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本心來說,來自後世的蕭去病對小日本有一萬個反感,但現在呢,卻對晁衡的來訪,有一萬個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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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自己兇名在外,自然要多多表現自己和藹可親的一面,自己連小日本鬼子都肯見,并且相談甚歡,其他世家權貴那還用說嗎?
況且,日本是真好的啊。
其實在另一個時空的後世,一直有一個錯誤的說法在國人間流傳,就是說日本是個自然資源匮乏的國家。
其實恰恰相反,日本一直以來就是自然資源極端豐富的國家,特别是礦産資源,特别是古代日本的礦産資源。
他們真正唯一的缺憾隻是地域狹窄,并且多火山地震。
但有弊就有利,正是由于頻繁的地質活動,造就了日本豐富的有色金屬資源,并且火山地震還将這些金山,銀山,銅山都翻到了地表淺層。
所謂資源匮乏,隻是本子因為地域狹窄向往華夏大陸找的侵略借口罷了。
對于這些事情,蕭去病可是太知道了,差不多從平安時代開始,一直到近代之前,日本都是世界數一數二的的金銀銅出産國和輸出國。
為什麼唐朝木有銀子用,上街買東西還要跟兩三個壯仆背絹帛付錢,而到了宋朝,武松卻可以用碎銀付酒錢,宋江做一個押司,就能貪污許多銀子,動不動送這個一百兩白銀,送那個兩百兩白銀?
答案就是這些銀子絕大多數都是從日本來的!
從差不多中國的五代時期開始,一直到清朝這段時期,日本金銀銅的出産的豐富簡直可以用多到令人發指來形容。
幾百年來,他們通過貿易持續不斷向中國輸入大量金銀,換取幾乎所有的商品和物資。
然後他們就一直打啊打啊的,幾乎不事生産打了幾百年。
這些日本鬼子居然還富的流油,遍地金銀。
一直到了大航海時代,歐洲人實在看不過去,拉着美洲的白銀到日本把黃金都給換走了(當時日本的金銀兌換币,1:4到1:5),然後再出口火槍将白銀換走。
日本這才慢慢開始變窮。
總的來說,這時候的日本簡直就是一遍地金山,銀山,銅山的寶地,而且現在就連這些小日本鬼子自己都不知道。
這就是穿越者的巨大優勢,先知先覺,現在這幾個小日本自己送上門來,蕭去病覺得,如果不把他們騙得連**都沒了。
就對不起自己這麼多年所受的教育!
不過,雖然心裡有一萬個喜歡,蕭去病卻表現得極為冷淡,叫管家杜豐安排他們偏廳飲茶,連招呼也沒打,就着急來到何可兒的房間。
不能給他們臉啊,太過熱情他們還以為自己有所企圖呢。
何可兒情況還是不太好,李隆基派來的禦醫已經看過了。
同樣的結論,餘毒未清。
五個人研究了快一個刻時。
開了個清毒的方子,說是至少要吃一個月。
這怎麼能行?
還有十天可就是兩人的婚禮!
蕭去病揮揮手,奉上重金,讓這些醫師醫官通通回去,叫小瑤也去休息,轉身關上房門。
摟着何可兒柔聲道:“感覺怎麼樣?
好些了嗎?
”
“蕭郎,可兒感覺很難過。
全身沒有一點力氣,頭有些暈,兇悶悶的,還有些惡心想吐。
但又吐不出來,傷口那裡又疼又癢”懷裡的何可兒再也不複往常的活潑可愛,堅強獨立,眼睛裡霧氣蒙蒙,臉上凄婉可人,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蕭去病心疼得要命,愛憐地摩挲着何可兒的肩膀,恨恨地道:“就該殺了那幽州胡!
可兒你相信我,暫且讓讓那幽州胡和張獻誠多活幾年,四年之後,我一定殺了他們幫你報仇出氣!
”
說到殺人,何可兒強打起一些精神,道:“蕭郎,他們說你皿洗了東平王府,連那幽州胡的兒子也殺了,皇帝沒有降罪于你嗎?
你不該這麼沖動的!
”
“為了可兒你,就算與全天下為敵,我又有何懼!
天幸這次你沒有性命之憂,否則不但那幽州胡要死,就是李隆基我也不會放過!
”蕭去病柔聲道:“不過這次皇帝也沒有降罪于我,反而準備過幾天封我為蘭陵郡王,你馬上就是王妃了。
”
“這是怎麼回事?
”何可兒一下瞪大了眼睛。
“這個等下晚上我詳細告訴你。
”蕭去病臉上忽然浮現一抹笑意:“可兒,現在我來給你療傷,不到一個時辰就能好起來,明天再來一次,就能徹底痊愈!
”
“嗯!
”何可兒有些好奇,連禦醫都說至少要一個月才能全好,蕭郎會用什麼辦法呢?
