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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了一下這些年在起點的寫書經曆,不知道為什麼,除了這本書,其他的作品全都不受待見,可能是文筆太差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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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吉川軍隊進到離此處不遠的駐地。
這裡,房屋很小很小,大将住的房子雖然比較寬一點,但并不清潔,他們似乎也是剛剛來到這裡,這裡的侍衛們還沒有來得及收拾。
房子坐東朝西,房内的右側,有條側門,通到和這房子共牆壁的另一房子;房子的東牆,有個無門扉的門,通到村外。
臨時用木闆架的床,各靠在裡面的牆角上,兩床之間,有一張桌子,擺着一些辦公用具,房子的西半部和鄰接的房子,搭滿了地鋪,都是旗本、近侍、中下級武士、足輕睡的地方。
大河随着大将的一個旗本一齊起居。
那個旗本看上去也是個孩子,但比他大四五歲,看到這個小【弟弟】,怪有意思。
而大河呢?
他本來就是個像鳝魚一樣圓滑世故的人精,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對這個也是不斷的獻殷情,不僅抓住一切機會溜須拍馬,阿谀奉承,将那個從沒有立下過任何功勞的旗本誇得好像天下無雙一樣。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好話誰不愛聽啊?
那個旗本雖然大聲斥責了他的輕佻和自來熟,心裡卻挺舒坦的,看這個小鬼越來越順眼。
你要是以為大河的【套近乎】就這點水準,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想拍馬屁,可不是光會說話就行的。
他非常自覺的給那個旗本端茶倒水,洗衣做飯,甚至某天夜裡旗本犯懶不想去站崗值班,大河也非常熱心腸的穿起了他的甲胄,把靠旗插在背上,在寒風中站了一個時辰。
也多虧了那天晚上巡查人沒有仔細看,未曾發現這個西貝貨,大河才得以把馬屁拍到底。
事情做到這一步,那個旗本自然對大河不勝感激,這個孩子太懂事了,必須得對他溫柔一些才行啊。
于是他就把大河當作了親弟弟一般的看待,在生活上對他非常照顧,還不準别的旗本欺負他(我很好奇到底誰敢欺負那個家夥?
)。
本來軍中的規矩很嚴,大河作為戰俘,隻能吃最低等的足輕的夥食(軍中提供飲食,不過足輕一般都沒什麼錢,他們甯願自帶幹糧飯團和醬湯),而且隻有一半份量,但是旗本把自己的飯分了一半給【弟弟】,享受上等待遇的旗本吃的可不差啊。
于是,兩個人的關系看上去其樂融融,好像真的是一家人一樣。
哼哼!
什麼一家人?
!
本大爺這輩子還沒這麼伺候過人呢!
要不是為了逃跑,我會在這個傻大個面前這麼裝孫子嗎?
大河從沒有放棄離開這裡的想法。
你可能要問我,現在他已經可以借着旗本的名義找機會開溜了,為什麼還要呆在這裡呢?
呵呵,你也不想想大河是什麼人啊?
!
【孩子王】可是個秉承【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人,他表面上對【旗本哥哥】的照顧感激涕零,心底确實非常不屑的,因為這是他低三下四,用千百份殷情換回來的,是理所當然應該獲得的,沒什麼好過意不去的。
那麼他現在為什麼不走啊?
因為時候還沒有到?
那什麼時候才到啊?
等他成功報仇,出一口惡氣的時候!
沒錯,大河雖然出身低賤,卻一向心比天高,自認為可以用自己的聰明來幹一番大事,為此,他誰也瞧不上,除了柳生莊裡的劍聖老爺(或許柳生茜也可以算一個,不過此女是靠着讓人十分想吐槽的武力讓大河也無可奈何的挨揍)。
直到大半年前他見到了那個叫做明智小五郎的人,後者用防守反擊的二刀流劍術,硬是跟大河心中奉若神明的柳生老爺打成平手。
他不僅僅是靠着精湛的劍術,連防守和反擊的布置也做得非常缜密,即使是老爺,也無法将之擊破。
用計策立于不敗之地,他才是真正的策略家啊!
(其實這裡寫的并不算中肯,主角如果沒有堅實的劍道基礎和能力作為後盾,再好的謀略也用不上)
從那時起,大河心中的偶像就多了一個。
從莊裡出來,大河覺得與那個人相比,自己跟胖虎的那種小孩子級别的争鬥實在沒有意思,于是他刻意使用【計策】,努力用【智取】的方式獲得【戰争】的勝利。
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覺得不滿足――――
我也要成為武士,隻有這樣,才能像他一樣盡情使用我的才能!
