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築瑛家的房門被打開的時候,我感覺非常失望,因為司琮魄是在這兒的。
不過失望歸失望,正事還是要辦的。
實際上他在這裡正好,他不在,正事還辦不了呢。
我把畢錦對羽江和築瑛有想法,我為了讓他打消這個念頭,不得不編了故事,說我這兩個女人都上過床,這才打消了這個念頭,如今騎虎難下的事情之後,司琮魄便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他對我說了一句“非常感謝,從今往後咱們兩不相欠了”,然後就匆匆的離開了。
司琮魄沒有離開軍隊,他的組織也不想讓他離開軍隊。
我覺得他的組織這樣做,不是因為他們支持司琮魄追求他的理想,而是因為讓司琮魄留在軍隊裡更符合他們的利益。
不離開軍隊,他就隻能去近衛軍團報到。
近衛軍團不比第七軍團,雖說因為殺過皇帝,已經失去了名譽,還被第三軍團和第八軍團抽走了不少裝備、軍官和精銳士兵,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近衛軍團還是正規軍團,軍紀不可能像第七軍團那麼散漫。
司琮魄到了近衛軍團,肯定不能像在第七軍團時那樣為所欲為。
在那之後,他肯定是顧不上築瑛和羽江了。
築瑛說,其實他從一開始就想讓我掩護她們兩個。
可是在正式開始演戲的時候,他突然感覺這樣做有些過分,就隻說了羽江的名字。
哼,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
如今的司琮魄,仍然是那個什麼集長。
都六年多了,也沒升官,而且管的還是那麼十幾号人。
作為集裡僅有的兩名資料員,司琮魄對築瑛和羽江的事情是最挂心的。
如今我肯利用自己的身份掩護她們工作,還承諾會安排人幫她們取情報,這就等同于幫他解決了困擾他最大的一個難題,足夠還上我欠他的人情。
所以他離開時才會說,我們今後兩不相欠了。
“前陣子,我讓你掩護我的時候,我不是在被特工追嗎?
”築瑛說,“那是因為其中一個情報組出了叛徒,接頭地點被出賣了。
我本來是想進去的,卻發現情況不對勁。
明明是晚上,巷口還有賣菜的,這太不正常了,所以就直接錯了過去,可還是被盯上了。
在那之後,琮魄一直在想辦法除掉那個叛徒。
那個叛徒很狡猾,他策劃了三次行動都沒成功,第四次才成功。
前天他去開會,就是去做報告的。
”
“呵呵,原來是這樣。
”我笑呵呵的将築瑛攬進懷裡,“不過不是我說你啊,上次在酒店,你叫的那麼大聲,那麼浪,等真刀真槍搞起來的時候,怎麼就不叫了?
我記得,好像就最開始那下你叫出聲了,之後就是‘嗯――’,‘啊――’,‘哈――’什麼的,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
築瑛被我的話羞紅了臉,連耳根都跟着紅了。
“你!
你能不能有點正形兒!
這說正事兒呢!
”
“嘿嘿,我說的不就是正事兒嗎?
怎麼,不好意思說啊?
哎呀,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麼放不開的啊?
”
“什麼老夫老妻,一共才弄了幾次啊……”
“六次咯。
下午四次,晚上一次,早上一次。
你看,這不是六次嗎?
”
“你――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你!
你――我打你我!
”
築瑛的小粉拳捶過來,我沒有躲避,哈哈笑着讓她打。
雖然傷處被捶到會很疼,但我還是很開心。
在任由她捶打了一小會兒之後,我重新将她抱住,柔聲問她說。
“诶,說正經的啊,你為啥不叫啊?
”
“因……因為……不好意思……”築瑛弱弱的回答說。
“不是――那在酒店的時候咋就好意思呢?
那次外面還有人聽呢。
”
“那、那不是演戲嗎……又不是真的……”
“嘿嘿,哎呀,沒事兒啊。
明天咱倆就出去挑房子,找個僻靜點兒的地方,以後你随便叫,叫多大聲都行。
除了我以外,誰也聽不着。
”
“我說你怎麼就沒個正形兒呢……”築瑛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幽怨。
“好了好了好了,這次真說正經的。
”我将懷中的美人兒抱得更緊了一些,“你之前說,資料員要儲存資料,你這兒應該有很多東西要搬吧?
”
“資料基本都在羽江那兒,我這兒都是整合完,要送出去的,或者是剛接收過來,等待整理的,量很少,一個包就能裝走。
”築瑛說,“羽江那邊的資料量很大,估計得有五六個置物箱那麼多。
到時候你得找幾個靠譜的人去搬,萬一有了閃失,損失就大了。
”
元興這邊賣的置物箱都是木闆打出來的,外面刷着漆。
箱子是普通的八角箱,用幾何的說法就是長方體。
長大約是兩米,寬和高大約是一米半,用幾何方法求容積,大概是4.5立方米,能裝不少東西呢。
“你們這個資料組,是新建的,還是繼承前面人的?
”
“是新建的。
怎麼了?
”
也就是說,這幾大箱子情報,是這個集六年多來收集到的量?
感覺不少啊。
“沒什麼。
”我微微一笑,“正事兒說完了,接下來,咱們該辦正事兒了。
”
“别……還沒呢……”築瑛死死護住自己的衣領,不滿的撅起小嘴:“你急什麼啊?
我又沒說不行……這邊的房租,還有羽江那邊的房租還沒結呢,一共欠了兩個月,你得給人家結了。
”
“呃,前陣子司琮魄不是發饷了嗎?
那可是三千塊啊!
這他都沒給你們交房租?
”
“錢都上交給組織了,由組織統一往下發。
這段時間組織需要用錢的地方很多,發到我們這裡,就剩不了多少了。
日常生活倒是夠的,但如果算上行動經費,房租錢就不夠了。
”
好嘛!
又是個沒能耐養活自己的狗屁組織!
“那你現在有錢嗎?
”
“有啊,你要幹什麼?
”
築瑛警惕的看着我,就好像我要搶她那點兒錢似的。
“還能幹什麼,想知道你剩的錢夠不夠養活自己的!
”
“那是夠的。
”築瑛倔強的撅起小嘴,“組織還沒窮到那種地步。
”
大姐!
醒醒!
你們那個組織的錢本來就是從下面人那裡收集來然後再分配的!
根本沒有正經的來錢路子!
這還不夠窮嗎!
哼哼!
嘴硬是吧?
看我怎麼教訓你!
“呀!
!
!
你怎麼突然……不行……門還沒鎖呢……還鎖門呢……得鎖上門……萬一被人看見……呀!
!
!
你、你放我下來!
我、我我我……我要叫了!
我要叫了啊!
”
“嘿嘿!
你叫啊!
你叫啊!
有能耐你就叫啊!
叫破喉嚨都沒人來救你的!
哈哈哈哈哈!
!
”
“你、你個不要臉的……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啊你……”
雖然發出了這樣的聲音,但她完全沒有掙紮,而且聲音越來越小。
我嘿嘿一笑,抱着她進了裡屋。
在這之後發生的事,不足以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