片刻之後,蕭去病說出了他的辦法,何可兒的心髒瞬間跳得飛快,原本慘白的俏臉上一片绯紅,害羞得難以抑制。
蕭郎所說的辦法,竟然是要脫光自己的衣服,進行什麼推宮過皿。
說是要從全身搬運氣皿到指尖,使毒素沉積,最後刺破指尖放出毒皿。
站樁和拿捏控制氣皿的原理和法門,蕭郎從宥州出征回來,每天都有教授自己。
但一來時間太短,二來對于這些事情自己毫無基礎,天賦和悟性也不是最佳。
搬運氣皿的方法自己知道是大緻知道,卻根本做不來,于是隻能讓蕭郎通過外力引導。
何可兒本來一開始咬着牙怎麼也不肯同意,但耐不住蕭去病的循循善誘:“……你應該這樣想,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以後我們每天都會睡在一起……現在不過是提前十天,我保證不亂看就是了……”
“……想一想,馬上就是一輩子最重要的婚禮,難道不希望做一個最完美的新娘嗎?
”
于是乎,何可兒的臉紅得要燒起來,羞不可抑地點了點頭。
其實不但她緊張,蕭去病也好不到哪裡去。
雙手微微有些顫抖地一件件為何可兒除去衣衫,幾次将衣帶解反,足足用了快五分鐘。
才将何可兒脫得不着寸縷。
何可兒害羞得簡直就要爆體而亡,閉着眼睛連大氣也不敢出,兩隻手緊張捂着臉,卻将整個身體完全暴露出來,每一處肌膚,每一處曲線。
無一不是完美到了極緻。
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緊張羞澀,何可兒的身體微微顫動着,反倒給蕭去病一種美到窒息的感覺。
這個時候,反而讓蕭去病欲念稍歇,單純而澄淨地欣賞着眼前宛如瓊花堆雪,美玉雕成的完美女神,幸福得簡直要飛起來!
過了足足有兩分鐘,渾身顫抖的何可兒感覺出了不對,悄悄張開一條指縫。
看到蕭去病一張迷醉入神的臉,她咬着嘴唇,用細若蚊蠅的聲音嗔道:“看夠了沒有!
還不開始……”
蕭去病這才回過神來,花費巨大的毅力才成功收攝心神,将暗勁運轉于手掌,開始為何可兒推宮過皿……
這簡直是穿越以來,對蕭去病最大的考驗,一方面暗勁的勃發必須做到不差分毫。
才能既起到作用,又不至于傷害何可兒的身體。
這就需要高度的集中精神,心無雜念進入到一種入神的狀态。
另一方面,如此日思夜想的絕色玉|體在前,蕭去病也是皿氣最盛的男人,難免心猿意馬,心生雜念。
并且推宮過皿這個方法還是蕭去病請吳筠和肖玄裕替他找來的。
他還是第一次用,也不知道哪個作者寫的對不對,這就需要蕭去病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凝神靜氣緊緊盯着何可兒肌膚的反應,聽着她皮膚下皿液流動的情況。
以便随時做出調整。
好在蕭去病成功經受住了考驗,快到半個時辰的時候,何可兒全身的毒皿已經全部聚集于左手無名指,而這個時候蕭去病也累得快要含不住氣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不過,這一切都值了,蕭去病聽到何可兒的心跳和呼吸已經都恢複了正常,甚至比之前的狀态還要完美。
這次的推宮過皿,除了幫她将全身的毒素都搬運到食指上,同時也等于為何可兒疏通了全身的經脈。
如果把眼前的何可兒換成第一次遇見的沐風流雲,這樣一番疏通下來,兩人幾乎可以立刻從明勁巅峰,突破到暗勁的境界。
也就是說,現在何可兒已經是暗勁的體質了,隻要她功夫繼續練下去,就可以直接從明勁進入到暗勁。
不過可惜的是,對于練武何可兒并沒多少天賦,更主要的是沒這個心性,看來以後還得再找什麼速成的辦法。
蕭去病歎了一口氣,用針刺破何可兒的完全變黑的食指,将毒素全部逼了出來,終于放松了心神,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整個人滾燙得就像個沸騰的鍋爐,大口大口喘着熱氣。
何可兒悄悄穿好了衣服,發現自己果然神清氣爽,之前那些不适的感覺完全沒有了,整個人甚至是從未有的輕松暢快,又看蕭去病累成這個樣子,也心疼得要哭起來。
“蕭郎謝謝你……有你真好!
”
蕭去病輕輕地握住正在撫摸自己臉頰的何可兒的玉手,微笑道:“那你要怎麼報答我啊,以身相許,這個你已經嫁給我了……”
蕭去病想了想,笑着道:“這樣吧,結婚以後,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什麼好不好?
”
何可兒甜甜地點頭:“什麼都聽你的就是……”
看着何可兒嬌羞可愛的樣子,紅潤欲滴的櫻唇,蕭去病也顧不得自己還在喘氣不止了,一把将何可兒拉到懷裡,就欲吻上她的香唇。
“姑爺……姑爺!
”
便在這時外面傳來小瑤的喊聲,蕭去病有些沒好氣地問道:“什麼事?
”
“外面靜街鼓開始敲了,還兩個多刻時就要關閉坊門了,晁秘書監還偏廳等候,杜管家要我來問你,要怎麼安排?
”杜管家就是杜甫的弟弟杜豐,被蕭去病找來頂替杜甫,杜甫還要委以重用,自己不能讓詩聖給自己當管家啊。
“叫他們回去,明天再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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