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快馬飛速的進入京城。
他身上帶有三封信,分别送入不同的府第。
成安看到來信,沒有署名,隻是指名是三皇子啟。
成安檢查了一遍确定紙上沒有毒後,便被蘇煜哲送過去了。
“公子。
”成安拿着信走進來。
屋子裡有秦公子,南陽世子也在。
南陽世子的雙眼瞪的老大,聽着秦風說着蘇煜哲與田小萌的事,捧着肚子大笑:“不會吧,你不要騙我,那田小萌可是個人精,與他的感情更是好得很,你現在告訴我,說他們和離了,打死我卻是不信
的。
”
上官南陽笑的開懷,差點要笑出眼淚來。
他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在他看來,這田小萌不知道是不是又在耍什麼陰謀呢。
就她那個性子,會輕易跟蘇煜哲和離才怪。
秦風像看怪物一樣看着上官南陽,不知道這是從哪來的怪物,笑成了這個樣子。
這件事好笑嗎?
一點都不好笑,好吧。
蘇煜哲看着笑的失了禮節的上官南陽,皺着眉想了半天也沒想起眼前的人兒是誰。
待上官南陽笑夠,走近蘇煜哲的身前拍拍蘇煜哲的肩膀:“姐夫,小萌姐那樣的人,的确比常人能耐,你就多擔待些。
”
成安拿着紙匆匆進來:“公子。
”
蘇煜哲正莫名其秒上官南陽對他的示好,見成安進手上握有急信,伸手接近。
隻是看了一眼,他的眼珠便盯着信封不動了。
蘇煜哲躲在突然而來的寒意,讓上官南陽内心好奇不由的撇了一眼。
這一眼不打緊,他看到了什麼,看到田小萌與五皇子結合在一起了的字眼。
吓的他立即放開蘇煜哲的肩膀,臉上更是像見了鬼一樣。
難不成田小萌與蘇煜哲之間已經和離的事情是真的。
“公子,是出什麼事了?
”成安覺得自家公子的臉色不對,小心的問了一句。
秦風也覺得不對,雙眼看向蘇煜哲。
蘇煜哲看着字上的内容,腦子裡便出現田小萌那張笑意吟吟的臉來,他感覺自己渾身的皿液在倒流。
他想殺人,想殺的人不是田小萌,是他的五弟,蘇弘。
蘇煜哲把信遞給成安,聲音裡聽不出起伏:“依你們看依她的性子能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
成安快速的看過,臉上同樣駭然:“公子,五殿下向來陰險,這肯定是他的陰謀。
”
秦風大概也看了一眼,田小萌這人雖然脾氣不好,人還精靈古怪,對于男人方面她卻是自律的很。
與五殿下苟合,這怎麼可能,這八成是五殿下的陰謀罷了。
“這肯定不是真的,田小萌那人最是喜歡姐夫,怎麼可能會與别的男人翻雲覆雨,這肯定是遭人下藥了。
”上官南陽說得磕巴,中心思想隻有一個,那就是田小萌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蘇煜哲的眼神看着秦風與成安:“你們也是這樣想的。
”
秦風沒有出聲,成安點了點頭。
“秦風和成安出去,南陽世子留下。
”蘇煜哲突然開口。
“公子。
”成安不解蘇煜哲此舉是為什麼。
秦風更是警惕看着上官南陽,這個南陽世子不會在蘇煜哲的跟前胡說八道些什麼吧。
上官南陽覺得秦風的眼神吓人,瞪了回去:“你看着我做什麼,難不成我還能害了我姐夫不成。
”
“出去。
”蘇煜哲加重了語氣。
待兩人出去,蘇煜哲讓上官南陽坐下,他坐在大廳中間的太師椅上,一雙眼像鷹一般看着上官南陽。
上官南陽在京城中住了一年多的時間了,這一年多,他就是一個纨绔公子,京城那個纨绔公子該有的陋習他都有。
聽說鎮田王爺回京了,打着來看一眼故友的旗幟他來了這,隻是他瞧這蘇煜哲好像不太對,難不成回到這京城中來,性子也變了?
打量的目光看了一番蘇煜哲後,唇上的笑意未減:“王爺,我聽說小萌姐現在回大蘇朝來了,你可知南英英那厮過來了沒有。
”
上官南陽臉上的表情變得流裡流氣,整一個纨绔公子的樣子。
蘇煜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陽剛之氣盡顯的臉龐下唇角輕勾:“我失憶了,并不記得田小萌這個人是誰,也不記得南英英這個人,你能否與我說說我與田小萌之間的事情。
”
秦風的眼神告訴她,田小萌這個女人不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成安的表情也在告訴他,田小萌這個女人在他的心裡份量頗重。
如果他與田小萌的感情不好,又如何能得到成安與秦風的認可。
所以,問題來了,既然是這樣,田小萌為什麼要與他和離,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現在想要知道,非常的想要知道。
上官南陽被蘇煜哲突來的消息驚的張大了嘴巴。
他說呢,看着蘇煜哲好像不太對,原來是失憶了,語氣不太确定:“這麼說來,你連我也不認識了。
”
蘇煜哲點點頭。
他失憶這件事,除了秦風與成安知曉,除了他們之外,并沒有第三個知曉。
對于這上官南陽,他沒來由的相信他。
上官南陽的表情突然嚴肅:“這事還得從你們經過我南疆城開始說起……”上官南陽一說起來就滔滔不絕,把他們是如何經過南疆城,又是如何來到紫雲山莊,又是如何把紫雲山莊發揚光大事情說了一通,最後的語氣頗為可惜:“可惜啊,我與你們待了一年時間,就被我父王給叫回來了,然後就來到京城,當起了質子,對于你們後來發生的事情實在是知道的不多,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與田小萌之間的感情非常要好,特别是你,整一個媳婦奴,一天到晚媳婦個
不停。
”
蘇煜哲的腦子裡好像有什麼畫面閃過,他想抓住,畫面太快,他想抓住的時候,腦子裡的畫面已經過去,讓他抓尋不到。
心裡卻是肯定了一件事:“所以,她是故意要與我和離的,隻因為我與她的身份不同。
”上官南陽幹咳一聲,臉色變得神秘:“這樣的事情你隻能問她本人了,不過,我聽說她現在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也許是與你一起膩了,想換個口味了也不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