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不允許别人對她有意思
蘇煜哲聽見有人叫他,腳步停了下來,這才發現自己的對面站着一個姑娘。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姑娘在叫我?
”
小草噗哧一聲笑了:“這裡除了你姓蘇,難不成還有别人姓蘇。
”
這個蘇公子也是個有意思的。
蘇煜哲這才想起,自己這是在田家村:“姑娘喚我有事。
”
他貌似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姑娘。
“也沒什麼事,自家的果園種了些早梨,拿幾個給蘇公子嘗嘗。
”梨的表皮青嫩青嫩的,特别光滑,看着非常好吃的那種。
“不用了,我不愛吃梨,謝謝姑娘了,家中還有事,蘇某先走一步。
”蘇煜哲沒有接,也不待田小草回話,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唉。
”田小草見他神色匆忙,下意識的喚住。
“不好意思,姑娘,我們公子不愛吃酸的,謝謝姑娘的美意了,再見。
”成安看了一眼,這梨子他認識,酸梨,看着特别好看,咬上去一口,要酸掉牙的那種。
公子最讨厭的吃的就是酸的,而且是特别酸的那一種。
小草咬了咬唇,看着他們的背影,臉上閃過尴尬。
“姐,我就說,這梨這麼酸,真不知道你們女人怎麼會愛吃,你看,誰家的男人愛吃酸的,沒有吧。
”田旺才,見蘇煜哲二人沒有領情,心裡高興。
看吧,看吧,他就說嘛,男人們是不愛吃這個的。
“剛剛是你自己要吃的,我又沒讓你吃。
”田小草挎起籃子啟步。
不愛吃酸的嗎?
那他喜歡吃什麼?
辣的?
清淡的?
還是甜的?
“姐,他們剛剛是從長垅裡過來的吧。
”田旺才說了一句。
田小草的心思還沒回攏,沒有聽見。
“神色不太對,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姐,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
“去幹嘛?
”田小草這才問着。
“看看田小萌到底在學什麼妖術啊,你想啊,長垅裡那邊一個人都沒有。
”他對田小萌那日的手法雖然好奇,卻是不敢像田二蛋一樣,光明正大的上前尋問。
他們家現在可是把田小萌當敵人的。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長垅裡,小萌,蘇公子,他們剛剛在那裡做了什麼,為什麼蘇公子的神色如此慌張。
蘇煜哲回到家中,立即根據長垅裡的地形,開始勾畫水渠圖的分布。
秦風一個人在家無聊的躺了一天,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決定為蘇煜哲的書房看看,看看蘇煜哲到底在搞什麼。
自從他回來,也不說一句話,就把自己關在書房,真是奇怪的很。
“這是什麼,地圖?
”秦風看了半天,沒太看明白。
讓他看行軍路線圖,他一眼就能看懂。
蘇煜哲這個明顯不是,他看了半天也沒看懂。
蘇煜哲正冥思苦想,沒空搭理他。
秦風也不在意。
自發的邊上站着,看見一邊的的桌子上壓着一張鄒巴巴的畫紙,一時好奇就移開了上面東西,準備看看上面畫的是什麼。
看它的樣子,大概主人之前非常嫌棄,終究是舍不得,又撿了回來。
他視線平移,看着白紙上面的東西。
那是一個姑娘。
姑娘的笑容帶着些肆意,長發飛揚,一身簡單的衣裙襯托的她的身影修長纖細,一雙眼睛熠熠生光,特别漂亮。
這個姑娘,這個姑娘,不就是……
“蘇煜哲。
”秦風大叫了一聲。
蘇煜哲沒有擡頭:“有事就說,吼那麼大聲做什麼,也不怕把自己的傷口吼的崩開了。
”他耳朵又沒聾,不過是在想事情罷了。
秦風冷笑一聲:“我正想問你呢,這是怎麼回事?
”
秦風忽然之前全明白了,怪不得他說要找人的時候,這蘇煜哲與成安的表情那麼奇怪,說話的語氣更是怪的不行。
什麼讓他不要找了,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好姑娘。
即然如此,桌子上的這副畫又是什麼意思?
真沒看出來,他蘇煜哲還是一個陰險小人。
蘇煜哲這才放下手中的筆,掃了一眼上面的人像:“什麼怎麼回事?
你認識上面的姑娘?
”
田小萌救治秦風的時候,他又沒在場,他哪知道秦風嘴裡的姑娘是誰。
秦風心中的氣突然之間撒不出來。
“這個姑娘就是救我的那個姑娘,你們早就猜到了是她對不對,所以你和成安一個勁的阻止我去找她。
”
“她就叫小萌對不對?
”秦風終于知道不對勁在哪裡了。
昨天,當他說出那個姑娘叫小萌的時候,蘇煜哲就變得怪怪的,一張臉臭的不行,所以,在那個時候他們就知道了,他要找的姑娘就是畫上的這個姑娘。
“是她救的你?
”蘇煜哲反問了一句。
秦風沒有說話。
“那就沒錯,她爹是郎中,她也略懂一些醫術這就不奇怪了,我在這裡待了十幾年了,認識她有什麼奇怪的,再說你也沒說救你的那姑娘姓什麼,我怎麼好随便跟你說。
”
“她在哪裡,帶我去找她。
”秦風有種被人賣掉了的感覺。
這當真是自己認識了十幾年的好友,竟為了一個姑娘跟他馬虎眼,他心裡吞下一種叫失落的錯覺。
“過兩天,她會進城,到時你就可以見到她了。
”
“真的?
”秦風表示懷疑。
“自然是真的,我騙你幹嘛。
”
“我懷疑你對人家姑娘心懷不軌,怕我捷足先登,所以要防着我。
”秦風直指核心。
蘇煜哲勾勾唇:“你想多了,我們不過是生意夥伴而已。
”
“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秦風眼神閃爍了一下。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打她的主意。
”蘇煜哲忽然感覺秦風在給他下套,蹙着眉說了一句。
“你這人要不要這麼霸道,又說自己對人家沒意思,又不允許别人對她有意思,你這樣的人有意思麼?
”在秦風的心底,又給蘇煜哲加了一條無恥。
“那個,秦公子,這樣說吧,我們公子的那塊玉佩,現如今在田姑娘的身上,這樣的意思你明白的吧。
”成安剛巧聽到秦風的話,下意識的為公子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