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爺,今晚上,您是去那位主子那邊,還是在前院歇?
”蘇培盛替四爺撤下去膳桌後問道。
四爺去哪裡,直接關系到他要準備什麼事情。
如果四爺哪裡都不去,他就得趕緊安排下面的小太監給四爺提熱水,準備亵衣起來。
如果四爺要去别處過夜,這些自然不用準備了。
“提水吧。
”四爺瞥了一眼蘇培盛道。
他最近都故意沒有去南小院。
他有點不明白那個小女人到底在氣什麼,氣自己介意她與其他男子單獨見面?
然道不該介意?
他自認為對那個小女人已經夠寬容的了,她如何還要得寸進尺?
自己那種時刻然道不該懷疑?
四爺想想與蘭琴這些憋屈的事情的時候,心裡就十分不适宜。
為了解決生理問題,四爺也去了别處。
劉氏很是乖巧,長得也很讨人喜歡。
那個富察氏一直都是乖乖的,四爺都想不起來她。
“主子,水提來了。
奴才伺候您淨面吧。
”蘇培盛道。
“去富察氏那邊吧。
”四爺想起了德妃曾經對自己所說的。
那個小女人如此不懂事,自己是不是太慣着她了。
四爺這樣想後,便覺得是該去去别處了。
蘇培盛啊了一聲,驚訝地看着四爺。
那個富察氏可是一直都是透明人,怎麼爺居然想起了她?
不待他多言,四爺已經背着手走了出去。
蘇培盛輕歎一聲,立刻跟了出去。
鈕側福晉到底是怎麼了,那日見了明明還是好好的,怎麼剛過幾日,與主子爺又别扭上了,甚至比入宮之前還有厲害了。
再這樣置氣下去,四爺可真是要去寵幸别人了。
那廂,富察氏正在丫鬟紅翹的伺候下淨手淨面。
她已經有點近乎絕望了,與劉氏一塊入的府,怎麼自己現在混得壓根都見不到四爺的面兒,而劉氏反而已經有了得寵的迹象了?
“紅翹,本格格長得不如那個劉氏?
”富察氏問道。
“不是,主子長得可是比她好看多了。
”紅翹立刻道。
“那為什麼,爺寵幸于她,卻不肯到我這裡來?
”富察氏道。
她知道以後是要做皇帝的,自己已經是重活了一此了,然道這一次又要與上一次一樣,成為别人的墊腳石?
富察氏越想越不甘心,對紅翹道:“是不是自己什麼地方觸怒了爺?
”
紅翹其實早就對富察氏的一些奇怪言行感到納悶了,比如她老是自言自語,比如她總說一些奇怪的話。
“主子,奴婢覺得您不如安安靜靜本份地做好格格,不要再想什麼别出心裁的法子去引起主子爺的注意了,說不定主子爺反而會注意到主子了。
”紅翹道。
“他現在已經隻看得見對面的劉氏了,如何在這種時刻還能勾得爺的注意呢?
”富察氏拼命開始搜刮上一輩子四爺所做的哪些事情。
她想通過自己“未蔔先知”的本事,做一些特殊的事情能勾起四爺的關注和在意,可是卻始終找不到合适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