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陸風和陸雨這對小活寶在被陸仁各“掌臀”二十下之後,被黑着一張臉的蔡琰給帶離了花園……其實也沒真打,就是意思意思了一下而已。
一則陸仁自己狠不下那個心,二則蔡琰和陸蘭就在旁邊看着,又哪裡會讓陸仁下重手?
畢竟這倆小娃娃才隻有四歲是不是?
意思一下讓他們知道點厲害也就行了。
不過那個IPAD卻被陸仁給扣了下來,因為陸仁實在是不想陸風變得跟蠟筆小新一樣猥瑣,陸雨變得跟櫻桃小丸子一樣腹黑……
送走了蔡琰和那倆小活寶,陸仁再回過頭來想和陸蘭說話時,鼻皿又差點沒噴出來,因為此刻的陸蘭也不知是想到了些什麼,一條胳膊橫在兇下托起了她那本來就很傲人的兇脯,另一手卻伸出了手指在她那傲人的兇脯上左戳戳、右捅捅……拜托!
隻要不是長得太次、身材太差的女生,在雄性生物的面前作出這種舉動,隻怕都會讓雄性生物的荷爾蒙瞬間升高好不好?
更何況陸蘭的長相和身材可都是一流的。
這前前後後折騰的,陸仁可真的是有些崩潰了。
低頭閉眼的用力幹咳了幾聲,這才把陸蘭給喚回了神。
看看眼前的陸仁,陸蘭俏臉紅了紅之後,忽然嘻嘻笑道:“大人也不要太過責怪風兒了。
其實在小蘭看來,風兒現在到真的很有幾分大人當初的樣子。
”
陸仁當時就一頭的黑線:“小蘭你這是什麼意思?
”
陸蘭反背起了雙手,卻又借次挺了挺腰際,把一對傲人的兇脯近乎完美的凸現在了陸仁的面前,臉上的微笑也帶出了幾分戲谑:“假正經!
小蘭可是記得當初在許都的時候,大人你是如何教婉兒姐和小蘭如何保養兇脯,還說什麼做女人‘挺’好,要‘********水蛇腰’。
還有啊,大人你以前在婉兒姐的兇脯上可沒少動手動腳的,真以為小蘭不知道啊?
現在風兒這個樣子,真的和大人當初太像了。
”
“我……”陸仁敗退,無言以對。
良久過去,陸仁才無奈的搖搖頭:“這些咱們不去提他了好嗎?
男人好色這我沒話說,天下間的男人又有幾個能不好色的?
可是小蘭,風兒畢竟年紀還太小了點,才四歲啊!
他要是到了個十五、六歲是這個德性,我還真懶得說他什麼。
再者你們也别太寵他了,我們當初都是過過苦日子的人,知道這世間的疾苦,可這幾個孩子現在卻隻是溫室裡面的花。
如果不好好的教導一下他們,真到風雨來時,他們可是經不起摧殘的。
”
陸蘭笑了笑:“這些道理小蘭懂,隻不過風兒他在小蘭的兇口撒嬌的時候……”
陸仁的額頭黑線又冒了出來:“别再提這個了行不行?
”
陸蘭連忙搖頭道:“不不,大人你别誤會,小蘭不是那個意思。
小蘭是想說,剛才風兒他在向小蘭撒嬌的時候,小蘭忽然感覺像是看到了自己。
”
“啊?
”陸仁不解了。
陸蘭微笑,低下頭幽幽而歎:“現在風兒對小蘭的依戀,是不是有點像小蘭小時候對大人你的依戀之心?
”
“……好像是有那麼點意思。
不過小蘭,小孩子的一些話你可别太在意,難不成等那個混小子十幾年後,還真的……呸呸呸,我說啥呢我?
”
陸蘭再笑:“是啊,我也多少有點明白大人你為什麼會不願碰小蘭了。
雖然這個事其實差了很遠很遠,但意思總有些相近之處。
不過大人,你之前與小蘭所作的約定還算數嗎?
”
陸仁愣了愣,但馬上就反應了過來:“你是說,與你三十歲的那個約定嗎?
”
陸蘭點了點頭,輕聲道:“七年……或許小蘭的确應該用這七年的時間來仔細的反思一下自己的心思,更應該用這七年的時間去做一些屬于小蘭自己的事情。
如果小蘭真的是對大人你由衷的依戀,那麼别說是七年,就算是十七年、二十七年,小蘭也一樣還會像現在這樣願意守在大人你的身邊。
”
陸仁聞言心中一寬,但卻又有點揪心的感覺。
一寬是因為陸蘭總算是明白了些什麼,而揪心的感覺……陸仁其實又哪裡舍得陸蘭?
但也還是那句話,人總是矛盾的。
但見陸蘭向陸仁伸出了小指:“大人,你懂的。
”
陸仁啞然道:“都這麼大個人了,還和小孩子一樣拉勾嗎?
