙傳了個話給雪莉,讓雪莉先拖上一點時間,晚一些再過來挖人。
不然一群工匠挖進來的時候,見甄宓正在陸仁的身上玩那啥坐啥,這臉面回頭得往哪擱啊?
若非如此,到雪莉帶人挖通通道的時候,甄宓也不會睡得那麼死了。
而陸仁到這個時候可是已經餓了三個小時以上,早就餓得前兇貼後背的說。
廚房裡有現成的飯食,侍者送上之後退了出去,陸仁這裡也就準備開吃。
隻是才吃了沒幾口,陸仁就發覺蔡琰、貂婵、糜貞這三位老婆都坐到了他的桌前,三雙妙目也都死死的盯着陸仁。
陸仁的心裡犯起了虛,畢竟幾個小時前才和甄宓那個了,現在面對三位老婆大人的目光,心裡又怎麼能不犯虛?
強自鎮定的端起了碗掩擋住一點臉,陸仁向三女幹笑道:“我說你們這是想幹啥?
準備三娘教子嗎?
我們這又不是在打麻将。
”
順便說一句,麻将這玩意兒作為國粹,當然是早就被陸仁給整了出來,現在也已經是夷州民間很流行的娛樂活動之一,所以蔡琰她們三個當然知道陸仁所謂的“三娘教子”是什麼意思……其實原本的“三娘教子”還真不是麻将桌上的那個意思。
這些不扯,隻說蔡琰并沒有說話,貂婵則是夾起了桌上的一根小菜納入了口中,目光則是帶着别的意思望向了陸仁。
真正開口的,卻是聽說陸仁和甄宓在府衙裡出了事,就急急忙忙從宗族那邊趕過來的糜貞:“打麻将?
夫君你平時那麼忙,哪有時間陪我們三個打麻将?
不過我想很快我們就能湊齊一桌麻将,不用再三缺一了吧?
”
陸仁心裡一跳,勉強的笑道:“還、還差點,還差點!
”
貂婵接上話道:“還差點?
甄家妹子都被你吃到肚子裡了,你還打算拖?
你是以為我們三個是那種會犯嫉作壞的女子,還是說你想讓甄家妹子因為未婚而污,進而在人前再無臉面?
義浩,不是我們說你,現在夷州上下誰不知道你與甄家妹子的事情?
她若是未婚而污,你以為你又能逃得掉嗎?
所以這不光是甄家妹子的臉面,更是你自己的臉面。
”
陸仁強自吱唔道:“我、我又沒做啥!
”
雪莉的聲音忽然從陸仁的身後傳了過來:“不好意思啊師兄,剛才幫你療傷的時候,我忘了關掉我身上的首飾通訊器了。
”
陸仁啞然回身,見雪莉正似笑非笑的向自己晃了晃兇前的項鍊。
首飾通訊器裡的項鍊其實就是麥克風,耳環則是耳機。
陸仁身邊的親近之人,像蔡琰、貂婵、糜貞、陸蘭,還有陸誠和陸信的身上都各有一套。
陸仁和雪莉雖然有芯片,本來用不着,但為了不暴/露芯片的秘密,自己也都各配了一套作作樣子。
但總的來說,陸仁和雪莉一般是用不着的,偶爾的和蔡琰他們通通話也不過是裝裝樣子。
而在此時此刻,陸仁望見雪莉那腹黑的壞笑,随即咬牙切齒的道:“雪莉!
你是故意的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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