我要證明給他看,我并不輸給他!
【我賜姓你[龍崎],從今天開始起,你就在我身邊效力吧!
】
即便是這樣,大河也沒有覺得滿足,甚至有些失望,明智小五郎隻讓他擔任自己的近侍,随身伺候,連上陣打仗的機會也沒有。
不行!
不可以這樣!
我決不能就這樣一輩子混吃混喝等死,我要向他證明!
我也是可以幹大事的!
而且!
我也不能一輩子當個小跟班,我要成為比他更優秀的人上人。
在強烈的決意之餘,大河的心中的一絲野心也開始滋生并且慢慢發展。
而這種野心所帶來的後果就是在三十五年之後,被【影子将軍】明智敏光挑動謀反,最後兵敗滅族,他本人的頭顱被懸挂在下關海港的吊杆上,來來往往的人無不引以為戒。
扯遠了,先說說現在的情況吧。
大河不甘心就這麼離開,那天忍者們把他包成【大河牌粽子】讓他倍感屈辱,現在不讨回來怎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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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他不斷觀察周圍的情況。
旗本睡的地方,正在側房的側門邊。
他睡的時候,雖然看不到别的旗本,但兩間房子的人講話,每句都聽得清楚。
夜晚,快到睡覺時,門外進來個蜈蚣傳令兵,大河看到他向着坐在左邊床上的旗本敬禮,并從信袋中取出公文。
兩個旗本都走到床邊看公文,看完後,一個說:
【明天總攻擊了,咱們又得忙活了。
】
【我看這一次又是惡戰,敵人的鐵炮太厲害了,聽說他們最近還買了大筒呢。
】
【大筒?
就是那種超大号鐵炮嗎?
我在嚴島港見過,聽說一發子彈打出去比打雷還響。
】
另一個看着信末的附圖說。
【是啊,聽說一發子彈可以打死一百個人,特别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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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也沒關系,安藝國那邊已經派援軍了,而且你看一看這塊小地方,南北東西都不到一百裡,我們這樣多軍隊,象撒網一樣網住了,他們就算有大筒也沒有用突破我們的包圍。
】
【說的沒錯。
】
他說了後,又在文件上指來指去,
【二六一十二,加四加三,一共有十九個備隊的進擊部隊,一三得三,二三得六,三三共有九個備隊的堵截部隊。
】
他說到這裡就把文件插入他放在桌子上的圖囊裡了。
啊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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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坐在床上,心中忐忑不安,幾十個備隊,那至少有三,四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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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圍我們啊!
但他又覺得不必太擔心,他們的軍隊,上下一心,百戰百勝,但沒有出過危險。
這時他認為欺騙敵人是成功了,下一步應該是趕快逃跑,不這樣,難道還真的相信吉川元春會把自己給放了啊?
要趁着這天晚上還有機會就逃跑,順便要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好。
可是,怎樣跑呢?
第一個條件,要知道敵人今晚的口令;第二個條件要有敵人的裝備。
裝備好說,小偷小摸對他來講不是難事。
但口令如何能取得?
去問他們,他是個戰俘,就算問【旗本哥哥】,也會引起懷疑。
所有的人都睡了,他也倒在地鋪上,左邊緊靠着一排敵人,右邊是不到二尺的通路,通路右邊也是一排人,天氣很冷,并且隻蓋一條很薄的小棉被,他睡不着,但他卻裝着先睡,不管身上怎麼難過,也不敢輕輕動一下。
不久,鼾聲普遍了兩個房間,夜深人靜,外面有一點微小的聲音,都聽得很清楚。
【口令!
】
大門外衛兵叫了一聲。
【明智小五郎是個癟三!
】(這個口令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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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回聲震動他的耳鼓。
他解決了第一個難題――――知道了口令。
第二難題,更急于快點解決。
他在睡覺時,注意了敵人的一切動作,他想起了身旁的人是吉川軍團的蜈蚣傳令兵,在睡覺時脫了棉衣蓋在腳下,上面還罩着一層破舊并且有些發黴的棉軍衣――――準确而言,它的樣式更像是單衣,那是發給下層官兵防寒用的,雖然有些難以接受,但現在自己也必須認了,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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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衣服上不僅有吉川軍團的徽章,而且還有作為蜈蚣傳令兵身份的袖章。
傳令兵身份特殊,隻要有了袖章,來去自由,就算是查哨的衛兵也不敢阻攔。
沒錯,就是這樣,隻要我偷了這件棉軍衣,一切都解決了。
接下來就是看我怎麼偷了。
一來有燈光,二來怕人醒。
大河于是先作個試探,向身旁的人小聲叫道:
【大人,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