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小七幻想着花千樹被拒接電話後一臉菜色,心裡頓時樂開了花。
然而,突如其來的一個火爆栗子賞在她後腦勺上,讓色小七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撫摸着疼痛轉過身去,卻驚愕的站起來,呆若木雞的望着罪魁禍首。
“花千樹?
怎麼是你?
”色小七覺得自己的聲音因為誠惶誠恐而走樣。
她剛才不止一次的挂了他電話,以他睚眦必報的品格,他會讓她挂了才是真的。
色小七的小眼睛笑眯眯的眯成一條縫,花千樹怒氣沖天道:“色小七,你賣笑的?
”
色小七的笑頓時凝結隐去,花千樹又怒氣騰騰道:“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你膽子可真大,竟敢挂我的電話。
”
色小七小聲嘀咕道:“你以為你誰啊?
玉皇大帝天王老子,憑什麼不能挂你電話?
你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一邊小心翼翼的環顧四周的同事,她的同事都很非凡,因為根本沒人在乎這個外來的侵入者,他們依舊表情麻木的打遊戲,或者睡覺。
花千樹忍不住輕笑起來,“怎麼,還不好意思?
”
色小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什麼不好意思,我是覺得有你這麼個沒有修養的朋友很丢臉。
”
花千樹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般,不敢相信的怒瞪着色小七,指着自己的鼻子問:“我給你丢臉?
色小七,你平日不照鏡子的嗎?
就算不照鏡子也該打盆水看看自己的臉,不是我損你,說有多抽象就有多抽象。
就快趕得上名垂千古了!
”
色小七的臉由紅轉白,由白轉青,一臉憤慨道:“花千樹,你到我這裡來不是為了打擊我的吧?
說吧,來做什麼,說了趕緊滾。
”
花千樹詭異濃濃,拉起色小七的手就要往外走,“跟我來。
”
色小七很少跟男人有親密接觸,被花千樹這樣超級無敵的大帥哥這樣拉着手頓時覺得臉紅心跳,不知為何乖乖的跟他走了出去。
離開左岸的時候遇到很多熟識色小七的老同事,他們都向她投來好奇的一瞥。
色小七的頭垂得低低的,一路上大氣不敢出,好不容易才徹底出了左岸的範圍。
在離公司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街頭公園,花千樹徑直拉着色小七去了那兒,然後與色小七面對面咫尺而立,這時色小七被冷風吹清醒了,睜着不滿的眸子氣呼呼的問:“花千樹,你到底要幹嘛?
”
花千樹不羁道,“你不是想要花氏項目的設計代理權嗎?
”
色小七的雙目頓時如葛朗台看到金子一樣閃現出精光,緊緊的抓住花千樹的衣袖,激動非凡道:“你能幫我?
”
花千樹傲慢的偏着頭,一臉居高臨下的氣勢,“求我。
”
“我求你。
”色小七沖口而出。
花千樹雅笑起來,“沒骨氣。
”随即又無恥的添了附加條件,“晚上陪我看電影。
”
色小七後退一步,突着眼珠子問:“你不會是真看上我了吧?
”
花千樹嗤之以鼻道:“别往自己臉上貼金。
”
色小七滿口應承下來,“我答應你,不過你可記得剛才的話,幫我奪取花氏項目。
”
花千樹刮了色小七的鼻子,道:“放心吧。
”
色小七這才對花千樹刮目相看,“你不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
花千樹啼笑皆非,死丫頭評斷人的好壞就是看對她有無直接利益,真勢利。
“不過,你要是忽悠我了,又該怎麼辦?
”色小七忽然想到一個嚴重問題。
不得不承認,吃一塹長一智,這丫頭的頭腦在他的反複誘騙下變得靈活了不少。
“晚上,我給你花少對項目的一些想法。
這可是獨家新聞,你掌握了這個資料勝券在握,不是嗎?
”
色小七想了想,也覺有理,既然花千樹都拿出誠意了。
她就姑且再信任他一次。
可是,花千樹為什麼請她看電影,色小七百思不得其解。
定定的瞪着花千樹。
這人亦正亦邪的笑庵,讓她不寒而栗。
“你不會是想把我賣了吧?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說吧,為什麼請我看電影?
”
花千樹賞給她一火爆栗子,“想什麼呢?
拜托你在想賣人的時候也要看看自己屬于哪種貨色!
能賣多少錢,賣你就是瞎折騰。
”
好吧,色小七自認倒黴,沒罪找罪受。
不到萬不得已萬萬不可侵犯這尊修羅。
“當我沒問。
”
晚上,色小七下班後,徑直來到電影院。
早點了,所以隻好百無聊賴的等着花千樹出現。
電影院門口的大屏幕上,播放着今晚的電影大片的片花。
色小七看了好幾遍,最後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定要看美片,隻有美國的驚悚片拍攝得逼真。
色小七不是嫌棄本土,本土的科幻片都有點假,可能是因為自己太了解本土的文化背景,所以電影情節難以讓自己完全的相信。
花千樹來得時候,直接站在色小七背後,給她肩膀上一掌,色小七疼得眼淚花花。
轉過頭義憤填膺道:“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
”
“叫你幾聲了都不應我。
”花千樹更是氣的頭頂冒煙,不過很快他就邪邪的笑起來,“你也算香?
夜香還差不多。
”
色小七癟了癟嘴,懊惱自己為什麼跟他一般見識?
“走吧,電影快開始了。
”
花千樹揚着電影票催促道。
“我要看科幻片!
”色小七很有主見道。
花千樹在空中利落的打了一彈指,“和我想一起了。
色小七,你沒換衣服?
”花千樹發現了一個嚴重問題。
一臉嚴肅的望着色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