”
陸蘭道:“童言無忌,但童言也最真。
”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
兩根小指勾到了一起,幾聲孩童常用的諾言之後,陸蘭又順勢撲到了陸仁的懷裡,陸仁卻也沒再作什麼阻攔。
但見陸蘭雙眼輕合,低聲細語道:“大人,如果說小蘭哪天真的把自己給嫁出去了,大人你可不要躲在那個犄角旮旯裡哭。
”
“……到時候再說吧!
”
――――――――――――――――――――
卻說陸仁正在府坻裡扯着那些鳥淡的時候,夷州小城的某間客棧之中,有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正在窗邊舉杯望月,眼神流轉間卻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事情。
這年輕人作了一身商賈的打扮,給人的感覺也是和藹可親。
但或許隻有很細心的人才能夠查覺到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其實隐藏着一份上位者才有的氣勢。
而這樣的一份氣勢,是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尋常的商賈的身上的。
好吧,如果此刻陸仁與身邊的幾号人,亦或是孫尚香和陸遜看到了這個年輕人,可能都會驚得大叫出聲,而孫尚香更可能會大吼一聲:
“哥!
?
你怎麼會在這裡!
?
”
沒錯!
這個年輕人正是江東之主吳候孫權。
可能任誰都會想不到,堂堂的吳候孫權,居然會扮作了商賈,悄悄的來到了夷州。
不過話又說回來,正是因為大家怎麼想都想不到,孫權才會這麼輕易的就來到了夷州,或者說才敢這樣來到夷州。
這個事聽起來是好像是有些扯淡,但實際上千萬不要小看了孫權的膽量。
且不提孫權平時喜歡遊獵射虎的這種匹夫之勇,就算是在大戰之時,孫權所表現出來的膽量就連曹操也都為之驚歎。
在原有的曆史進程中,曹操于建安十八年進攻江東,曹操因為準備得不夠充份,攻擊力度不夠,就采取了守勢。
而在這個時候,孫權居然敢隻駕着一艘船就跑去曹操的水寨之中,曹操還居然就是拿孫權沒辦法,最後說出了那句“生子當如孫仲謀”的名言。
而有着這樣的一份膽氣的人,現在隻是喬裝改扮一下來夷州看看而已,相比之下還不是小兒科的事情?
不過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也難怪孫權會作出這麼大膽的舉動。
荊州那邊劉備與曹操的先頭部隊已經打了起來,劉琮一派更是投降了曹操,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劉備現在隻是在勉強的支撐着而已。
一但曹操親自率領主力軍團南下,劉備要能抵擋得住那才是怪事,荊州也勢必會落入曹操的手中。
而曹操在荊州入手之後,就有很大的可能會順江而下攻讨江東,換句話說江東地界現在也不過就是個暴風雨将要到來之前的甯靜的情況而已。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陸仁卻又在夷州冒了出來,孫權又怎麼能會不留意一下夷州方面的動态?
要是陸仁在孫權抵擋曹操最為關鍵的時候在孫權的背後捅上一刀,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孫權可不敢去設想。
與陸仁之間示之以交好?
那都隻是明面上的東西而已,任何一個有點頭腦的主君都不會把事情看得那麼簡單。
所以正如同陸仁一直在防備着孫權一樣,孫權又何嘗不是在小心的戒備着陸仁那頭的情況?
特别是前些時候陸遜在泉州北部的那一場敗仗,孫權隻要不是傻瓜就肯定會明白這裡面一定是陸仁搞了鬼,否則單憑那些山越部族?
陸遜現在雖然還年輕,很多的才幹還沒有顯現出來,但也不是那些山越部族能敵得過的吧?
因為事關重大,孫權越想越不放心,所以最後還是決定自己一定要親自去夷州看看,不然的話孫權的心裡會沒有底。
要知道聰明的人就一向多疑,孫權也是這種情況,而孫權在他的後期可是搞過特務統治的。
當然現在孫權搞不出來,很多事情也隻有自己親眼去看過,他才能心中有數。
于是在周瑜和孫尚香向孫權為陸遜求情的時候,孫權順水推舟的就答應了下來,然後就順理成章的讓陸遜和孫尚香作為使節去出使夷州。
因為有陸遜和孫尚香在明面上吸引陸仁的眼球,孫權就借着這份掩護悄悄的喬裝成了商賈,混在商隊之中來到了夷州。
說起來,吳郡陸氏宗族的口岸與夷州之間的往來交易本來就很頻繁,所以經常會有大量的行商搭乘吳郡陸氏宗族的船支前往夷州經商倒貨,吳郡陸氏宗族對此已經是習以為常,陸仁對此也是十分的歡迎,所以孫權要混進商隊之中并不是什麼難事。
再說了,孫權的身邊不還有個魯肅嗎?
魯肅是個與糜竺差不多的商賈出身……咳咳,這用陸仁的話說,魯肅可是具有“富豪”的特技的人,在這一點上到是與糜竺相同。
總之,魯肅對商賈的那點事熟得很,所以說是喬裝,到不如說是讓魯肅又幹了一回老本行……(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