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六章 廉泊的擔憂
蒙恬看着皇帝說的堅決,自己身為臣子實在是不還擋着這麼多的人忤逆皇帝的意思,當下便道:“臣子蒙戰,從小就學習兵陣戰法,可以在軍中更随皇帝驅馳奔走!”
“放心就是了,朕這一次前來,可是帶了不少人,高順虎贲軍天下聞名,從來沒有虎贲軍攻不破的城池,你現在需要小心的是容城這邊的情況,朕一旦出兵從代郡進攻趙國,趙國定然會效仿古代圍魏救趙的做法,出兵進攻京城,所以你這裡一定會成為趙國進攻的前沿陣地,你這裡才是我超能否取勝的關鍵,隻要你撐住月餘時間,西有嶽飛、吳起大軍,東有白起軍團,南邊有司馬懿、諸葛亮大軍,趙國不滅,豈非無天理?”
“臣一定誓死守住容城,絕對不覺敵軍踏進容城半步!”
扶蘇正色道:“督亢之地自古以來就是富饒之地,有千金之家,居家之餘糧衆多,能不把戰火延伸過去,就不要延伸過去;當然,戰場上的事情,曆來都是說不定的,朕這裡也隻是和你說一下,如果開戰的話,自然應該随機應變,朕給你這樣的全力。
”
蒙恬拜道:“臣定然辜負皇帝陛下對于微臣的信任。
”
扶蘇想着軍長外邊看了一個,一個年過七旬,卻經神采奕奕的老者面上微微帶着笑意,此人就是姜尚!
扶蘇之前說出來的哪一個計謀,其實很大程度上都是姜尚這一路走來,和扶蘇說的。
也正是這樣,扶蘇才會這般堅持,一定要從代郡出兵南下,這樣的話可以避開涞水防線,直接殺入到趙國腹地,至于窮魚之丘是何人駐守,扶蘇他們也打聽清楚了,正是那廉頗。
此人和徐達一樣,深大朱元璋杏仁,這才被委以重任,鎮守趙國北方,防止秦軍從代郡南下,直接攻取趙國縱深腹地。
至于廉泊手底下有多少大軍,扶蘇這邊的還沒有準确的情報,不過他相信自己這邊有遼東國胡人四萬鐵騎,禁軍一萬鐵騎,再加上虎贲軍一萬全副武裝的騎兵,攻城略地絕對是所向無匹的。
軍中大将以扶蘇擡頭、王伯當、盟戰等人,哪一個不是可以獨當一面的大将之才?再加上季丹、姜尚這樣的人在邊上出謀劃策,神來了都要被擊敗!
等候了兩日時間,高順虎贲軍這才到達,看着氣勢洶洶,求戰欲非常強盛的虎贲軍,扶蘇心中的自信再一次上漲。
“出發!”
虎贲軍休整了一天時間,皇帝大手一揮,大軍開始順着官道北上,一路直奔代郡。
秦國這邊的動靜立刻就被斥候彙報給了徐達,徐達立刻修書一封,送往駐紮在窮魚之丘的廉泊去。
趙國基本上是有些效仿秦國的,也有一個四鎮将軍,廉泊正好是鎮北将軍,手底下有六萬大軍駐守在窮魚之丘。
從範陽城北上,總歸比扶蘇的大軍繞路快得多。
廉泊先一步收到了徐達的書信,看完以後眉頭擰成一個疙瘩。
按照書信之中所言,秦國這一次全部都是騎兵,每一個騎士至少有五匹馬騎乘,而且其中多為母馬。
這一點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騎兵最強的機動性不僅僅在于他們四條腿跑路,而在于他們的軍糧補給是完全不用的。
士兵行進途中,如果餓了,那就放身下馬,喝馬奶,所以廉泊看到書信中說每一個人基本上都有五匹馬騎乘的時候,心中已經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這也就意味着那六萬鐵騎可以任意在趙國的縱深腹地來回沖殺,不用考錄任何軍糧的問題。
隻有追繳……想想就已經非常頭疼了。
秦國吞并了草原以後,整個北方草原優良品種的戰馬全部都在秦國的掌控之中,倒是大月氏那邊,根據傳聞說有什麼汗皿寶馬。
可是代郡、雁門郡全部都在秦國的掌控之中,一直都有大軍駐紮,至于秦國人自己的商隊可以通過,其他國家的商隊管你是誰,一并殺掉!
這種近乎殘忍的手段,完全斷絕了其他國家建立強大騎兵的可能。
以騎兵對戰步兵,天然就有一種劣勢,唯一可以有點作用的,那就是城池了。
可是廉泊身為趙國大将,總不能看着秦國的騎兵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達過去,而不開門出戰吧。
隻要以開門出戰,秦國的鐵騎立刻就會沖殺進入城門。
一時間,廉泊竟然陷入到了一個兩難的絕境之中。
“研墨,本将有戰報要禀告皇帝陛下!”一番沉思以後,廉泊吩咐手底下的人開始研墨。
以前列國都有對付北邊遊牧名字的戰陣,廉泊覺得現在調集城中工匠趕制還是來得及的。
同樣有些事情需要向着趙國皇帝禀告,所以這才研墨。
時間在一天天過去,皇帝親自率領的大軍也到了代稱,代稱就是代郡的郡城。
大軍隻是停留了一日時間作為休整,然後繼續南下,越過無終山,便可以直達窮魚之丘。
不論是趙國的斥候,還是秦國的斥候,都瘋狂的在這大地上來回跑動,戰争的愁雲彌補在天空上。
廉泊覺得,窮魚之丘這邊的地形不是非常廣闊,秦國現在又是騎兵,這般來勢洶洶,那就一定是急于求戰。
他一番思量以後,決定把被決戰的地點放在窮魚之丘的西邊,當地人稱之為神烈山的地方。
這裡算得上是涞水的源頭,周圍有很多沼澤,正好可以克制騎兵,至于能不能引誘秦國大部分的騎兵往這邊走過來,這就看個人的本事了。
“禀告将軍,我軍在無終山北邊兩百裡開外的地方,發現了秦國大軍的蹤迹!”一個部将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大聲說道。
廉泊擡頭一看,這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時間從朝廷剛過來的司馬卬。
“這件事情不急,我有一個計策,司馬将軍切來聽聽看。
”廉泊微微笑道,揮手請司馬卬此次前來,除了禀告軍情以外,還有就是想要和廉泊商量一下對策,廉泊開口,那司馬卬也就拱手跪坐到了一邊上。
坐凳子、椅子的習慣,還真是在秦國最大範圍的推廣開來,其他諸侯國都還沒有完全推行開來,故而司馬卬是跪坐在一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