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挑着給陸增送禮,不如你想想送他新婚老婆吧。
”
“咦,這個好礙。
”辛依欣喜道。
“巧克力好不好?
”辛依想了想問索河。
索河搖頭,道:“人家兩口子結婚,鮮花巧克力是絕對不缺的,你還是換個适用的送……”
這話還沒說完呢,側目看到那位爺過來了,趕緊的坐好,低低出聲:
“唐爺來了。
”
辛依沒懂,還趴在座椅靠背上呢。
這給索河急了,忍不住低聲道:
“辛依你坐好,唐爺來了……”
“我看到了呀,你還沒告訴我買什麼好呢。
”辛依說。
唐晉騰來了就來了嘛,有什麼關系?
難道還不允許她說話了?
唐晉騰在她說這話時上車了,帶上車門看向辛依:
“坐好。
”辛依興怏怏的坐回去,端端正正的坐着。
頓了頓,轉向唐晉騰說:
“你覺得我送陸增的老婆什麼好呢?
”
還不甘心呢,得送東西啊,大家都是帶着禮去的,她空手有些過分了吧。
“想不到就算了。
”唐晉騰揉揉她的頭發,低聲道。
大爺算是服了她了,這事兒從她知道陸增結婚開始,就一直糾結,至于這麼重要,要糾結這麼久?
“不好嘛,你們都送禮了,我不能不送的。
”辛依心裡糾結着,他們都有送東西,自然體會不到她現在糾結的心情。
“那你慢慢想。
”唐晉騰道,表示不再發表任何看法。
辛依悶着頭想,抓着唐晉騰的衣服:
“你要幫我想想呀。
”
唐晉騰直接把辛依往身上提,擡手捏了下她臉子道:
“消停會兒,嗯?
”
辛依提了口氣,她沒有不消停啊,她是真的糾結啊。
人家都帶着禮金或者禮物去喜宴的,就她空手去,那她成什麼了?
唐晉騰拍着她的臉,她要說話,大爺直接把她的臉按進了兇膛,壓着。
辛依抓着他的衣服,大眼珠子轉來轉去,嘴裡還在念念叨叨呢。
到了青城酒店,莞城一早就迎在了外面,拉開車門,請那位爺下車,然後再拉開了另一邊。
辛依從車裡鑽了出來,看着一直延伸到腳下的紅地毯,嘴巴“O”了下,這麼隆重,她是不是應該穿禮服?
唐晉騰從後面走上來,大掌遞過去握住她的手,垂眼看了眼,低聲問:
“手冰涼,手套呢?
”
“在……不知道。
”辛依脫口而出,又頓了頓,似乎不記得放在哪了。
唐晉騰握緊了她的手,直接道:
“跟緊我,别亂走,嗯?
”
辛依點點頭,左右看了看,為什麼大家都穿得很隆重的樣子?
辛依跟着唐晉騰走進去,直接從備用電梯上了頂樓,從特殊通道到大了頂樓的宴廳。
“都已經開始了呀。
”辛依臉上又不高興了,錯過了最感動的開場,那參加這婚禮都沒意思了。
“本來我可以早點來的,都是你……”
得,這是在怪人了,小鼻尖兒哼哼哼的。
唐晉騰拉緊了辛依,沒理會她的小脾氣。
早有人通知陸增的家裡人,說這位爺到了,所以陸增和女方的父母親自過來迎接的。
“唐總,快請快請,感謝您的光臨,請這邊上坐……”陸增父親雙手遞上去,頓了下,又趕緊縮了回來,怕污了人家大老闆的手。
陸增父母都是很實在的老實人,對這位大老闆的恩惠是時刻銘記于心的。
多虧了這位大老闆,才讓他們一家過上現在的富足日子。
陸增父親手縮回去時,唐晉騰卻出手了,低聲道:
“老人家,您好。
”
陸增父親立馬雙手握上去,“好好,都好,都好,還得感謝大老闆為我們老陸家選了個兒媳婦,我們老陸家總算有盼頭了。
”
辛依擡眼望着唐晉騰,陸增父親的意思是,是唐晉騰介紹陸增跟他老婆認識的?
莞爾一笑,唐晉騰居然還有說媒的潛質?
可真逗。
兩方家人将唐晉騰幾人領去了主桌,唐晉騰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自然不能坐主位,雖然在陸增父親的力邀下,還是拒絕了,坐在了次位,将主位讓給雙方家長。
辛依坐下,唐晉騰欺近她耳朵低聲道:
“坐這裡,嗯?
正好看台上。
”
辛依點點頭,過了好大會兒她才反應過來,立馬湊近唐晉騰耳邊說:
“我不介意坐哪兒啊,哪兒都一樣的。
”
莞城,索河并沒有入座,今天好兄弟結婚,他們得站到底,還得擋酒。
來的賓客都是商業圈的,陸增家親戚沒來多少,因為太遠了,合計往後回京城了,還得辦一次,倒是女方家的親戚來得不少。
辛依仰着頭,總算見到新娘子了。
新娘子是青城本地人,家裡在地方上也算是有點身份的人,企業做得不小,比不得騰飛這樣的國際型大企業,可在青城,也算得上是富有之家。
新娘叫阮惠熙,家裡是開食品公司的,以豆制品為主。
阮惠熙是在陸增來青城時就認識他的,騰飛入駐的青城,少不得中小型商家想走捷徑。
雖然這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排除沒有。
阮惠熙是被家裡安排去那位爺的,結果卻看上了陸增。
這事情說來也巧了,阮家是唯一一家走捷徑成功的,私底下見到了騰飛的高層。
阮家後來設宴款待那位爺的時候,顯然唐大老闆本人不買賬,倒也沒有爽約,派了底下人過來應酬。
阮惠熙被他父親拖去赴宴時一臉不願意,到場後見到了陸增,有些動心了,心甘情願當了阮家的棋子。
那事兒後跟阮惠熙主動去找過陸增幾次,陸增都拒絕再見。
一夜的露水姻緣,隻要沒那個意思,想斷自然能斷。
陸增是從沒有過跟哪個女人保持長久聯系的意思。
做他們這一行的,不适合跟太多圈外人接觸。
可阮惠熙這姑娘吧,挺固執,越拒絕她就纏得厲害,就想要跟陸增在一起。
阮惠熙的心意倒是得到家裡人的認可,本來不是阮家親生的,可如今在阮家的地位也逐漸被重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